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缘晨的手机响了起来,林缘晨迷迷糊糊地从床头摸了摸,摸到手机下意识地接了电话。
“林缘晨晚上就回来了,这次出门久了你想没有想我啊?”
“想。我晚上去你家吧,学校里我可一天也待不住了。”
“那是我去接你?”
“我自己来吧。不说了,我要起来洗洗弄弄了。”林缘晨挂上了电话,一个转身,竟然看见风若鸿正一脸柔情地凝视着自己,猛然间心脏剧烈跳动。
“风若鸿,我怎么和你睡在一起啊,我昨天晚上不是睡地板的么!”
风若鸿翻身仰面靠在床背之上,却是不说话。
“风若鸿,你快上课去吧,我今天……我今天不能陪你了。”不知怎么的,她看着风若鸿的面庞,心跳却一直加速搏动,有种控制不住的躁动感,移开了眼神,仿佛又想起什么,“还有,以后不要没事跑来我寝室睡觉,我这里……不方便接待男客!”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居然说了这句话。
林缘晨起身要去洗漱,风若鸿却伸出修长的手,一把拉住林缘晨的手,用力地拉到了身边,俯身而下便是一吻。
这吻,吻到激烈,风若鸿忘情地*着林缘晨的舌尖,****着林缘晨的嘴唇,林缘晨浑身升起一股燥热,居然头一晕,失去了理智,像是做出了回应一般回吻过去。
两人又紧紧相拥,尽情地拥吻而下,风若鸿的唇下移到了林缘晨的颈部,用力地吮吸,直到林缘晨感觉到了隐隐的痛楚。
此时林缘晨心神中响起一个既不清亮也不低沉的声音:“昱吉,你在干什么?”林缘晨头脑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了风若鸿。
“我在做什么?”她自问道,低头看到了指尖的钻石,她略微狠了狠心,举起手往风若鸿的脸上打了过去,“以后不要这样了!”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跑进了卫生间。
风若鸿怔怔地坐在床上,脸上只有火辣辣的痛楚重复着告诉他刚才的一幕,他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帮林缘晨铺好了床铺,一转身,走出了寝室,默默关上门,走下了楼梯,慢慢地,而又失神地,从十八楼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来。
“果然是傀儡之术!”余婀嫚不解气地骂了一句。
然而走到了卫生间,把门用力碰上之后,林缘晨才坐在马桶上,后悔起来:“师父,我做错了么?风若鸿会不会很伤心?”林缘晨后颈部传来一股大力,带动她的头左右摇了摇。
“师父,你是在安慰我,他一定会很伤心的。他在这里只有一个人,也没有家人陪他,我会不会对他太凶了?”
“这傀儡之术着实厉害,林缘晨你好傻,居然还一心可怜他!”余婀嫚发出一阵神念。
“观音姐姐在骂我,观音姐姐骂我太心狠。”林缘晨此时居然掉下了眼泪,在马桶上抽泣起来。
“我是骂你傻,没骂你心狠!”
可是林缘晨却听不太全他人的神念,只是听到一种情感的倾向而已:“观音姐姐,我该怎么办?”
此时,余婀嫚气急之下,学着如真一般使力,在林缘晨额角砸下三次。
“呜呜,连佛祖都在骂我……”
余婀嫚听到这句,心内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愤恨,居然气得直跺双脚:“从来没见过这样傻的人,真是无药可救!”
接着,林缘晨在马桶上抽泣了很久:“张少通,张少通你真的是我师父的话,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我只想看看你长什么样,你是年轻还是年老?”
她抽了一张卷筒纸,擦着脸上的泪水:“张少通,不管你是年轻还是年老,我……我都……”她想说,我都不嫌弃你,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但是在场的三人都均已听到。
“林缘晨,你要动心张少通,你还不如跟了风御鸾!”
“观音姐姐又在骂我,观音姐姐这次骂我傻。”
余婀嫚长吁一口气:“她终于知道我在骂她傻了!”
林缘晨越哭越伤心,惊动了早上起床的陆琳。陆琳敲响了卫生间的门:“林缘晨,你在干嘛,你在厕所里哭啊?怎么了呀,和风若鸿吵架了?”
随着一阵敲门声,林缘晨擦干了眼泪,抽抽搭搭地开了卫生间的门。
陆琳一眼关切:“早上和风若鸿吵架了?”
林缘晨点了点头。
“我们不理他,我们待会儿一起去吃早饭,快别哭了,我们去吃点好的,吃得多点。”
林缘晨又用力点了点头,却是抽泣地更伤心。
二人来到食堂,陆琳提出请客,请林缘晨吃了很多好吃的菜,林缘晨的伤心也略有平复。
“林缘晨,这么说你真的要出国了?”
林缘晨点点头:“也许换个环境更适合我吧。”
“你妈妈怎么说?”
“这……我还没跟她说,我也没和徐凯杰说,她们最近都好忙。”
她不知道,其实是徐凯杰一次次谎称出差,去照顾她妈妈去医院化疗。
“你要出国的话,那婚事就要延后了,徐凯杰会支持你去吗?”
“也许会支持吧……”提起婚事,早上的一幕又在她眼前浮现,不知道现在风若鸿吃早饭了没有,还是一气之下又不吃饭了。
她挣扎了一下,拿起手机给风若鸿发了条消息:“风若鸿,你吃早饭了么?”
等了几分钟,却是未见答复。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心烦意乱。
吃过早饭以后,陆琳去上课了,林缘晨本想就此离开学校,出去玩一圈,逛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