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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在段嫣拒绝自己以小冥王的身份，动阴阳殿加入合欢派与千魔宗的战局后，慕容白不知自己应该松口气，还是继续不甘心。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一方面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段嫣果然是一个言行一致，品行高洁的人，即使这个关头，也没有慌不择路。
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她单纯的本心。
一方面又有一种十分荒唐的想法。
段嫣之所以拒绝自己，是不是因为，她没有将自己当做朋友？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强烈了。
他一直都觉得，段嫣对自己，像是隔了一层，哪怕，她对齐子云，都比对自己亲近一点。
思及至此，慕容白脱口而出，“倘若是江心月，你也会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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