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林缘晨做了一个美梦,她梦见自己吃了一顿大餐,席间各种各样从未见过的好吃东西都尝了个遍,梦中嘴唇吧嗒吧嗒似乎吃得很是开怀。
吃完了以后,看见心神中那张魂萦梦牵的脸,那脸对着自己轻笑,嘴唇微启,像是说了一句:“还饿么?”
林缘晨满足地摇了摇头:“师父,我吃饱了。”翻了个身,从睡梦中轻轻睁开眼。见到了面前熟睡的风若鸿,那一脸倾世的面庞正在做着甜梦。
林缘晨不忍心叫醒熟睡的风若鸿,便静静地欣赏起他的俊容。
风若鸿睡梦中似有所查,不一会儿也缓缓睁开眼睛,刚睁开眼便与林缘晨四目相接,心中浓浓的情意翻滚,一把紧紧将她抱在胸前。
“林缘晨,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还好,就是有点关节酸痛,不知道怎么搞的。”
那是浊气与仙气相抵触的感觉,眼下没有动作之时感觉尚可,要是运起神通与人相斗,便会大大的不妙。
“肚子饿么?”
“不饿。”林缘晨一头埋入风若鸿的胸口,呼吸着他身上梅花一般的香气。
风若鸿感受到胸前热乎乎的鼻息,当即感觉到一阵心潮澎湃,俯首贴住林缘晨的项间,欲要亲吻。
此时张少通发出一阵冰冷的神念:“风御鸾,你还不走?”
风若鸿一咬牙关,把牙床咬得咯吱作响,方才清醒了一些。
“林缘晨,你……你自己一个人行么?我,我要走了。”
林缘晨听他说要走,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眸闪动:“徐凯杰也不要我了,你也要走。”
不出的不忍,沉默着从床上坐起:“我不能,不能总是陪着你。”
“徐凯杰他……”
“他已经好了。”
“他会回来么?”
“等他自己的事情做完,就马上会回到你身边。”
林缘晨想到接下来要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偌大的房子里,心中不免惆怅,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储物戒指里拍出一个小盒,递到风若鸿面前。
“风若鸿,我明年要出国了,以后我们见不到了,这个是送给你的,以后,以后我要是出国了,你想我了,就看看它。”说到此处,眼中晶莹闪动,似是有泪滴婉转酝酿而出。
风若鸿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精致的手镯,眼中闪现动容的神色。
一手取出,戴在左手手腕之上,却是正好合适。
此时,他吞吞吐吐似乎又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干咳了两声,憋出三个字:“我走了。”便狠一狠心,走出了徐凯杰的家门。
只听见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林缘晨望着空空的天花板,心底里生出无限的寂寞。
此时,像是被人操控一样,林缘晨猛然间一个翻身,趴卧在床上,左腿极度向上抬起,脊椎极度向后弯曲,头顶与抬起的腿碰到了一处。
“这是怎么搞的?好痛啊,骨头都要断了。”此时,从脚底心传来一股剧烈的震动,这震动顺着腿骨直达腰椎,林缘晨腹内翻滚,朝天吐出一口浊物。
因为头无限地抬起,这浊物无法掉落太远,居然从口部一溜滑下,直到滑到领口之处。
林缘晨鼻腔之内传来一股恶臭无比的嗅感,这恶臭还带着一种强烈的腐蚀气息,鼻腔内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接着喉部也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咽喉处生出一股强烈的血腥味。不多时,这恶臭之气满房间的散开,林缘晨闻着这味道,双手却不能动弹,一个恶心,又接连吐了第二口浊物,此时恶臭更甚,咽喉和鼻腔内灼烧般的痛楚也倍增。
“师父,是你在把着我的腿么?这是要干什么?”
如真一手按在林缘晨的额头,传出一阵闪念。
“洗髓?师父你要给我洗髓?”
林缘晨的天灵盖被猛地按下。
脚底又传来巨震,林缘晨一气又吐了三大口浊物,此时喉头如放了一把烈火,声音都已然嘶哑:“师父,我想,我想喝水。”空中充斥的气味吸到肺里,就连肺部都生出火辣辣的疼痛。
腿上的劲道一松,林缘晨一跃而起,先是用力推开了窗户,然后打开房门,冲到厨房,正要接一杯饮用水喝,但是头却猛烈地摇了三下。
“师父,你是说不能喝这个水?”
又点了三下头。
“那我喝什么?自来水么?”
又是点头。
“我可以抽烟么?”
三息间没有动静,还是如真好心,在林缘晨的天灵盖轻轻按了三下:“这女娃娃要受这般苦楚,就让她抽吧。”
“佛祖,是你在和我说话么?你是说,穷抽烟,穷喝水?”
如真一阵摇头,却是又在林缘晨天灵盖按了三下。
林缘晨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到厕所,接了满满一大杯水,三口喝干,又接一杯,放在洗脸台上,自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之上,一阵声响过后,居然拉肚子了,所便之物,也竟是那一样的浊物,林缘晨忍不住马上冲了冲马桶,又觉腹内翻滚。
坐在马桶上,从储物戒指里拍出一包烟,拆开点了一根。
正在此时,一只手臂被反向翻到背上,手臂与背部紧贴,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拱起。
“好痛啊!脊椎都要断了!师父你轻点。”但是此时,另一只空闲的手还不忘往嘴里送烟。
从那只被弯曲的手臂的手肘之处,又是传来一声巨震,林缘晨一口烟没来得及呼出,就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