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健舒服的趴在床上,一只手抽着小熊猫香烟,那戒烟的事情早已经忘到九霄云外。
田力郁闷的给郑健捶着背,随意的问了一句,“郑哥,你给我的那张卡上还有多少钱呀?”
郑健一舒服,把实话说出来了,“那里面呀,至少还有六十多块。”
田力差一点昏倒在地,我的二十万呀,他突然恼羞成怒,妈的,我说怎么给我的那么顺利,原来空卡呀。
可是有求于人,多少怨气也不敢发泄,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郑哥,那今晚上的事?”
郑健胸膛拍的啪啪响,“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果我再提,我就是你妈养的。”
田力这个气呀,这咒赌得,好像我妈妈养的怎么不是东西似的。
田力这才放了心,“郑哥,喜平姐今晚上还回来吗?”
郑健摇了摇头,“安老师到省里申请高新项目科技经费去了,估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田力一下子泄了气,安喜平都不回来了,我还在这里待个毛线。他看着舒服的只想呻吟的郑健,眼珠一转,然后笑吟吟的看着郑健,“郑哥,你说艾滋病的传播途径是什么呀?”
郑健想都没想,顺嘴出溜,“艾滋病属于血液传染病,主要通过血液和性接触传播。”
田力舒了口气,喃喃的说了一句,“哦,这我就放心了。”
郑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下子爬起来,躲过了田力的凤爪,“喂,田力,你刚才问那是什么意思?你不会……”
田力也不回答,朝着郑健追了过去,“郑哥,再让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我在南方的洗头房里学了一种按摩手法,那按着老舒服了。”
郑健一下子蹦出去可逑远,他惊恐地看着田力,“滚犊子,你离我远一点,那玩意儿也能够通过皮肤溃烂的地方传进血液里……”
田力看着自己指甲,遗憾的说了一句,“郑哥,你怎么不早说,你看我这指甲缝里,怎么有一块皮肉,哦,还带着血呢?”
郑健哀嚎一声,朝着远处窜了出去,那凄厉的声音迎风传出去三百里,“天哪,我还没结婚呀!”
田力笑得直不起腰来,哼,占我便宜,好像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看看已经十点多了,田力无奈的开车离开了爱民巷,朝着家里驶去。
到了家里,田力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李伯一如既往地坐在大厅里,看到田力回来,就站了起来,“回来了,我给你做饭去。”
田青竹的房门立即打开,一个轻盈的身影扑了过来,又吊在田力身上。
这一次,田青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吊在田力身上。
时间不大,田力感到田青竹浑身颤抖,并且自己的肩膀上慢慢的潮湿起来。
田力的两只手身在两边,也不知道放到哪里。他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厨房门,牙关一咬,两只手狠狠地搂住了田青竹的腰肢,紧紧地朝自己怀里搂去。
这一下田青竹受不了了,她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田力,噗嗤
一笑,吐气如兰,“哥哥,你弄疼我了。”
这句充满歧义的话,立即让田力老脸一红,腰以下部位赶紧向后面拱了起来,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准备交配的龙虾。
这时厨房的门慢慢打开,李伯把饭菜端上了桌,田力狼吞虎咽,十分香甜的吃了起来。
这就是家的味道。
田力还没有感动完毕,李伯站了起来,淡淡的说了一句,“吃完了跟我到练功房来一趟,我看看你这一段时间功夫拉下了没有。”
田力眼睛一亮,以前总是被揍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这一次,说不定……
田力意淫不止,脚步轻快的跟着李伯走进了练功房。
时间不长,练功房里传出来田力的惨叫,“天哪,这时为什么,为什么呀?”
练功房的门被推了开来,李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跑出去这么多天,功夫就这点长进,我告诉你,这几天别乱跑了,就在家和青竹修炼吧,不然,哼!”
田青竹赶紧跑进练功房,看到田力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
田青竹赶紧把田力扶起来,掏出一个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田力身上的血污,眼里有些嗔怪的看了厨房那边一眼。
李伯的声音响了起来,“药汤我已经放到桌子上了,青竹,你等田力能够喝下去了,就喂他喝了吧,喝完赶紧练功。”
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
田力神色暗淡的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机械的喝完了田青竹喂的药汤,然后和田青竹双掌相抵,默默地开始了双修。
田青竹看了田力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声,默默地闭上眼睛,收心精神,进入了修炼状态。
一连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里,田力田青竹除了吃饭上洗手间,都在修炼状态之中。
到了第三天头上,田力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内力猛然雄浑了许多,他体内的内力不自觉的朝着田青竹的体内涌去。
田青竹就像一个海绵,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田力体内涌进来的内力,但是到了一定限度,她终于不能再吸收一点内力,可是田力那雄浑的内力仍就像是大海的波浪,不停地朝着田青竹的体内涌去。
田青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的浑身冒着热气,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田力也发现了异象,他拼命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内力,企图不再向田青竹传输,但是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