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通口中吞下一口肉汤,整个人写意地向后斜靠而去,靠在了老树粗壮的树干上:“昱儿,先前你总是与我提和合之事,为何此番却拒我于千里之外?”
这还用说嘛因为你是变态平常人跟不上你的节奏!这话林缘晨只是在心里说说,她两眼转了转,说道:“之前是隔的时间太久了,昱吉心中有一些想,然而上次……师父……我修为没有师父这样高,而且,我从一个……比较正常的社会而来……一下子接受不了……”
“你是说为夫不正常?”张少通两眼淡然地扫了林缘晨一眼,然而这一眼林缘晨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瞪自己。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师父,我没说你不正常……”
“你想去伏魔山,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张少通说道这里故意拉长音调不再说下去。
“只不过什么师父?你是不是又想跟我开什么条件?”林缘晨只觉得头皮发麻。
“算你聪明!”
“不用说了,我不会答应!我听都不要听!”林缘晨举起两只手用力堵住耳朵,一个劲地摇着头。
“好啊,你不答应,那我们就不去伏魔山了,反正风影剑也已经是你囊中之物,那赌会大可不去。”
“张少通!你不要太过分!”
“哈哈!”张少通面对林缘晨指来的手指,却是笑了起来:“怎么?你倒是听不听我的条件?”
林缘晨愤恨地看着他,两排银牙咬得咯咯作响:“你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张少通手中捏出了林缘晨送的那把棋扇,展开之下在面前缓缓扇了起来,眼神又往林缘晨扫了扫,却就是不开口说话,嘴上一味地微笑,看得林缘晨心中发毛。
“你倒是说呀什么条件!”林缘晨怒吼一声,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哈哈哈!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从赌会回来之后,每个月,你得陪我一次。”
林缘晨此时感到全身的汗毛都往外刺了出去:“真的是一次吗?如果是一次那一言为定!”
张少通却轻笑摇头:“陪我五天。”
“张少通!你以为每个月来大姨妈吗?还是你每个月要来大姨妈?五天,你好意思说出口!要是被徐凯杰知道了……过去的徐凯杰知道了,不说你来例假才怪呢!”
“哦?不答应?那就别去赌会了,在这里陪着我,炖汤……”
林缘晨气得心中发慌:“五天太长了!换个说法!”
张少通脸色一变,现出不悦,将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冷冷说道:“那你说几天?”
“一天!”
张少通眼中瞬息间化作一片冰冷,沉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结上仙胎肉身!”
“等等等等!让我想想……”林缘晨显然是被这一说法吓退,心中又是恨又是怕,犹犹豫豫地说道:“师父……那就,三天好不好,三天差不多了,我们在三清池……也是三……三天……”
张少通沉默,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过了许久,才骤然笑出了声:“三天,也行!从现在开始!”
还没等林缘晨开口痛骂,他身形一闪已然压在了林缘晨的身上,一手抱着她的后腰,一手探入了她的衣襟中。
林缘晨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然而胸口经他探来的手抚摸之下,竟然全身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好像有千万的蚂蚁爬在了皮肤上一般,又如同被沸水的蒸汽熏透了全身,又是烫,又是痒:“张少通……你……你又使了什么幺蛾子?”
“呵呵,这是双修之道。”说完,便直接向着她吻了过去。
三日一晃而过,伏魔山上,红日已落入西山一线,东部的半边天空上,已然可见灿灿星斗。
楚天行所住的阁楼又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这一次,所有来自星域的修真门派子弟都聚了过来,要找楚天行讨一个说法。
“楚天行!三天已经过了!你这次该出来跟我们讲话了吧!”
“是啊!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被陈昱吉拿走了风影剑,还是你们魔宗根本就没抢回风影剑,又不好意思承认,想在这里跟我们拖时间?”
“你们大陆魔宗之人今次把众多修士聚集在这里到底所图为何!我看你们用心不良,此事大有推敲!”
“这赌会还比不比了?我看你们魔宗根本就没有什么风影剑!楚天行!你给我出来,给我们说法!”
“对!快出来!躲在这楼中不敢见人是怎么回事?”
小月站在楼阁的二层,向着楼下的人群望去,眼中充满不耐之色,气恼地转过了身,将露台的木门砰然合上,对着房中坐在一边与一个美人**的楚天行大声抱怨:“少主!先前你不让我去阳山,这下可好,他们在此地已经骂了你一个时辰,难道还要继续这样骂下去吗?”
楚天行却是一副极为笃定的姿态,捧着那美人的玉手,慢条斯理地说道:“他们也就是在我楼下骂我而已,又没骂你小月,你动什么肝火?而且也只能是口中骂骂我,他们不是都没离开伏魔山么?他们要是离开,对我来说也是无足轻重,至少,他们不敢在此地与我出手。哈哈哈,美人你说是么?”
那美人瞪了楚天行一眼,玉手一翻,打在他的手上:“去你的。”
这样的谩骂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阁楼所在之处已然骂声鼎沸。
这气氛就仿若一锅滚热的油,只要滴下哪怕一滴水,便会炸开锅一样,已然到了只要有一人跳出来振臂一呼便会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