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永平哥,张家航再一次失望,不由沉声道:“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把大家都当傻子,我可不像我爹娘那般容易糊弄。刚刚嫂子说的那些可是牵扯到我娘还有我至亲的妹妹,这样的诬陷我们家可不敢担着,虽说家里的名声已经不好,但是不是我们担的却也别想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我们家倒!”

“你……你……反了,反了,没想到你爹不在了竟如此大逆不道,我可不能让你如此执迷不悟。”说完就要动手。

“永平哥,你别拿我爹说事。我爹也算是你的长辈,嫂子拿他说事不就是大逆不道么!你也别动手,我经常打拳手劲大是没个轻重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可会误伤了你!还有,我爹把我们教的很好,至于我们怎么样,就不劳你们操心了。要教训就回家教训吧!”张家航挡住要打过来的手,然后回头吩咐道:“家泽,送他们出门。”

“行,以后我也不管你们了,你们也别过来我家买药了。我们不用送!我自己知道怎么走,记得明天把银钱给送来,少一个子都不行!”张永平怒气冲冲的说完,然后拉着婆娘往外走。有了今天的事,他也不用担心摊上这几个孩子,庄里的人也不好拿他说事。

李熏然是不愿走的,她还想着要闹上一回出口恶气。不过听当家的说以后不管他们了,过来问银钱的事也办妥了,也就不在乎留不留的了。反而担心当家的回头又改主意,也急忙跟着走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张家轩疑惑道:“大哥,刚刚我没问,利息这么高,当时你怎么就同意了?还有,以后我们真的不去他们家买药了吗?”

“当时月儿的病凶险得很,海爷爷说要尽快。也没怎么仔细听就急着签下字据了,只想着高些也无防,却没想到是十分的利息。以后就别去那边了,现在月儿已经好了很多,要买咱们去镇上买,平常就备些放在家留着急用。”张家航眯着眼睛解释道。

以前月儿三天两头的犯病那是没办法,现在月儿好些日子也没犯病了,他也不用再忍着了。十分的利息代价太高,他们承担不起。只是凭白的多了好些外债,真是不划算啊!以后有机会,他会找补回来的。

“哼,若不是庄里他家的药最齐全,又没人愿意提供药材给我们,我才不会去他家。说什么急着要银子,还不是怕我们还不起,当年大哥可没花多少银子。哦,对了!他们怎么知道娘留给我们玉佩的事?”

大家都知道家泽说的意思,张永平安家落户的位置更方便庄户人家出行,百草堂又是镇上除了济世堂外最大的医馆,比起方大伯的土方子可要好得多。又因庄里的人忌讳宁家,他们家在庄里的生意还不错。再说永平哥在镇上百草堂还有一份不匪的收益,又只供养安平一个孩子,手里阔绰的很,哪里差他们家这十几两银子。

张家轩拍着小弟的脸,轻声解释道:“当年爹曾拿着这块玉佩上他家做抵押换药,后来赎回来的。那时你还小呢!你不去他家买药,他们可会高兴得很!不然也不会要到十分的利息。刚刚永平哥走的时候说的话可不是气话,他就怕摊上我们几个。没看到爹走了以后,他就很少来我们家了,今天若不是问银子只怕都不会上门的。嗯,或许,以后他们都不会轻易上门了。”

然后又告诫道:“家泽,刚刚你太冲动了,以后可别再犯。再怎么说,他们是长辈,不到撕破脸,还是和气些为好。以后遇事你要先问清楚事由,再想办法让自己站在最有利的位置。”

张家泽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然后点头应道:“二哥,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一旁的张家航满意点头。

“大哥,那块玉佩是外祖母留给娘唯一的遗物,临终前交待给你娶媳妇用的,要不咱们再想想办法,再凑合凑合……”张月瑶犹豫着道。

张家航摆手,“不用再说了,永平哥有句话说的不错,东西是死的,就得拿来用。之前我就有这样的打算,刚刚我一再的拒绝只不过是试试我们这位在庄里名声极好的大善人到底能对我们多好!不过真是好得很呢!”说完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可不像爹娘那般老实,为了过去那么点情份就一辈子记在心上,什么都应着他们,真以为是大善人呢!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摆着一堆道理教训人,听得他都堵得慌。

“明天一早我去镇上把野物带上卖了,顺便把玉佩当了把银子还给他们。如果有剩下的,再去村长家把银子还一些。咱们家不用交税,也不能让别人为难。”

张月儿对大哥的处事能力很满意。这样的年岁,能这么处事已经非常老炼了,哪怕是上了年岁的能做这样都少有。他不会顾忌名声让人任意妄为,也不会因人情任人摆布,还会在处事中细细教导弟妹。更让她满意的是,他不会让自己吃亏,这一点很对她的口味。

也不知他们是如何被教导出来的。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这个身体的爹娘似乎太重感情,并没有他们所表现的强硬。或者他们性格的塑造更多的是缘于生活的历练还有已经离开的齐勇、赵祎了。

齐勇、赵玮他们两个都是在十几年前一起搬来张家庄的,在张子杨家搭住了好几个月才在西庄落户。结交后他们以异性兄弟相称,张子杨排行老大、齐勇排行老二、赵袆排行最小。原本那两个就是以兄弟相称,就多加了张子杨。他们两个经常进入凶山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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