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建一看沈老板的样子立刻就愣住了,刚想问他,就听沈老板大声的说:“你……身后……!”二建一扭头刚好和一具干尸脸对着脸的对上了眼,相隔也就几个厘米的距离。“我~~!”二建被吓了一大跳,紧跟着后退一步,手里的霰弹枪几乎是抵着这具干尸的下巴开火了。
就听‘嘭!啪!’的两声。第一声沉闷的声音是霰弹的声音,第二声脆响是那具干尸的脑袋被打爆的声音。手电光的照射下干尸的脑袋整个被打没了,无头的身子被二建一脚踹出去七八米。
不过这时我们突然发现干尸被踹出去的方向竟然还有四五具干尸正要扑过来。顿时枪声大作,我们几乎同时开枪射击,几秒钟这几具干尸的脑袋就被我们全爆了,剩下无头的身子‘扑嗵嗵!’的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动着!
‘呼!呼!’我们全都喘了几口粗气,这******也太刺激了,没有一点预兆就发生了!二建惊魂未定的看着沈老板说:“差点就被这干尸亲了一口!你讲的故事又好听又有效果,还有吗?再讲一个听听!”我和老鬼还有大胡子的那几个兄弟异口同声的说:“算了吧!再讲就没命了!”沈老板也讪讪的笑着说:“大意了,大意了,谁想到那帮人做事那么的不干净,还得由咱们给他们擦屁股。”
随着我们的沉默,行进的速度大为加快,这地道也越走越宽敞高大,一路上没少看见被打爆了脑袋躺在地上抽动的干尸,开始大胡子和沈老板还去辩认一番,到后来干脆不费这劲了,俩人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看看这地方到底有啥东西值得这么多人送命!
顺着干涸的地下河道我们一口气前进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似乎是很久以前河水转弯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原因是这地方有好多的分流支道,每一个支道的尽头就是一个洞口,每个洞口都黑黝黝的象一张大嘴,洞口的乱石就象是大嘴里的獠牙,看着就不像是个好地方。
我们来的那条河道到了这里就分成了许多小的支流分开了,这可就不好办了,天知道我们该走那条路啊?而且我们还发现这地方有几十具被打爆脑袋的干尸,从他们倒在地上的方向看,这些应该都是从不同的河道洞里钻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些河道可能都是路,也可能都不是路。
大胡子皱了皱眉说:“也不知道那两伙人走那条路了?算了,咱们先休息休息吧。”于是哥几个踢开几具碍事的干尸,也不管它们挥爪抗议,这玩意见多了也就没啥了吓人的了。就地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围成一圈坐下,拿出干粮和水开吃。老鬼和沈老板拿出地图边吃边看边研究下一步的路线。
我们吃饱喝足了各自掏出烟来喷云吐雾,正爽的时候就听大胡子的一个兄弟瞪着旁边的一个说:“你咋就这么不自觉,刚才把我的那块儿牛肉给吃了,哥哥我就没说啥,现在咋又把我的雪茄给拿走了?”另一个也是瞪着眼说:“谁都知道你这懒鬼不爱刷牙,被你咬过抽过的东西全都臭气薰天,闻着就恶心,谁会动啊!”那伙计一听就怒到:“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了,就你丫在我放烟和肉的地方,你没动谁动了?难到是这些干尸,你******见过抽雪茄的干尸吗?”另一个说:“我当然见过了,你******不就是一个吗?”
俩人越吵声越大,大胡子喝斥了一声:“别吵了,不就是根雪茄吗?我这有,拿走抽,别******把干尸招过来!”他那个兄弟说:“李哥你可不知道,我刚抽了俩口雪茄感觉嘴里发苦就想喝口酒提提味儿,就把雪茄放在一边去包里拿酒壶,一扭脸的工夫雪茄就没了,就这在这个位置,除了他还有谁?”另一个说:“李哥你了解他的恶习,一张大嘴臭死了,谁会动他抽过的雪茄啊?”大胡子还没说话丢雪茄的那个又叫了起来:“我日的,我那个纯银的小酒壶咋又没了?这地方有贼!”
我和二建实在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大胡子也被气乐了,他一边笑着一边说:“哪个兄弟把大嘴的酒壶拿走了赶紧给他,不还小心自已的嘴也臭了!”说完他那几个兄弟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谁都没把酒壶掏出来!大胡子一愣,转脸看向我和二建,我俩同时摇了摇头,顿时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这里除了我们这些人外难到还有其他人?就在我们发呆沉默的时候从我们上方传来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如果此时不是我们都沉默不语的话根本就听不到这声音。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抓起枪慢慢的站起来,同时把枪对准了那个声音,他们的枪上也都绑着手电,在我们这几把手电光的照射下我们看清楚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但是结果却令我们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在我们上方十几米高的一个凸出的石台上,那里居然有一只白毛猴子正呆呆的看着我们这些人,在它的嘴里赫然叼着一支冒着烟的大雪茄,手里被手电照的烁烁闪光的正是一个银色扁平金属制成的小酒壶!
我们和这只白毛猴子足足对视了一分多钟,随后我笑了,大胡子笑了,二建也笑了,所有人都笑了,全都笑的前仰后合的。只有那个叫大嘴的气急败坏的指着那白毛猴子叫道:“你这个贼猴儿,赶紧把酒壶还给我,不然老子毙了你!”说完就要举枪射击,我赶紧拦住了。
这可是我罗布泊以来第二次见到的动物,它可比我和二建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蜥蜴看着顺眼多了!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