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榕天抚着女人的后背，笑道：“就是脑部例行检查一下，不想惊动太多的人。”
王主任对程晓小的病很了解，两年前受伤那一回，他全程参与，所以立刻就问：“最近哪里不舒服，头部前面疼，还是后面疼，怎样的疼法？”
程晓小摇头，“我的头不疼，就是整天发困，困得连眼此都睁不开。”
“嗜睡啊！”
王主任神色微微一沉，这在医学上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得把脑科的几个人叫来，一起会诊下才行。
“除了嗜睡，还有什么症状？”
“晓小，还有什么症状？”
程晓小不安的垂下了脑袋，“还有就是总觉得胸口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王主任皱眉，这又是个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