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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有眼力的人顿时都吃了一惊,夏国士兵所用的铜剑在煅炼之时已然掺杂了其他的矿物,锋利异常,柔韧性更是得到了极大提高。
大唐居然能干脆利落地空手折断,难道他的护体气机真的已经达到如此浑厚的程度?
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的作风,自己人因偷盗被抓个现形,不但不解释,反而强势折毁对方武器。
对方,那可是六殿下!
等众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大唐才不疾不徐地问道:“你是奴是平民?或者是谁家的主子?”
那士兵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诺诺不肯回答。
其实也不用回答,所有官二代的跟班都与军队中服役的士兵不一样,后者可以通过军功得到擢升,但前者多半是一辈子为奴的命。
大唐又道:“既是奴隶,又是谁教你不分尊卑!我商唐便是真有不对的地方,那也轮不到你来教!”大唐边说边绕到姒平壬和六殿下诸人都看不到的角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向那士兵。
士兵虽然是奴隶,但经年累月的训练却做不得假,反应速度较之一般人已经快上许多。可对上已经洞玄七品的大唐明显不够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
“啪”
这一巴掌打的干脆利落,可落到六殿下的耳朵里,就好像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脸上。
六殿下将手里的铜爵掼下,酒水撒了一地,他腾地一声起身冷声喝道:“来人,把这丑公子绑起来,把那小畜生给我剁碎了喂狼!”
大厅顿时涌入十个兵甲,个个身着甲胄,明显是有备而来。
面对这些人的虎视眈眈,甲尖啸一声,四周气机涌动,玄鸟九人顷刻之间也聚拢到一起,与六殿下对峙。
又是剑拔弩张。
姒平壬微微皱眉,对大唐刚刚攒起来的一丝好感也荡然无存,商伯和白素怎么可能生出来这样一个不知轻重的儿子。
第一次在部落之外他还可以帮忙说和说和,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可凡事可一不可再,如此不长脑子怎堪大用。
想到这里便也没了说和的心思,在他看来,大唐死个把奴隶得一顿教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小七是不是真的偷过六殿下的麒麟玉,这本来就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于是他说道:“唐世侄,你怎可如此鲁莽,这些奴隶手脚不干净,教训一顿也在情理之中,你总该为这事情解释一二。六殿下宽宏大量,未必便非要他性命不可。可如果纵奴行凶,老夫身为地主,这事于情于理都要严查不待。”
他走下台阶,气机涌动,看那架势竟要帮助六殿下制服大唐。
大唐没有回答姒平壬的话,反而厉声喝道:“来人,这手脚不干净的兵奴敢偷我玄鸟兵符,拉出去断了四肢,丢到深山喂熊!”
针尖对麦芒,分寸不让,大唐气势之强已近似嚣张。
姒平壬听出了端倪,心思一转问道:“唐世侄,你说这话可有凭据,空口白牙污人清白,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如今六殿下在此,你万万不可血口喷人。”
大唐悠悠地走到那士兵身侧,伸手在他怀里抽出一只黑色玄铁牌,其上刻着一只凶鸟。
其余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这士兵与大唐不过第一次见面,哪里有机会盗取玄鸟兵符,明显是被大唐栽赃了。
要栽赃也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可现在堂上有两个洪荒修士都没有当场发觉,到现在便是说也说不清。
同理,只怕那个小孩也是被陷害了。
六殿下回头看看身后那个洪荒修士,后者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明说,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只不过一切摆到台面上还是要有个看上去的合情合理,倘若大唐不这样以牙还牙,就只能吃了这个糊涂亏。
大唐对姒平壬说道:“姒叔叔有所不知,寻常事物也就不说了,只是这兵符是小侄离开亳城之时,家父亲自交到手里的。凭此符可以调动一万兵马,如果真要丢失了,小侄可是万死莫辞。”说完转头看向六殿下。
六殿下的之前针对大唐的安排虽然看似简单,却没有什么办法破解。小奴隶被抓时正独自游荡,周围无人目睹,他一个奴隶的身份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分量,可没想到却被大唐反咬一口,这一手反击将六殿下打的措手不及。
大唐将他视如无物,当着他的面栽赃他的属下,更为关键的是,大唐如何做的手脚他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六殿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牙齿咬的嘎嘣响,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那士兵的脸颊,狠声说道:“不成器的狗奴!”然后带着众人悻悻然离开。
走出帐篷之后,他身边的那位洪荒境修士轻声说道:“殿下,道理只有在打不过的时候才能管用,我们现在没必要这么麻烦,只需要挑个时间而已。”
六殿下此时正在气头上,听到这样话反口就骂:“不成器的奴才,他何时下的手你都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堂堂一个洪荒修士诺诺地低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又过了一会,六殿下气消了一些,心想:我也顾不得想什么花样手段给你泼脏水,只要你死了,姒清自然还是我的囊中之物。至于你那个吃软饭的老爹,哼,一个诸侯国王而已,十年前夏台那一战,再演一次便足够了,顺带烧了你玄鸟旗帜,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