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折腾之后,林缘晨颤抖着双腿走出了这“独具特色”的酒店客房,偷瞥了一眼随后跟上的张少通,只见他面色肃然,又是一副冷峻的样貌,心中大为叹息:“果然是老变态!”
然而张少通眼神晃过来时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让林缘晨恨不得趴下的话:“昱儿,你肚子饿么?”
“不饿!我想回家!睡觉!”
张少通脸上显出戏谑之笑,故意说道:“那我们坐车回去?”
“狗屁!我要飞行回家!你爱坐车你去坐车吧!”
“那为夫带你飞行回家?如何?”
出了那酒店大门之后,林缘晨也不等张少通带自己,便打出幻禁飞入空中,急速向着家中所在飞行。
幻禁作用之下,张少通又不见了她的踪影,轻笑间直接瞬移到了家门口,却又一次发现了地上前一日的玫瑰花,抓起时再次扔进了那邻居的院子中。
走进家门时,见餐桌上摆了一个电火锅,其内熬着一锅大骨汤,周围已经摆放了一些火锅料,牛羊肉,小玉正在厨房中洗着几样蔬菜。
张少通脸上一笑,唤道:“小玉,今天请我们吃火锅吗?”
“嗯!”小玉在厨房中大声应了一句,便没了声音。
张少通换了鞋,走到冰箱前,从其内取出一大瓶冰可乐,他觉得林缘晨一定会喝可乐,然而冰可乐又太冷,于是先取出放置一会儿,等她回来,就不会非常冷。
等小玉洗完菜,张少通在客厅中喝过几盏茶,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的工夫,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林缘晨笔挺挺地站在家门口,一副就要开骂的样子,然而却见到了桌上的吃食,立刻便气势顿消,冲到饭桌前将电火锅锅盖掀开,拿起桌上的筷子直接就夹了数片牛肉涮了下去。
张少通轻悠悠地走到她身后,嘲笑道:“昱儿,你不是说肚子不饿,要睡觉么?”
林缘晨撩起那牛肉也不知道熟没熟就往嘴里塞,怒道:“睡什么睡!就知道睡觉!”
小玉一直坐在饭桌边等她来,此时也拿起筷子开吃,口中劝了一句:“姐夫,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三人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把小玉准备的所有食材全部涮完吃光,就连熬汤的大骨也被啃了个遍,吃完之后,还是小玉收拾残局,林缘晨则拖着沉重的步伐和沉重的饱腹,上楼进房睡觉。
张少通真个下午都没有上楼去打扰她的甜梦,而是在客厅中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
浑浑的无梦之眠,就如同抽穗一般轻柔地毫无知觉,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天光依然大亮,在充电的手机却响个不停:“谁啊!才刚睡着,就把我吵醒!”
接听之后,电脑那头传来一个成熟爽朗的嗓音:“陈小姐,我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你家了,你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你……约定?”林缘晨脑袋卡了卡,好不容易才想了起来,“哦对了!你是方云仇?两个小时?今天不是星期五么?”
“哈哈!星期五?今天是一月二日,周六!”
“周六……”我竟然睡了一整天?轻咳一声后,换了个声腔,平淡地说道,“哦,我知道了,一会儿见!”
也没等他再而说话,便结束了通话。
此时身后却绕过来一条手臂,将自己拉倒在床,面前探过来张少通睡眼惺忪的脸:“是不是那个送玫瑰花的人?”虽然睡眼惺忪,口气却不怎么好听。
“师父!我一次都没有见到过什么玫瑰花,我怎么知道是哪个送的!”
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往衣柜里陶弄了一番,找出来前几日新买的针织衫和半身裙,外带一件比较贵重的羊绒外套,站在当地就从上到下换上了身,又从衣柜里抓出一条丝袜,坐在床沿上正打算穿,却一晃瞥见张少通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手中的丝袜,心头又是一惊,将丝袜团成一团,扔回了衣柜:这老变态又想干什么!眼睛一动不动地看我穿丝袜?哼!不穿丝袜也不要紧,这年头,冬天光腿的女生多得是!
这样想着,直接走出了房门,在卫生间中洗漱完毕,梳了梳头发,又化了一个淡妆,照了照镜子,一阵踌躇之后,将颈间的储物锁和手腕上的储物手镯外带七座峰上姑奶奶风婷给的作为炼制妆品工钱的手绳一并摘了下来,然而见到手上缠绕四圈的法珠时,又是犹豫了起来,还是没有摘下。最后从储物手镯中取出“如真的钱”买的嫁妆项链和手镯佩戴好以后,才觉得满意,走下了楼。她前脚走下楼,却将放在洗脸池边上,满载她所有家当的储物锁和储物手镯忘了个一干二净。
张少通也缓缓走出房门,手中揣着林缘晨的手机,一脸阴沉:“昱儿,你手机也不要了么?”
林缘晨这才醒悟,上前一把将手机抢过,故作一张笑脸,说道:“师父,今天我要出门去,你一个人在家里闷不闷?”
“哼!为夫我今日去与棋友会局,不会闷!”
“与棋友会局?哈哈哈!”林缘晨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笑地像一朵花一样,“师父,你讲出来的话怎么像个老头一样,笑死我了!”
“怎么?现在觉得为夫像老头了?”
“哦没有!不是!师父你老当益壮!哦不对!师父你还年轻!你看起来年轻得很!”
张少通此时抱起双臂,饶有意味地看着林缘晨:“昱儿,你每次与他人出去约会,都会与我奉承拍马,怎么?是心虚么?”
林缘晨一噘嘴,说道:“去,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