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结了账,张妈妈站在丰凯楼门前不敢迈出,街上到处都是相互打杀的魔修,林缘晨无奈中,只得带着她御起剑阵飞出了这条街,待到安全的街面上将她放下,张妈妈睁大双眼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之后,林缘晨索性又回到了丰凯楼,在丰凯楼底下搬了一张宽敞的沉木雕花大椅敞开了坐在门口看一众人互殴。魔修打架,那都是些极阴损的招式,林缘晨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学习到了不少经验。
吃着零嘴,林缘晨开口发话:“你们快些打,全部都打趴下,直到只有三十个站着的人,我就给这三十人每人发一丹知味丹!还有,从今天起,知味丹涨价了,一丹一万灵石!”
到最后,真的就有三十个钢铁一样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陈昱吉小姐!不是我们乐意这样打,按照我们原来的意思,是抢了你给我们专炼丹药,怎奈……怎奈我们家少主对你有心,所以没人敢抢你!”
“可不是么!我们都是魔宗之人,又不好下杀手,只能一拳一拳实打实地打,陈小姐,你在一边看得过瘾么?”
“陈小姐,今日的丹药,你且发给我们了吧,明日我们还会来!”
“你们废话少说,丹药在此,灵石给我!”林缘晨像打弹子一样的往每人打过去一枚知味丹,三十人二话不说均都往林缘晨脚底下投了一个储物袋。
他们拿到了丹药,各自散开。街上爬满了被打趴下的人,抱怨声,咒骂声遍地。
林缘晨悠悠从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弯下腰去捡那些储物袋:“魔宗之人真是没有礼貌!”
再把储物袋中的灵石归入一个袋子里,拍进了储物手镯,手上抓着二三十个空储物袋:“诶,改天我可以卖储物袋了……”把这几个空储物袋拍进了储物戒指。
辞了冯仲,飞身回到云珠楼织坊,继续织锦。
织锦倒不像刺绣,林缘晨一学就能上手,不过这织锦的速度有一定的限制,再快也快不到很多,只能一纬线一纬线地梭出来。
在抛梭子的同时,林缘晨抬头看着梁架上的排线,随着脚下每踩一下,这梁架上的排线就会随着织机排列变换,久而久之,倒被她揣摩出了排线的一二规则,若秋曾对她讲解过,一件男士长袍费料三丈,这匹锦缎,她只要织三丈就可以。此时已然织了一丈半的长度,看着人生中所织的第一匹布还有一半就要完工,她更加捏起一把汗,以最快的速度梭着梭子。
一直织到了戌时,三丈布料全部织满,林缘晨看着胸前卷起的布匹,心中掩饰不住地激动,雀跃而起,冲到若秋闺房,把她拉着过来取布。
若秋一看林缘晨所织布匹,不断地摸着:“昱吉小姐,你织的布真平整啊!这一帧帧都那么均匀!昱吉小姐,你是一个专业的织娘了!”
“若秋,你别把我说地那么好,接下来是织褂子的布匹?”
“一件长褂有带袖和不带袖的,带袖的也是三丈,不带袖的两丈,这料子……你就给它织两丈的褂料吧。”
说着,麻利地把布匹从织机上取下,收拾了架子上余下的线,又排上织褂子的线。
这次林缘晨只用了通宵就把两丈布匹织完。
炼了数炉妆品,打扫好门面,坐在店堂茶台处,等着张妈妈来。
此时,从月门处缓缓飞进来一张飞符,这飞符扇动着金色的双翅,飞落在林缘晨的面前,林缘晨用手捧起飞符,心神中便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昱吉,听说你在云珠楼生意做得不错,师父心中十分挂念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师父,师父改日找机会过来看你。”
待这些话语说完,金色的飞符便缓缓消散。
林缘晨试着也打出了一个飞符,心中想着风御鸾,在其上刻下话语:“师父,我在这里不要太开心,你可千万不要过来,我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随后想起来知味丹的事情,又不想让风御鸾知道每日店铺门前的打斗,又补充道,“昱吉在这里简直太开心了,不想回山,也不想见师父!”说完,放出了飞符。
七座峰上,就在风御鸾在嫣然峰梳洗好准备飞去彤云峰之时,山门前便来了一人,此人姓王,是魔宗宗主楚维的贴身亲信:“魔宗王无双今日前来拜谒风道尊,还望风道尊让我入山一叙!”在护山大阵之外传出一阵神念。
风御鸾两眼一凝:“王长老敬请入山!我在彤云峰备酒款待!”
二人在彤云峰山头相见,在花案之前对坐。
“王长老平时亲随楚宗主,并不轻易出山,今日来到鄙山之中,是否有什么要事相商?”风御鸾开门见山地说道。
“的确如此!”那王无双倒也不客套,“近日在魏都城贵派的云珠楼分号,传出了一种丹药,此丹能让魔魂灵体吃下平常的食物。楚宗主差我来见风道尊,就是想要大量地购买这种丹药。”
风御鸾眉头一皱:“可是门中并没有这种丹药啊!”
“那丹药是出自风道尊未婚妻陈昱吉小姐之手,我身上倒是有一枚,请风道尊过目!”
风御鸾接过那一枚闪着乌光的知味丹,手指刚一接触到之时,心下震惊。他曾经渡了一个道婴给林缘晨,别人或许不知这是林缘晨血炼的丹药,他却一看便知,眉头皱地更深:“王长老,此丹我风御鸾无法炼制,至于昱吉如何炼制的,我也无从知晓,我明日就去魏都城,向她问个明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