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以后不要碰我的小飞霞!”小玉娇俏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之情,“小飞霞,昱吉,我们不是要去看新房么?我们走!”说话间两手一手拉过一人,向着空中跃去。
竹爷爷脚下一踏也跟在了他们三人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一段距离。
张少通淡淡地看了四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透着一些失落,向着那老树下的石台走去,走到边上之时,悄悄地在石台旁坐下,从袖中拿出一物,是一根极为细巧的罗带,说是罗带倒是显得有些不贴切,而是一根如同腰链一般细的丝带,丝带的中间,隔着五寸的距离,分出两根长而细的丝带,这两根长而细的丝带底端,缀着两个极为明亮闪闪发光的事物,这两物一黄一白,只因所散出的光芒太过刺眼,粗略看去看不清到底是何物。
他将这条极为纤细的罗带轻轻地摆在石台上,垂下眼睑仔细地看了起来。
在场的几名弟子一阵交头接耳之后,齐齐向着北方的山头飞去。主峰之上,只剩下张少通独自一人孤身坐在老树之下。
徐凯杰带着小玉和林缘晨向着西边的山头飞去,飞到近前时,林缘晨对着脚下一看,眼中大为明亮:“徐凯杰,你说这房子是我们的?”
“是啊,这可是我亲手搭建起来的!我还在山下按了发电机,房子里所有的电器都可以正常运作,像是电视,音响,洗衣机,空调,电磁灶,热水器……”
小玉眨巴着一双金咖色的大眼睛,不住地对着脚下那现代化的别墅看去,拉着徐凯杰的手兴奋地说道:“小飞霞,以后我们就在这里订婚吗?”
徐凯杰微微一笑,柔和地“嗯”了一声,眼中满是深情地望着小玉的面庞。
林缘晨眉头一皱:“订婚?你们订婚了,我难道还和你们一起住?徐凯杰你不是在说笑话吧,你们订婚之后我住哪儿?”
“你当然和我们一起住了!”徐凯杰大喊一声,带着理所当然的口气。
小玉却又噘起了嘴:“小飞霞,你心里再把昱吉当成自己的孩子,也不至于做到这样吧,我俩订婚以后她当然是去和张少通住了!”
林缘晨听到这句瞬间头皮发麻,一条手臂在头上一挥:“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到时候你就在此地山腰,给我盖间睡觉的屋子就可以了,我白天来你们家吃饭,晚上回屋去睡!”
徐凯杰皱了皱眉,便不再继续说。
三人在脚下的别墅门前落下,竹爷爷也落在三人身后,跟着他们走入别墅内。
刚一进入别墅,就感觉到一股冷冽的寒意,原来房中一直开着空调。
经这冷冽的风一吹,林缘晨来到此地之后所压抑着的疲倦瞬息间爆发开来,直接走到玻璃厅中的大沙发上,一头栽倒下来。
小玉则是看到了卧室墙壁上的油画:“小飞霞,为什么不是挂我的画?”
徐凯杰尴尬地挠了挠头皮,背后绕上了竹爷爷一条枯槁的手臂:“小玉孙女,挂你和挂她不都一样么?你要是不乐意,明天我就让我小徒弟把那画摘了,是吧小徒弟,明天把画摘了!”
徐凯杰连连点头称是:“小玉,明天我把这画摘下来,让人家画一张你的画像,怎么样?这下开心了吧?”
小玉没好气地转了转眼珠:“这还差不多。”
竹爷爷应和道:“对嘛,就该这样……”没等话说完,眼中闪过一丝金光,看到玻璃厅墙根处一连排的玻璃柜,玻璃柜中横放着数不清的酒,虽然竹爷爷没有见过现代社会的酒,然而按照男人喜闻乐见的潜意识中的规则,他本能地就知道那一排都是无数的美酒,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一步窜到了玻璃柜前,伸手打开了一扇柜门,直接拿出一瓶徐凯杰珍藏的白葡萄酒,也不知用了什么神通,瓶塞一晃之间自行冲了出来,凑到近前闻了闻,仰起头就喝了一大口:“啊!真是好酒!这酒比我孙女酿的酒好得太多!小徒弟,今后师父爷爷我就住你家了!”
“狗屁!老头!我告诉你!你要去哪儿,你给我站住,我警告你别上我的床……”没等徐凯杰拦住竹爷爷,他便扑通一声跳上了一张席梦思大床上,在被褥中起伏了几下,抱着一床被子就咕咚咕咚喝起酒来。
徐凯杰抬起一手,痛心地摸了摸额头,索性不再去看他。
林缘晨整个人摊在沙发上,侧着头,看到茶几上一盏水晶烟灰缸,瞬间心痒难耐,直接从储物手镯中拍出她那已然拆封的“最后一包烟”,抽出一支含在口中,双指打出一道闪雷,点燃烟头。
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烟气在肺中游走一圈,再缓缓吐出,她心中的最后一丝疲惫才全然释放出来,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嗳!”
小玉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别墅另一头的音响按了播放键,只听得极富节奏感的音乐声起,放下遥控器,走到开放性厨房的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一眼就看到一整只奶油蛋糕,嘴上忍不住笑开,将蛋糕拿了出来。
“昱吉!吃奶油蛋糕!”
林缘晨瞬间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小玉一步步端来的奶油蛋糕。随后又四下张望了一圈,见到茶几下面一层倒扣着的一整套高档茶具,直接从旁边抽出一柄银勺,紧紧捏在手中,颇有一番虎狼之色。
徐凯杰则在一旁换了一套舒适的衣裤,向着厨房走去,边走边慢吞吞地说道:“小玉,林缘晨,厨房边上那个玻璃房是浴室,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