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余元沉入北海之中,铁柜乃是五金之物,金水相生,反助了余元一臂之力,借水而遁,往金鳌岛方向去。
不知为何,余元行至半途,忽有一道金光射来,钻入脑中,余元只觉困顿起来,不由陷入梦中,在梦中余元来到碧游宫,见得通天教主,蒙教主相救,并赐下灵宝穿心锁,命他去拿惧留孙,却不想又中奸计,最后死在陆压的斩仙飞刀之下。
余元浑身打个冷颤,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仍在柜中,不由松了口气,再度施法,往金鳌岛去。一番周折来至碧游宫紫芝崖下来,余元被捆仙绳捆住,脱身不得,便在崖下大声呼救。
余元呼声终是惊动了通天座下水火童儿,来至紫芝崖下,从缝隙中见余元青面红发,巨口獠牙,被捆在柜。童儿问曰:“你是何人,为何被关在柜中?”
余元忙道:“我乃是金灵圣母门下蓬莱岛一气仙余元是也。被姜子牙拿位,将我关入柜中,沉于北海,幸吾锐金之灵得道,天不绝我,得借水遁,方能到得此处,望师兄与我通报一声。”
水火童儿来见金灵圣母,将余元一事细说,金灵圣母闻言大怒,急至崖前,见过余元之后,更是怒火冲天。金灵圣母入得宫内,来见通天教主,行礼过后,言道:“弟子一事启老师,人言昆仑门下欺灭吾教,吾还不信。今将吾徒一气仙余元,用铁柜困住,沉于北海,侥幸借水遁逃,逃来紫芝崖,望老师为余元做主。”
通天教主吩咐将余元抬来,也是暗怒,抬头看向昆仑山方向,心中满是无奈,自己身为截教教主,家大业大,一旦出手,必然累及众多弟子,不敢轻动。
少时有弟子将余元抬至宫前,碧游宫众多截教门人,看见余元,无不动气。诸多截教弟子齐道:“阐教门人,欺我截教太甚!”
通天教主看见余元这等光景,心道:二师兄呀,你为激我出手,竟做出如此之事,再加上之前广成子三竭碧游宫之事,若不找回面子我这截教教主也不必做了。
通天想罢,先将一道符印,放余元身上,教主用手一弹,只见捆仙绳松开落了下来,随即向余元命道:“余元跟吾进宫。”教主取一物与余元曰:“此乃穿心锁,你去把惧留孙拿来见我,不许伤他。
通天教主将穿心锁赐与余元,却不知余元心中惊涛骇浪,梦中景象逐渐清晰起来,不由发起呆来。通天见余元呆头呆脑模样,心下暗恼,手一挥,将余元送出宫外。
冷风一吹,余元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宫外,抬步就想往宫中走,随后又停了不来,梦中之事太过玄奇,实在不知该如何向通天说起,最后余元一咬牙,暗中作了一个决定,施展遁术向汜水关方向而去。
话说余元借土遁而来,至汜水关下,有将士报入关中,韩荣得讯,亲自到城门迎接,引入府中,欠身言道:“闻老师失利,被姜子牙所擒,使末将身心不安。今得再观道长尊颜,韩荣不胜荣幸。”
余元摆手道:“吾被惧留孙暗算被擒,姜子牙用铁柜,把我沉于北海,幸吾借水道到我师尊那那里,后得掌教赐下一件宝物,定能擒拿惧留孙,以雪前耻,将我五云驼牵来,待我打点出关,以报此恨。”
余元骑上五云驼,至周营辕门,点名只要惧留孙出来。报马至中甲禀报:“启元帅!余元前来挑战,点名要见惧留孙道长。”
姜子牙大惊,忙请惧留孙商议。惧留孙道:“余元沉于北海,却又再此现身,必有倚仗。子牙,你去应付于他,待吾隐在暗处,再将他擒来。”
姜子牙应之,传令点兵出战,至军前,余元大呼曰:“姜子牙,惧留孙何在?怎不敢出来见我?”
姜子牙道:“吾道兄已然回山,哪会在此。”
“既然如此,我便先拿你开刀。”余元催开五云驼,取宝剑恶狠狠杀来。姜子牙手提宝剑急架,只一合,隐在半空的惧留孙又祭起捆仙绳,来拿余元。
眼见余元被擒在即,异变陡生,只见余元翻身下驼,就地一滚,避过捆仙绳,将手猛的一扬,一道金光朝惧留孙飞来,惧留孙就觉得心口一痛,已被一件东西紧紧地锁住。
低头看去,却是一条金色的锁链,环环相扣,上有五个最大锁扣,刻有奇异的符文,这五个大锁扣紧紧地扣住了俱留孙的胸口,竟然穿透仙体没入其中,正是通天教主所赠的法宝穿心锁。
惧留孙就觉得心、肝、脾、肺、肾齐齐一痛,五气顿时凝涩不通,一身仙力竟然再也提不起半分来,不由从半空中摔落下去,那捆仙绳也因失了控制,落在地上。
姜子牙不防有此变故,为之一呆,余元趁机来到俱留孙身侧,一剑将俱留孙首级斩下。
姜子牙见惧留孙身死,心中大悲,正欲命一众阐教门人围杀余元,却见俱留孙真灵逸出,有一圈佛光闪现,佛光之中。隐隐显出一尊法身。四头六八臂、面如金粉、两耳生莲、毫光闪闪。
姜子牙见状大奇不知这惧留孙为何不上封神榜,尚留此何为?而那封神榜又为何不来收取惧留孙的真灵?
不仅姜子牙疑惑,余元更是目瞪口呆,这时那法相又有异动,伸手一指地上捆仙绳,捆仙绳再度飞起,把余元绑了,然后收起尸身,对姜子牙说了一句“吾去也”,身化金光往西方而去。
汜水关下惧留孙异象自然瞒不过众圣,八景宫中,太上老君悠悠叹息,心道:二弟呀,你如此作为就不怕引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