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穿过一片树林,然后载着他们来到希曙城前,需要知道的是,希曙城在距离地面高120米的半山腰上。
马车只能拉他们到希曙城下的石梯前,然后剩下的路程只能由他们自己沿着石梯向上爬了。
需要特别讲明,李亚因为是琪安身边的暗影守卫,所以她不能跟随葵阳和谢盾他们一同进入希曙城,换种实际的说法是,李亚在半路就已经下马车离去了,现在剩下的谢盾、葵阳、卡布和楹莲儿四人爬上石梯,并且进入希曙城大门前。
卡布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路上都是喜笑颜开的,并拉着楹莲儿的手快步的穿梭在希曙城街道,不多时就把谢盾和葵阳两人甩开了。
这时,她们两个已经进了临泽,临泽门前两旁的守门卫们对着月女舞动起军礼,这是见到月女时,侍卫兵们必有的礼仪,意表尊重。
然而士兵们一项严肃的脸上,现在竟然眉头紧皱,并盯着她们的背影,目送到很远的地方。
不仅是侍卫兵们,来往许多人士在见到她们时,除了必要的礼仪外,眼神里通通流露出和侍卫兵们相同的眼神,这种神情里有着惋惜和同情,机灵的卡布感觉到了一样,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因为卡布察觉到这些眼神是投奔自己而来的。
卡布从一位打扫卫生的妇人身边走过,然后她猛然转过身子看向妇人,发现妇人正在看她,妇人的眼神突然间闪烁起来,并游离到了别的地方,装作她的眼神只是扫过卡布。
不过妇人又偷瞄了一眼卡布,看见卡布正在本她这边走来,为此她的眼神里流露出越来越慌张的神情。
等到卡布到妇人身边的时候,妇人不禁舔了舔嘴巴,没等卡布问,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去见琪安陛下吧。”
卡布困惑的说:“我都没问你,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妇人叹了口气:“那么就当我多想了。”
楹莲儿在卡布的背后喊道:“卡布,既然她不愿意说,就不要难为她了。”
卡布心想也罢,于是转身跟上楹莲儿,楹莲儿叹了一口气:“一定出事了,卡布,我感知到了。”
“我燥死了,月女祭司,我先去欢流道等着你。”卡布说完,就对着欢流道跑去。
楹莲儿望着卡布,突然停住了脚步,心中想着事情。
卡布一直来到欢流道,并来到欢流道缺口面前,缺口里立着一个看似是用支架支撑起来的银色铠甲,不过卡布现在可以确定这个银色铠甲里,一定不是支架,而是路生。
她吸了一口气,并在心中暗暗祈求,然后翘起脚,将头盔拿下来,露出了一张蓄着络腮胡的英俊面孔。
看到这张面孔,卡布舒坦了一口气,原来这银色铠甲里藏着的正是路生。
只不过路生仍旧没有醒过来,所以卡布先将路生身上的铠甲一个个的脱掉,路生倒在了她瘦小的身上。
卡布一瞬间被压到,正巧这时月女楹莲儿从走廊另一边走了过来,并且停住了脚步。
月女眉头渐渐褶皱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走过去呢,还是调头离开这里。
毕竟,月女心疼路生,因为路生现在仍在昏迷中,只有月女能让他苏醒过来,但月女现在要是过去,卡布一定难堪的要命,因为月女楹莲儿和路生的爱情在辛德拉几乎已经公开了。
月女正犹豫着,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间月女身后传来焚多峦将军的话语:“月女祭司,原来你在这里啊!”
月女心惊,忙看向卡布,这时就见卡布仍在把路生从她身上推开,并没注意,于是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焚多峦,却不想,琪安也在,只是琪安看向了窗口,背对着月女。
月女也全当看不见琪安,只对着焚多峦将军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焚多峦有些难以启口,颠着舌头,难过的并且轻声的说:“会长。。。会长已经死了。”
焚多峦口中说的会长不是别人,正是卡布的养父撩布茂。
月女听到此话一出,心间犹如雷劈一般,忙问道:“撩布茂好端端,怎么会。。。”
焚多峦看了一眼琪安,回头解释:“因为卡布,当他听到卡布已经死亡的事实后,他就一直淋在雨里。当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直到发现他的尸体。”
月女听后,平静的眉头突然紧皱了起来,她看向了琪安,她很想走过去,质问琪安为什么要告诉撩布茂,卡布已经死了的事实。
但她没这样做,因为她清楚琪安,清楚她去质问了,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
琪安是这里的国王,更加上他是一个非常自我的国王,他做出的事情别人只能说对,就算你认为这件事错的离谱,你也休想从他那里得到能解释他错误的原因与答案。
看起来,这件事只能成为过去,琪安犯下的错误不需要付出代价似得。
而月女仿佛看到了这点,所以她只能平坦自己心中的悲伤,并说:“阴阳两隔人,自古不能全。现在卡布已经活着回来了,但撩布茂却死去了。”
焚多峦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月女祭司,你是说卡布已经活着回来了?”
月女点了点头。
在一边一直背对着月女的琪安突然撇过头,然后又看向了窗口。
月女说:“不仅是卡布,葵阳、谢盾他们都活回来了。”
琪安转过头说:“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他们死了。”
琪安话罢,他的身后就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