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叫嚣的厉害不代表啥。
再说大山哥他爹娘今天就到,我娘有戴家地址。
你说当时都没置气给他扔进去,就说明想好好谈谈解决呗,无非就是趁着肚子大之前结婚。做掉的可能性不大。
哎呀,我都没心思上课,他不得忙着当新郎?
我那可要开业了,我爹我娘,啧,他俩能管明白饭店嘛,我还投入了那么多钱。”
毕月提起这个就来气,她这合伙人咋就不能消停的:
“算了,记笔记,争取留在京都实习吧,要不然更得乱套。”
梁笑笑却停下了笔,无心学习了。
她爸不也是吗?砸完车,还想揍毕铁林,但挡不住她没出息啊。
唉,她好想毕铁林。
正如毕月猜到的那样,赵树根儿和葛玉凤风尘仆仆的来了。
接到信之前,葛玉凤还和她二闺女坐在炕头,拍大腿感慨毕金枝的事儿呢,结果咔嚓一个大雷,砸她脑门上了。
她听到信儿时,差点儿一头栽到地上,她唯一的老儿子都被关起来了?天吶!
……
葛玉凤到了京都,坐在毕家沙发上就开始抹泪儿,和刘雅芳哭诉。
刘雅芳被哭的脑仁疼:
“那你咋整?!赶紧着吧,咱男方得主动点儿,真有那回事儿赶紧张罗结婚,先把态度摆在那。”
赵树根儿和毕铁刚一颗接一颗的抽烟。俩人都沉闷不语。
几天下来,赵树根儿和葛玉凤都住在毕家,刘雅芳也没多劝。就是张罗吃喝出行,去隔壁老孙家问问坐几线车啥的。
她寻思话了,到时候你们亲家之间俩好变一好了,她一个外人说多说少的,再让人恨上。
你们就是打破脑袋了,该咽还得咽下去那口气,孩子不等人啊!
而毕月也躲着不回家,心累。
她不想见欲言又止窝里窝囊的赵大山,不想听葛玉凤一口一句咋办啊啥的。
将饭店全权扔给毕成,让她大弟没事儿去监工瞅一眼,
这一天晚上,也许是天意。她鬼使神差地就开到了后世的三环边上。
毕月蹲在道边儿拧眉想着,后世这地方干啥来着?
忽然一拍大腿站起身,眼睛冒光望着一大片草甸子,锁好车门子就开始狂奔,她得赶紧找人问问,这片地是谁的啊?
她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