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上诸葛沐皇的马车上,皇甫云轻便一副走不动的模样,慵懒的趴在软塌上喘气:“好辛苦,再也不想要大热天出来玩耍。”
“玩耍?”诸葛沐皇玩味的看着皇甫云轻,她倒好,别人为了这英豪大会的名字挣破头,在她眼里却成了玩耍。
“话说,某个女人今天可是玩耍的有点失控了,今天你和宇文涛说了多少话?和宏鄂、北堂司言又说了多少话?那笑意盈盈的模样,滋滋滋,真叫一个甜。”
噗嗤。
皇甫云轻拿起一把蒲扇给自己散风,听见这话手一颤,差点把扇子往脸上挥去:“哎哟,人家只是和他们聊聊天,降低他们的戒备嘛,你不是也看见了嘛,本殿最终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你确定?被男人唬的坐在一旁休息,差点错过比试时间的人,是谁?”
“爱谁谁,反正我不认识。”皇甫云轻避开诸葛沐皇质问的眼神,爱吃醋滴男人,伤不起。
“你不认识,就介绍你认识认识?”诸葛沐皇将装了冰的冰鉴挪到皇甫云轻的脸庞:“喏,为你准备的,散散热。”
皇甫云轻猛地抱过青铜质地的冰鉴,感觉它散发的冷气,顿时间愉快的眯起了眼睛。在这个时代哪里有那么好玩耍,夏天真的热的你哭爹喊娘,浑身冒汗。而这个冰鉴就相当于小心的冰箱,储藏着冰块,散发着冰冷的雾气,她真的超级喜欢。
“你真好。”
“小没良心的,只有顺着你的时候我才好?”一把拎过某个抱着冰鉴不撒手的小女人,感觉到那温热的体温,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心湖。
皇甫云轻在他的怀里挪动:“咦,现在不要抱我,好热。”
诸葛沐皇默默的放开了某个挣扎的小女人,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好脾气的笑笑:“放就放。”
皇甫云轻看着看似脾气温和,实则浅笑中带着樯橹灰飞烟灭一般气质的男人,顿觉后背发凉:“说的好听,有本事不要这么阴森的看着我呀。”
“阴森?”诸葛沐皇单手撑着马车一旁的侧背,一遍围堵着皇甫云轻,将她逼退至角落:“这么温柔的眼神,你怎么能这么解读呢?”
皇甫云轻对朝着自己抛电眼瑟佑一言不合就壁咚的男人,表示鄙视,抱着冰鉴,龟缩到角落里:“哪里温柔,那是你没有看过疆承哥哥看倾城的眼神。”
“疆承?还哥哥?哪一位?”他都没有被叫哥哥的待遇,哪个小兔崽子有这种荣幸?
“哪一位到时候带你去看喽,你先离我远一点,角落里好暗,看不见撩~”
“要的就是看不见。”诸葛沐皇忽然伸手朝着皇甫云轻的手腕袭去,那有些发烫的掌心令皇甫云轻一阵身体发麻。
“哎哎哎,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闭嘴。”诸葛沐皇掀起皇甫云轻轻柔的薄纱,小心翼翼的将她有些发红的手腕放在自己的一只大手上,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瓷瓶。
“恩?”皇甫云轻默不作声的看着诸葛沐皇的动作,看着他从瓷瓶里认真细致的到处晶莹的液体,擦拭着她因为扔飞刀的劲道过猛而有些扭伤的手,温柔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皇甫云轻用剩于的一只手撑着下颚,好笑的看着对面双眼弥漫着心疼的男人。
“小伤而已,不要这么紧张。”
“见鬼的小伤,手腕过度使用以后阴晴天气会疼痛的,你知不知道?”诸葛沐皇看着龟缩在角落里的皇甫云轻,默默的往后坐了一些,给她充足的活动范围。
“接下去几天每天给你上次药,这个药我一直在用,恢复神速。”
“恢复神速你还一直再用?”皇甫云轻在不安全的距离里看着妖孽的男子,看见他微微颤抖的卷翘睫毛,看着他比女人还要细腻的肌肤,看着他每一个令她着魔的轮廓,伸出手来缓缓划过他的眉峰:“看来你受的苦,也不比本殿少啊。”
“……”一把握住皇甫云轻的手,诸葛沐皇霸道的不让她动弹:“刚刚上药,不要乱动。”
“好吧,不乱动就不乱动。对了,等一会儿到你府上用完膳,我还要去一趟容府。”
诸葛沐皇收起药,移开马车内碍事的其他东西,身子缓缓的倒下,一手撑脸,慵懒而又随意的侧躺在皇甫云轻的旁边:“容府?容雪儿找你?”
皇甫云轻有些惊讶:“你猜到啦?好厉害。说起来本殿答应和雪儿一起饮酒作乐还没有实现呢,都怪这一两日烦心事情太多,压抑。”
“你确定要去?”
“什么意思?”
诸葛沐皇摇了摇头:“需要你亲自上府的事情,不一定是容雪儿要找你。”
嗯哼?
诸葛沐皇看着这小女人有些迷雾的小模样,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吃完饭一起去吧,我在府外等你,不然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两个女人聊天能发生什么?”皇甫云轻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诸葛沐皇,不禁摸了摸鼻子,莫非是这几日操劳过度,脑子不好使了?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呢。
“下午你就知道了,现在嘛,乖,先回去用膳。”
皇甫云轻点了点头,幽幽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几日父皇忙碌又惦记着娘亲,不然哪有我们这般悠闲的时光。”
也许是皇甫云轻语气里的清闲,让诸葛沐皇的心无声的揪紧,傻瓜,哪里是悠闲的时光。鬼泽大帝的人马都快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