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见她如此开明,也不由感叹古代女子的度量。忽的想起一事“姐姐最近修习全真心法,感觉如何?真不知道姐姐身上的至阴之气是从何而来,竟然能同九阳神功并驾齐驱,使之无法修炼。”
“我感觉挺好的,正如你所说,全真心法为道家正宗,我如今的进境一日千里。九阳神功修习不了也是命数使然,这阴寒之气,一直在我身上,也没什么不适,似乎是先天的。”
“嗯,以姐姐这般天资,只要学得至阴绝学他日必然成就斐然。等咱们到了外面,我便去打听大哥周伯通的下落,要他传你《九阴真经》,你既不是全真弟子,想来无碍。”
“唉,你呀,总是替我着想,我……”
“吼”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声远远传来,把林间的鸟儿惊得四散飞起。那吼声中包含的痛苦,让人闻之落泪。杨若华立刻反应过来,“不好,这是白猿的叫声,它一定是遇到了极度危险的情况,以前从来不这样吼叫的。”
“说得对,咱们快去看看。”任天行早已传授了杨若华轻功,二人当即运起身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二人所住的地方与白猿的山洞,相距不远,不然当日任天行也不会如此快的遇到杨若华。山洞的大门在一座山脚下,那是一个高约10米左右的大山洞,山洞两侧绿树葱茏,鲜花掩映,但是却隐藏不了洞口传来的阵阵凉意。
进了山洞,马上感到寒气袭来,四周空旷无比,山洞里面阳光闪烁,还能听见轻轻的流水声,那就是地下河在静静地流出洞口,汇入洞外小河的声音。只见那猿猴上窜下跳,一手张开,一手紧握,冷的浑身发抖,看它的样子已经是无力嘶叫了,微微张开的嘴巴,喘出的全是冷气。
杨若华一见白猿如此受苦,急的双眼微红,便要上前相救。任天行感觉不太对,慌忙拦住她,“先等等,我看此事多有蹊跷,你看猿兄如此发冷定然是外力所致。它一手张开,一手紧握,说明他手中攥着什么东西。而这东西非同小可,使它身种寒毒。我身怀九阳神功,是阴寒之物的克星,还是让我先去查看,姐姐你先退后。”
杨若华知他所言不假,虽不情愿,也只得顺从。微微点头,向后面退了退。她心中实是挂念任天行的安危,不想退的太远,在一旁神情紧张的望着他。
“猿兄,我来助你!”,任天行飞身上前,抢到白猿身侧,一手抓它手腕,一手掰开它紧攥的手。那白猿早就跑的精疲力竭,哪里还是任天行的对手,“飕”只见一道白光直向自己射来,任天行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运起九阳神功,伸手就像那东西抓去。
“嘶嘶”把它攥在手中,只感觉彻骨的冰寒。任天行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已经全力运行了九阳神功护体,却仍然不起丝毫作用,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那东西在右手中爬来爬去,突然好似咬了自己一下。
“啊……”这一咬竟然痛彻心扉,寒气瞬间从右手传到身上。任天行不由自主的将那东西松开,这次看得清楚,原来不是什么白光,却是条蚕虫,它从任天行手中爬出,蹿到地上,周围的青草遇到,立变枯焦,同时寒气越来越盛。
这蚕虫纯白如玉,微带青色,比寻常蚕儿大了一倍有余,便似一条蚯蚓,身子透明如水晶。任天行何曾见过如此厉害之物,见它冲向杨若华,心中焦急万分。将轻功运到极致,如箭一般向它冲去。
杨若华听到任天行痛彻心扉的嚎叫,本能的向他奔去,此时见那“未知物”向自己飞来,也知道情况危及。她暗暗责备自己,若是刚才离得远些,这东西也未必能看到她,也用不着让弟弟担心了。
冰蚕速度极快,带着如同白线的寒气,眨眼便到。她紧张万分,见那东西向自己冲来,越来越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就在这时,不知怎么,一段口诀在她心中响起:“左转一,左转半。右转一,右转半。左右转一为不一,横空旋较为太一……”
但见她脚步交错变化,幻化出道道残影,脚步虽然左踏却向右悬空,接着横移出三尺,一下闪避了过去。
任天行正向杨若华冲去,忽的眼前一花,已然不见了她的身影,他心中虽然惊讶她的身法,但更多是为她能躲避开那冰蚕而欢喜,心中微微放松,警惕之心便大减。
他飘然站立身形,张开嘴刚要说话,询问杨若华的情况,哪知那冰蚕见自己一扑不中,转身“飕”的一下,回追过来,正好飞进了任天行张开的口中。
任天行惊得魂飞天外,心知这东西要是让自己吃了,就算他身怀九阳神功,也是神仙难救。他反应也快,舌头一动就想把它吐出来。可是那冰蚕速度何等之快,加上寒气逼人,舌头和它微一碰触,便瞬间麻痹,一下子就从任天行喉咙滑下,进到他的肚子里。
他急忙走了几步,但觉肚中一团寒气,阴冷至极,不禁叫了声:“啊哟!”这团寒气东冲西突,无处宣泄,他张口想呕它出来,但说什么也呕它不出,深深吸一口气,用力喷出,只盼冰蚕能化成的毒气随之而出。哪知一喷之下,这团寒气竟化成一条冰线,缓缓流入了他的督脉。
任天行心中大恨:“好吧,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你老兄阴魂不散,缠上了区区在下,我的命门便做了你葬身之地吧。”想到此他立刻盘坐在地,依九阳神功的线路呼纳运息,这寒气果然顺着他的经脉运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