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平刚想把写好的本子收起来,蕙兰拦住了她,“且慢,田力在香港还有一个。”
说完蕙兰掏出电话,拨通了远在香港的风露可的电话,风露可甜糯可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喂,我是风露可,你是哪位?”
蕙兰哽咽了一下,“我是蕙兰,我告诉你一件事儿,田力走了。我们几个现在准备给他料理后事,现在就是给他的亲人报丧,不知道给你说合适不合适。”
电话那端立即传出来风露可焦急的声音,“力儿怎么了,我的力儿怎么了?”
说实话,和田力真正颠鸾倒凤的,还真是只有风露可一个,这刚刚食髓知味,本来还期盼田力快些到香港来再登极乐巅峰呢,哦,莫名其妙的人就没了?
风露可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是他的妻子,给我说当然合适了,我马上赶到奉云市,再见见我的力儿。”
风露可早已泣不成声,她努力压住情绪,又告诉蕙兰,“另外还有一个人叫陈莉,也算是他的女朋友,我这就通知他。”
说完风露可挂了电话,估计准备车子去了。
蕙兰那个气呀,这怎么又多了一个,她看看安喜平,“风露可算一个,还有一个陈莉。”
安喜平拿笔的手微微颤抖,这个sè_láng,到底还有多少个女人。
这时候岳静走了进来,根据和田力的约定,这测定这些女孩爱自己的程度的游戏该结束了,如果再继续演下去,一旦穿帮,这些女孩非杀了田力不可。
按照原计划的步骤,应该是这样的:岳静来到田力的床边,准备用被子把田力蒙起来,当她伸手给田力盖好蒙脸纸时,突然发现蒙脸纸微微动了一下,于是她伸手到田力的鼻子上一试,惊喜的叫了一声,“患者还活着,于是猛烈摇晃田力,于是田力就悠悠的出了一口气,于是田力就醒了过来,于是测试实验圆满结束,于是田力抱得美人归……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几个大美女还怎么好意思反悔,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就决定都跟着田力,于是田力建议,天也不早了,我们该睡了,几个女孩害羞的看着田力,问了一句,这么多人怎么睡呀,田力大手一挥,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床七米乘七米的大被子。
于是就大被同眠了。
当时田力考虑的相当周到,他问岳静,如果当时没有把持住,其中一个或者多个怀孕怎么办?说实话,他不喜欢带套套,那样与自己最亲爱的人之间总是有隔阂。岳静大手一挥,没问题,我这里有事前事后,长效短效各种避孕药剂,还有一种更简单的,就像板蓝根冲剂一样,喝上一袋,那么就可以肆意驰骋,绝无后顾之忧。
不过当后来田力端着这么一杯冲剂让岳静饮下的时候,岳静差一点哭了,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这是后话,暂时搁置。
岳静当时就一个目的,就是把田力护理好了,自己可以顺利地拿走自己的护理费而已。
但是,这联合诈骗也在护理范围,令人费解。
看到该自己上场了,岳静施施然走了进来,然后来到田力床前,嘴里还不停说着,“都节哀吧,准备给患者办后事吧。其实每个人都有这一天,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你们不要再哭了,不然,天堂路上,他也走不安稳的。”
听到这个护士满含哲理的话语,几个女孩子慢慢的止住了悲声,但是那眼泪还是噼里啪啦的不停垂落。
岳静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田力身上的被子,做戏要做全套的,所以她作势向田力的身上盖,眼睛看着田力的蒙脸纸,然后猛然伸手把田力脸上的蒙脸纸给揭了下来,伸手白嫩的小手,手背靠近田力的鼻孔。
几个女孩都惊奇的看着岳静,不知道这个小护士搞什么鸡。
岳静面色平静的试了一下,她皱了一下眉头,把手背更靠近田力的鼻孔。
这一次,岳静的脸色大变,她伸手翻了翻田力的眼皮,又把手按在田力的心脏上。
她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田力真的死了。
无呼吸,瞳孔扩散,心脏停跳,不死那是妖精。
岳静一下子忘了刚才自己是如何劝解那些美女的,一下子扑到田力身上,放开嗓门大哭起来。
她哭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第一,由于自己和田力合谋诈死,谁知道他真的死了,自己也算是同案犯;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他还欠自己钱呀,那说好的一天一百护理费,自己毛都没见着一根;第三,田力确实不错,和自己谈得来的男孩,他是第一个。
但是其余的女孩子可不是这么想的,安喜平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他的亲戚?”
岳静摇了摇头。
“那你们很亲密?”安喜平又问了一句。
岳静想了想,也算是亲密的朋友吧。于是她点了点头。
安喜平咬了咬牙,今天在这里的身份都一样,这个小护士看来也是同路中人。安喜平咬了咬牙,这个冤家,才住了几天院,就勾搭上了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安喜平强忍怒气。
“我叫岳静。”岳静对安喜平询问姓名有些奇怪。但是当她看到,安喜平在刚才那个本本上写上第x个未婚妻岳静时,岳静不干了。她赶紧来到安喜平面前,“我说你怎么把我的名字也写上了,并且还是他的未婚妻,其实,他就是说给我钱,但是还没有给我钱而已。”
安喜平是这样理解的:田力住院期间饥渴难耐,于是想要了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