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霸道的说道:“事在人为,都说军中不可有女眷,可我没瞒着大家,我是主帅,这是我的特权,也我的规矩,他们敢说闲话,立即乱棍打死!”
老头啧啧有声的说道:“大人真是特立独行,佩服佩服。”
常威撂下茶碗道:“胡老,您可受的住颠簸?太慢了,我准备跑快一点。”
“大人尽管加快速度,小老儿身子骨结实,受的住。”
常威打开车门,探出身子,从车后解下皇帝御赐的骏马,从疾驰的马车翻身跃上马背,放声大叫:“传令:飞马疾驰!”
“大人有令:飞马疾驰!”
路上快快慢慢的走了六天过了黄河进入河南境内,先到的马远接住队伍,“大人,开封府周王府出了点事情。”
常威登时来了兴趣,“怎么?周王也要谋逆吗?”
马远冷声道:“还没有,不过周王在府中磨剑整兵,号称绝不同意削藩,并说若是大人敢到开封,他定要替福逆、唐逆报仇,要清君侧,除掉大人!”
“好的很!”常威笑道:“义勇营在哪里?”
“在开封南边十里的禹王台附近。”
“对了,郑七到了没有?”
郑七就是十三太保中河南省那位,“到了,人就潜在周王府中,这些消息就是他传出来的。”
常威昂然道:“传令:进城!咱们去会会周王朱恭枵!”
半个时辰后,骑马扛枪,拉着炮车的三千义勇营和五千锦衣缇骑在周王府外汇合,这强大的阵势吓的开封府各级官员战战兢兢,周王府更是四门紧闭,无人敢出来应门。
常威挥挥手,数十校尉齐齐呐喊:“锦衣卫北镇抚使常威奉王命旗牌,尚方宝剑到!周王朱恭枵速速开门迎接钦差!”
连喊三遍仍然无人出面,校尉们又叫道:“再不答话,休怪臣等无礼了!”
立刻,门楼中有了动静,“削藩之议还没成,你,你们想干什么?”
马远朗声道:“钦差常大人有话要问周王,速速开城,否则,治以怠慢之罪!”
钦差代表的是皇帝,何况常威还是北镇抚使,是皇帝近臣,又带着王命旗牌,尚方宝剑,这个权威已经无以复加了。
里边又默不作声了,马远一指门外炮车喝道:“再不开门休怪我们硬闯!那时候,罪名可就大了!”
里边慌乱了一阵,府城大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各大高手飞身抢了进去,常威施施然撩起蟒龙袍下马,身边八位威武雄壮的校尉高举,四面蓝缯制成的‘令’字旗,四面椴木涂金漆的‘令’牌,这就是所谓的王命旗牌。
马远在身侧捧着那把永乐尚方宝剑,常威在一众将校簇拥下缓步进入王府,外面高文彩、周胜、武定等一众将官统率缇骑和义勇,将周王府团团围住。
进了银安殿见一人同样身穿蟒龙冠带,端坐在上,身边围着百十号护卫,常威快走两步,沉声问道:“殿下便是周王?”
那老人道:“正是孤王,不知钦差到来所谓何事?”
常威挥挥袖子,马远捧着尚方宝剑踏前一步,高声道:“请问周王:为何在府中磨剑整兵?又为何声称替福逆、唐逆报仇?何谓清君侧,除钦差?!”
周王脸色大变,身子晃了一晃,马远喝道:“永乐神剑在此,如陛下亲临!回话!”
“孤!”周王喘着气道:“孤王,从未说过这等话,你们这是污蔑!”
常威悠然道:“郑七何在?”
殿内一条大汉昂然前出,单膝跪地,豁然道:“属下郑七,参见大人!”
常威抬手虚扶:“郑太保辛苦了,快快请起!”
“谢大人!”郑七起身站在一边,常威赞一声:“好汉子!”此人身量不高,四肢匀称,但身上那凛冽如刀的杀气,却令常人胆寒。
“是否污蔑,请郑太保告知周王殿下!”
郑七看着周王道:“自大人上一次平灭福逆、唐逆后,属下觉察周王府中有逆贼出入,其样貌与北镇抚司捉拿的宗安极为神似,属下便带着兄弟们潜入王府,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论,确确实实出自周王之口,绝无虚假!”
话音一落,十个护卫从银安殿周围角落里奔了出来,齐齐单膝跪地,道:“参见大人,太保所言句句属实,属下都可作证!”
马远喝道:“周王恭枵,你还有何话可说?”
周王拍案大骂:“常威!逆贼!佞臣!孤王绝不饶你!来人,”
不等他叫人,马远把尚方宝剑一举,喝道:“不知悔改!拿下!”
唰唰唰!人影攒动!
北斗七子,封录、冷信等高手一阵风般卷向周王,不等他身边护卫有所动作,周王已被死死制住了。
常威看也不看,转头道:“郑太保,逆贼宗安可有下落?”
“回大人,宗安已被属下控制住了。”郑七回了一句,转头向手下叫一声:“来啊,把人带出来。”
那十人应一声,飞快的向后方而去,不多时提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和尚到了常威面前。
“好!此次揭破周王逆行,郑太保立下大功!”
常威喜道:“传令下去:将周王严加看管,待财物清点完毕,齐齐押送京师,交予皇上!周王府其余人等贬为庶人,发给一年口粮,不许克扣,不许虐待!参与此次行动的五千兄弟每人赏银十两,郑太保赏银万两,这十位兄弟各赏千两!”
众人欢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