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戴寒菲,先是不要个脸了,没结婚就有孩子。这怀孕了又作,不好好带孩子,咋不知道个害臊呢?我要是她娘,我都得去死。”
毕月站住了脚,面无表情问道:“你为啥要去死?”
“为啥?哼!”刘雅芳理所当然道:“省的被气的半死不活的,一头撞死眼不见心不烦呗。”
娘俩唠的跟真事儿似的,毕月也当真事儿听了。
她蹲在厕所里,双手揉搓的,把手纸搓的直掉纸屑。
一时间,心情很沉重、很难过。
毕月扶额。遇到了个神枪手,倒霉透顶了。
这根本不在她的计划中,她还没满二十吶,还没毕业实习呢,房子也没买呢,钱没赚够呢。
心里骂着自己:
毕月啊毕月,你早特么寻思啥了?你是真能作啊!
毕月使劲揪了揪头发。
再等半个月确定了,不行偷摸做掉吧。
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她爹娘要是知道了,能不能去死,或者把她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