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护士小姐手里还拿着输液瓶,楚亦清就跟没看到护士小姐似的,然而年轻的小姑娘却在楚亦清出现那一刻畏缩着退后一步。
被撵出病房是什么滋味儿?
原来这才叫“特权”。
原来所谓“特权”就是能做到花钱都办不了的事儿。
在毕月穿大衣离开的时候,站在病房的楚亦清心里并没有轻松。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干了霸权主义的事儿,第一次被气疯气到干出了我父亲是楚鸿天的事儿。她知道她惹祸了,只为教训那个毕月。
梁笑笑扶着毕月低着头,泪滴一滴又一滴的砸在走廊中。
“哭什么。”
“哭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哭你其实就想简简单单谈个恋爱,怎么就那么难。”
两个人站在军区医院的大门口,看着从远处驶来的202。
梁笑笑说:“月月,你真是不聪明。何必呢?你其实等他回来只要一哭,什么都不用说的。”
楚亦清双手环胸站在窗台边儿,看着楼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