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田力就开始解释了。天籁小『说
“那个,不是梅老师身体不舒服吗,所以我就……”
“怎么个不舒服,是不是身体烫,脸色通红,与感冒的症状一样?”田青竹好像在帮助田力寻找借口。
田力赶紧点头,“对对,你说的太对了,梅老师就是感冒烧了,烧了。”
“然后梅老师就感到浑身冷,再然后你就想用自己的身体去为梅老师取暖对不对?”田青竹谆谆善诱。
“对对,你说得对极了。”田力点头如小鸡啄米。但是很快他就感到了不对。
难道田青竹来这里,就是为了给自己圆谎?并且那谎怎么越园越暧昧呢?
“我再问你一句,你早上不是说,你到龙潭工地去了吗?怎么又来到了梅老师的办公室呢?”田青竹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田力感到有点冷,他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
天阴沉沉的。
一丝阳光都没有。
一只退了毛的乌鸦,在窗子外边声嘶力竭的叫喊着配偶。
寒风吹过外边的树枝,出呜咽的声音。
这是要变天的节奏。
甚至,马上就要有暴风雪了。
田力的心情,突然变得就像那天气一样糟糕。
“我问你呢,你不愿意回答吗?”田青竹看着左顾右盼,抓耳挠腮的田力,又问了一句。
“不是,不是青竹,那个我不是去龙潭去了吗,我走到半路,正好梅老师打电话让我来取成绩单,于是我就来了。”田力抬手擦擦额头的冷汗。
“哦,怎么肖靓男苍蝇他们取成绩单,都是直接从教室取成绩单的,你去拿成绩单,怎么跑到梅老师办公室了?”田青竹就像是查案的警察,不放过一个细节。
“这个,那个,这个青竹,是这样的,我来的比较晚,我来的时候,梅老师已经来到办公室了,所以我就来了,我一来,就现梅老师身体不舒服,于是我就想给梅老师暖暖身子……”
田力开始把故事串联起来。
田青竹的胸脯一起一伏,她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了怒火,然后依然用平静的语气问了一句,“田力,我怎么听肖靓男和苍蝇说,他们取成绩单时,你就来了,那个时侯,梅老师还在教室放成绩单吧?”
田力一下子张口结舌,看来田青竹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
“那个,这个,这个,这个,那个……”田力再也编不上来。
看着慢慢朝自己走过来,背着双手的田青竹,田力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慌。
和田青竹一块过来的田稚,朝着田力喊道,“田力,还不快去龙潭工地看看施工进度,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说着还不停朝田力使眼色。
田力恋恋不舍的朝着床上看了一眼,这才大梦初醒般的朝门口跑去,边跑边说,“对对,我成绩单已经拿到了,我得去龙潭看看。”
她身体刚动,田青竹就扑了过来,田力分明看到,田青竹手里有一把亮闪闪的,匕。
“田力,我今天非杀了你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登徒子不可。”
田青竹终于爆。
但是田力已经遁入虚空,驾鹤西去。
田青竹双手掐腰,气得呼哧呼哧之喘粗气,这个大坏蛋,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田稚和钱多多一块来到梅雪的床前,然后轻轻的问了一句,“梅老师,你没事吧?”
梅雪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她猛地掀开被子,扑到田稚身上,哽咽着说了一句,“田力,他欺负我。”
这一句话,一下子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几个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这像是田力做事的方式。
但是田青竹有点怀疑的看着梅雪,她怎么问到一股通jian的味道。
梅雪没有看到田青竹的眼神,她还在暗自笑,田力,你以为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
远处的田力身体一阵踉跄,一下子跌破虚空,一头撞到了南墙上,把南墙撞了一个窟窿。
但是田力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他已经来到了龙潭,正气势汹汹的朝着肖靓男和苍蝇走了过去。
刚才他听得清楚,田青竹她们几个知道自己来学校的事情,就是肖靓男和苍蝇走漏了消息,换言之,就是他们两个出卖了组织,出卖了党,这放到战争年代,就是赤果果的叛徒行径。
偏偏田力对叛徒十分痛恨,所以,他要找这两个叛徒,进行血腥清洗。
肖靓男和苍蝇正在龙潭工地上忙碌着,他们不断地对照着田青竹留下的图纸,并且和施工的师傅商量着,力求实物与图纸相符。
这时候苍蝇先看到田力走了过来,于是推了推肖靓男,笑着说了一句,“靓男,潭主回来了,要不我们举行一个欢迎仪式?”
田力看着图纸,头都没抬,“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们是在替他工作,他不欢迎我们就是了,还让我们欢迎他?”
苍蝇笑了笑,转身朝着田力迎了过来,还热情地伸开了双臂,“潭主,你回来了。”
说着就想抱住田力。
谁知道田力面色阴沉似水,他冷冷的看着苍蝇,猛地飞起一脚,正好踹到苍蝇肚子上,苍蝇闷哼一声,身体横着飞了出去,一下子贴到墙上,成了一张相片。
肖靓男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脸色立即就变了,他瞪着田力,斥责了一句,“田力,你想干什么,苍蝇在为你干活你知不知道……”
肖靓男的话还没有说完,田力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