普朗克看了眼厄运小姐,取笑道:“不是我说,这同样是凶女人,婆娘你可真是没法跟人家比。”
莎拉厄运冷哼:“呸,你先搞清楚,我是赏金猎人,跟一个女海贼有什么好比的。”
普朗克大笑:“哈哈,我们海贼是抢别人的钱,你这婆娘却是追杀我们海贼换赏钱的。这么一比,你能好到哪里去?”
卡特琳娜来到吧台,点了杯酒,皱起眉来。
普朗克:“呦,美人,是不是没带钱啊。我这黑珍珠朗姆酒虽然是宝贝,但我很乐意用美人你的一个香吻来交换。”
卡特琳娜:“不必了,这酒的味道和你身上臭男人的气息一样令我厌恶。”
若是别人敢批评一句普朗克的招牌朗姆酒,他立马会一枪崩了对方。
不过此刻普朗克笑得那叫一个开心,他一个劲地冲着厄运小姐挤眼睛:“婆娘你看,她说话的调调跟你可是一个样。你们俩快站到一起让我瞧瞧,哪个更有味道点。”
林七七在那边掐了一下林风,冷冷道:“别看了,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林风苦笑:“喂,你干嘛这么激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看怎么了。”
林七七:“哼,我看是暧昧之心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林风:“我有碗吗,吃谁啊?还有你好像搞错了一点,在比尔吉沃特这个地方婆娘显然并没有老婆的意思,所以普朗克也是单身。”
林七七:“休要狡辩,谁在你碗里你自己清楚。就算普朗克是单身好了,但没有那个也字。”
林风立马不吱声了,当一个女人和你争辩时最明智的做法永远是投降或者闭嘴。
林七七却感觉他是心虚,是被自己说中了心思,愈发显得闷闷不乐。
那边普朗克还不死心,想了想问:“美人,你是刚从海上回来的吧。要不要跟我赌点什么?”
对海盗而言每次活着从海上回来都意味着一场丰收,上岸后豪赌一场是个古老的传统。
卡特琳娜问:“你想赌什么?”
普朗克:“先博个彩头好了,我用一艘船,赌美人一个香吻。”
厄运小姐冷笑:“这叫什么彩头,我看你是在赌命。就你那三五个月不刷几回的一口臭牙,人家要是输了肯定宁愿去死。”
普朗克哈了一口气,熏得自己直皱眉头。用手扇了扇,衣服里又飘来一股馊味。
卡特琳娜赶紧后退两步,笑道:“好,我就喜欢赌大的。”
普朗克面露喜色,抬头一看美人儿却走到另一边去了。
卡特琳娜忽然看着林风:“小子,听说你有一艘很特别的船,要不要用它来跟我赌一把。”
林风想了想,笑了:“你既然知道那是艘很特别的船,你想拿什么做赌资?”
卡特琳娜也沉思起来,似乎一时拿不定主意。
林七七立马好心提醒:“这位大姐姐,他可不是单身,你要敢亲他会出大麻烦的。”
卡特琳娜朝她笑笑,似乎接受了这份好意,忽然却道:“我想好了,赌命,我用自己来做赌资。输了,你随便对我怎样。”
林风有点吃惊:“小妞,你很骄傲啊。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林七七翻了个白眼:“哼,你不说别人也看得出来。”
卡特琳娜眯着眼睛:“小子,你很嚣张啊。你最好先搞清楚我要怎么赌,再去想你会不会赢的事。”
“你想怎么赌?”
“挑战赌博,以命赌命!”
林风并没有被她的话吓到,甚至完全在料想之中。
挑战赌博是海盗们的一个传统,以挑战的方式进行赌博。但不同于真正挑战的是,这里的“命”指的是把对方的生命值打到底,那不过是一层防御能力罢了。
当然,失败者最后会成为胜利者的战利品,要为其效劳一段时间,甚至是献出生命。
林风不必付出这样的赌资,但荣光号对于他同样算是命根子。所以尽管普朗克一直在旁边用眼神怂恿,他还是犹豫了起来。
林风感觉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她为自己效劳的确是个很诱人的条件。另外,此行最大的目标是寻求普朗克的帮助。如果不能,荣光号虽然强大面对诺克萨斯人的舰队依旧只是个炮灰。
所以,林风决定赌一把。
他问:“既然是赌,至少要让我觉得有取胜把握才行。我是青铜一段,你什么实力?”
卡特琳娜想了想说:“白银五段,我最多只用到这种实力,你放心。”
女人显然不愿意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不过她说出来的段位已经足够惊人了。
一个白银段位的女海贼,啧啧,何止是不简单。
林风立刻点头;“好吧,我们开始。”
对方的干脆反而让卡特琳娜一愣,她本以为林风还要讲许多条件,在她的印象中这小子可是个滑头。
青铜一与白银五只差一个小段位,但在段位期任何一点提升都可能带来实力的质变。林风如此自信,倒让卡特琳娜有点吃不准了。
赌博很快开始,就在被清空的小酒馆里举行。
既然是挑战,只要双方拿捏好分寸不伤及性命,那就没有什么规则了。
卡特琳娜也不废话,见林风拿着法杖,直接选择近身搏斗。
【痛苦之墙】!
林风首先使出最拿手的招数,等着看女人被困在黑暗魔力中的窘相。
嗖。
卡特琳娜在泥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