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段身子瞬间又回到了原位,好像根本没有移动过一样,他拿着手里的布块,还在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武士刀,“把他的头看下来,回去祭奠死在他手下的勇士。”
一个中忍嗨了一声,提刀来到田力面前,挥刀便砍。
危急关头,田力期待的那只手终于出现了。
那只手这一次是张开的,它朝着挥刀看人的中忍一握。
仅仅是简单地一握。
那个中忍根本没有一点反应,瞬间被捏爆,四周飞起一团血雾。
等血雾散去,一切都消失不见。
加段终于停止了擦刀的动作,他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一股苍凉的力量锁定了他。
加段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自己任何动作都将招致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加段在那巨大的压力下,双腿不停地颤抖,他努力支持着身躯,避免倒下,但是那只是他一厢情愿,那股压力根本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响起,加段一下子瘫倒在地。
其余两个中忍,早已经被自己的体重给压破内脏,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只握爆中忍的手,并没有隐去,它保持着拳头姿势,朝着加段砸了下去。
加段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拳头越来越大,最后以雷霆之势砸在加段的身上。
一声惨叫过后,那个拳头突兀的消失不见,再看加段,早已经被砸成了肉泥。
不大,一辆东风雪铁龙开了过来,停到田力身旁,车上下来三个人,两个人把田力抬到车上,雪铁龙直接转身离去。剩下的一个人拿出一个瓶子,在地上两个中忍的尸体上撒了一些白沫,然后上了田力的别克君威,风驰电掣的而去。
地上的两具尸体,肉眼可见的逐渐消失,最后化作了一滩血水。
一阵大风刮过,带起漫天风沙,轻易地掩盖了地上的痕迹。
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白求恩医院手术室内,医生们正在紧张地做着一台手术,看着那随时可能停止跳动的心脏,医生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里。
医生不敢有一点疏忽,想尽一切办法在救治这这个男孩。
可是伤口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失血过多,腹腔已经大面积感染,虽然是医院最好的医生,但是他们也不敢保证患者能否保住性命。
但是一想起送患者来的那个人的一句话,这些医生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如果这个患者不能救活,那你们都等着给他陪葬吧。”
医生快哭了,这个患者伤势过重,没有救活管我们鸟事,但是一想到那个人阴冷的眼神,医生禁不住哆嗦起来,他们丝毫都不怀疑,那个人会说到做到。
医院仓库的血液不要钱的向患者身上输送,那些高级药剂更是不间断的向患者体内灌注,看着心电图上那微弱的波峰,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但是,那波峰就是不消失,还在坚强的维持着。
手术已经进行了六个小时。
患者的腹部伤口终于清创完毕并进行了缝合。
医生看了一眼仍旧存在的心跳,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现在没死,那么存活下来的机会就大了许多。
一想到还能够和小三快活,那个医生激动地快要哭了。
患者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死活就看能不能熬过今晚了。
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不久,患者突发高烧,这时感染复发的标志,医生一听,手里的饭碗赶紧放到桌子上一溜小跑进了监护室,吩咐护士把医院最为贵重的进口消炎药拉一箱子进来。
护士吓了一跳,这医生准备搞批发呀。但是看到医生紧张地样子,护士还是听话的去拉了一箱子药过来。
医生一咬牙,把注射剂量提高到极限,护士捂住了嘴,妈呀,这是给人输水吗?这剂量,估计治疗一头大象都够了。
医生眼睛血红,老子拼了,大不了陪你去见嫦娥。
奇迹发生了。
患者的体温慢慢的降了下来。
医生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坐到地上。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阳光从窗子外照了进来,重症监护室里面,那个重伤患者睁开了眼睛。
他声音嘶哑的叫了一声,“我要尿尿。”
护士手里的盘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转身看着那个患者,就像看一个鬼一样,“刚,刚才是你说话。”
那个患者有些奇怪,“我说话很怪异吗?”
护士突然大叫起来,“李医生,昨晚上那个患者活了。”
患者一阵郁闷,我本来就没有死呀?
时间不大,一群医生护士都窜了进来,来到患者的病床前一看,都惊讶的捂住了嘴。
患者实在受不了这么多人注视,挣扎想要坐起来,被一个护士一把按住,“你要干什么?”
患者脸色通红,“我要尿尿。”
护士扑哧一笑,那你尿吧,你下边有导尿管。”
患者用力挤了几次,然后更加不好意思,“我尿不出来。”
小护士大胆的把患者的被子从腿上掀开,患者感到自己的关键部位一阵发凉,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避免曝光。
小护士用力把他的腿掰开,然后拿着一个尿壶,放到患者的分身下面,“你尿吧。”
也许是太憋得慌,也许是看到美貌的小护士把持不住,那分身猛然朝上翘起,然后猛地pēn_shè出来……
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嘴的小护士,觉得嘴里一阵咸味,伴随着隔夜东东浓浓的骚味,小护士很无节操的直接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