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墨跟对方回到了秦王府,这一次因为事出有因,林锦殊也不愿意送画墨会这绣阁了,反正很快大婚,而绣阁又让对方住的不喜。
这林锦殊也不说傻子,自然不一样在让对方往绣阁去住,画墨回到秦王府,便去看了这竹渊了。
而此刻这竹渊一如既往坐在那竹下,一袭青衣,青丝垂在腰间,整个人都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绝色,仿佛要融入了山林间。
化作那竹色一般,让人看得很舒心,却又带着淡淡悲伤,“为何要用这神情看我?同情我吗、”
画墨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走到对方身边坐下,看了看这竹渊,“我没有……仅仅是觉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上给我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比起这林锦殊那高不可攀的冷,你是一种说不出的冷漠,可以说对所有都温柔,却又极致的冷,后来我才对了,琴魅姐姐……应该不会在见到你了吧?”
眼前这男人,是这琴魅喜欢的存在,只可惜二人一个二个都有着自己的理由,其实……画墨很清楚的知道,眼前这理由,并不是自己可以去插手的。
听到这话的竹渊笑了笑,“也许吧,与其见了伤,还不如不见,最少可以留一个念想,”
可以让这一切都成为念想,而不是留下太多的悲伤,画墨跟竹渊在喝茶,这竹渊却突然快速了起来,一看到对方咳嗽画墨微微一愣。
“你怎么了?”很快便看到对方手上的血迹,顿时便有些呆呆的,“你……”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竹渊摆了摆手起身,画墨伸出手要拉住对方,却终究还是停手了,其实她突然同情起了这男人。
“在想什么?”听到声音的画墨并没有回头,却也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我在想,如果日后琴魅姐姐知道了这一切,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怨我?我想也许会,因为……我没有将真相告诉他。”画墨担心的是琴魅。
有着一句话叫做纸包不住火,眼前这琴魅虽然被蒙在鼓里,只是谁又敢保证,日后对方就不会知道这一切。
听到这话的林锦殊微微一愣,看了看这画墨,“想太多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啊,更何况……此刻就算告诉了琴魅,琴魅也没办法做什么?因为她有着自己放不下的轩月,”
“我知道,所以我才没有说,因为她不仅仅是有轩月,还有着雪禄了,”雪禄在跟画墨来信,告诉画墨他跟这琴魅的近况。
而此刻这二人的关系,也好了很多,事情前些日子闹情绪,不过此刻二人却和好了,而且关系比以往更加好。
而此刻这雪禄便来信感谢自己,画墨其实很想说,雪禄压根就不需要感谢自己,因为……无论自己为什么那般跟雪禄说,都仅仅是因为……她想要让琴魅过的好。
而此刻在看到这竹渊的一切后,她又在纠结要不要说,如果说了,眼前这琴魅跟雪禄的关系,一定会得到破裂,“看看吧,等过段日子,好些在说,”
眼前没办法告诉对方,也只能够等过些日子在告诉对方了,听到这话的林锦殊也点了点头,等第二天后,这画墨便听到了外面的疯言疯语。
而此刻这林锦殊则是因为这竹渊的事情出门了,所以压根就不知道这一切,竹渊听到这下人的话笑了笑,|“你倒是还沉得住气,外面此刻可闹翻天了,”
“不是我沉得住气,而是……我相信锦殊,更何况……无论她们口中的画墨,还是那慑清潭都不过是一个人,既然如此我何必为这事情而生气?”
无论外面那些人在说,也没办法改变眼前这一切,因为自己终究是慑清潭,更加是这画墨了。
“王妃外面有人要见王妃,”听到有人要见自己画墨微微一愣,这时候谁会见她?
“何人?”画墨想不出到底谁要见自己,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
“是巧姨娘,巧姨娘在外面,”巧姨娘的名字让画墨微微一愣。
“慑家的巧姨娘?”这女人来找自己做什么?自己好像跟对方没有多少交集?而且就算有交集,也是很不好的回忆。
“是巧姨娘,她说有事情要询问王妃你,还望王妃相见,是为这二公子的事情,”慑清幽的事情,让画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然后在沉思了一会后,会想到那个男人,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让人进来吧,”
对于这慑清幽,画墨是有着很多复杂感情的,因为那男人就跟自己的哥哥一样,让自己感觉到了温暖,而此刻眼前这巧姨娘来找自己,又是以母亲的身份寻来。
自己没有理由将这身为母亲的巧姨娘拒之门外,其实……说真的,她终究还是欠了这巧姨娘,如果不是自己,慑清幽也许就不会背井离乡了。
“你要见人,那我就先下去了,”看到这画墨有客人,竹渊便起身道,在走出这房间大门的时候。
“对了,我的事情,你先别跟琴魅说,等日后我在说,”竹渊看了看这画墨道,画墨见此点了点头,竹渊则是走了出去。
“师傅……你好些没有?”李子顾一看到这竹渊出来就上去扶着,李子顾也跟这竹渊前脚后脚的来到了这大梁,对于这画墨的身份可惊艳了一把。
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画墨会是秦王妃,而这琴魅居然是女人,是啊……自从这竹渊替琴魅扮演角色,这李子顾就知道那琴魅,居然是彻头彻尾的女子。
而且还为自己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