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平赶紧伸手拦住了众人,“停,我怎么听到了惨叫声,是不是我们哪个姐妹还在下面?”
大家住了手,互相看了一眼。
都在呀,安喜平,由稚子,蕙兰,冯乔云,乔笑熙,姚正芹,岳静,风露可和陈莉坐在桌子边。
一个人都不少呀?
岳静肯定的说道,“那肯定是蛇,如果有声音,那肯定是蛇精。我听说蛇性最淫,他刚才差一点进到我的里面。”
安喜平一听这还了得,他回身操起一根钢管,朝着被子又是一下,“妈的,还敢在我这里兴风作浪,我砸死你个妖精。”
被子下面又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次大家都听到了。
突然,被子的一角被大力拱开,被子下面的凸起,慢慢的陷了下去。
一阵风从大家身边刮过,大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又慢慢的自动关上。
风露可手中端着茶杯,那里面的茶不停晃动,再看风露可,也是浑身颤动,那分明是用力憋着,不想笑出来的缘故。
陈莉疑惑的看着被子,轻声问了风露可一句,“妹妹,真的有蛇精吗?”
风露可憋得面色通红,过来好久,她才平静下来,他看着门外,淡淡的说了一句,“蛇精我们有见过,但是隐形人我倒是见过一个。”
陈莉猛然醒悟,因为风露可告诉过她,田力从风露可那里得到的能力。
陈莉银牙紧要,狠狠地看着外面,“这个色坯子,看来他十份喜欢大被同眠呀。”
由稚子好像也想到了什么,脸色慢慢的变得通红。
肖靓男的房间里。
肖靓男拿着一瓶碘伏,正在朝躺在床上的某人擦药。
“力哥,你这脸怎么伤成这样?”肖靓男一边擦药,一边问道。
“我不小心撞墙上了。哎,我说你小心点,我疼。”田力呲着牙,叫唤个不停。
“哎,这屁股沟怎么伤成这样,分明是利器刺入造成的伤害。力哥这是怎么回事?”|田力菊花一阵疼痛,他想到安喜平那一高跟鞋,喜平姐太厉害了,隔着被子都能够找到自己菊花的位置。
田力一阵惨叫,“肖靓男你不会慢点,你怎么把碘伏都倒进我后窍里面了?你不知道那皱皮不敢接触这种东西吗?”
感受到那里传来针扎的疼痛,田力快哭了。
肖靓男拿过拖把,用力在田力的屁股上拖来拖去。他没有看到,一个小虫子顺势钻进了田力的屁pì_yǎn里面。
田力后窍感到一阵刺痛,他浑身颤抖着惨叫起来,“我说肖靓男你搞什么,为什么里面很痛呀?”
肖靓男拿过拖把一看,吓得直吐舌头,妈呀,这刚刚从外边河里涮洗的拖把,怎么爬着水蛭呀。
他赶紧拿了一把尖嘴钳,忍住恶心趴到田力没有擦净的屁屁上面,小心的夹住水蛭的尾部,慢慢的朝外边拽,一边拽一边安慰田力,“力哥,估计是碘伏流道里面了,你忍一下,马上就好。”
说完肖靓男操纵着尖嘴钳,在田力的后窍小心的捣鼓着,伴随着田力越来越响得惨叫,终于从田力后窍里面夹出一根变得很细的水蛭。
肖靓男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尖嘴钳扔在地上。
田力忍着剧痛回头一看,一条水蛭正在尖嘴钳的夹子上左右摇摆。
田力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猛地从床上窜起,一把抓住肖靓男,把肖靓男按到床上,然后信手拿过尖嘴钳,把那只刚刚从自己后窍里钳出来的水蛭,朝着肖靓男的嘴里放去。
肖靓男紧咬双唇,奋力挣扎……
两个人打闹了一阵,都累得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田力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到嘴里点燃,然后深深的抽了一口,把烟闷在肺里一会儿,这才舒服的吐了出来。
他看着天花板,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肖靓男恐惧的看着田力,“我说力哥,我已经认错了,你不会还想着阴招收拾我吧?”田力瞪了肖靓男一眼,“滚蛋,我哪有那闲工夫。我是在想着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肖靓男看着田力,没有说话。
田力又抽了一口烟,缓缓说道,“肖靓男,昨天那场战斗你在场,你有什么看法?”
肖靓男眉毛皱了起来,“昨天那场战斗,如果不是你最后出场,我们肯定全军覆没。”
田力点了点头,“这就是问题的重点,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永远的离开了你们……”
田力的话还没有说完,肖靓男的眼睛一亮,他声音急切的追问田力,“力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永远离开我们,那你离开了是不是蕙兰就可以给我了?还有喜平姐,那个姓乔的美女,还有香港的那个,是不是我都可以……”田力浑身哆嗦,他死死的盯着肖靓男,“我说,肖靓男,那几个都是你嫂子你造不,黑道规矩,如果欺负嫂子,那是要上三刀六洞的大刑的,更可恨的是你对你几个嫂子都有坏心,你说你要动几次三刀六洞大刑呢?到时候你还活的了吗?”
肖靓男委屈的看着田力,“你都死了,这几个美女还不便宜了别人,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呢。”
田力飞起一脚,肖靓男一下子趴到床下,他气愤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怒火万丈的瞪着田力,“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动起手来了。”
田力晃了晃大脚,狡猾的看着肖靓男,“第一,你不是君子,第二,我没动手,我动的是后手。”
他伸手把肖靓男拉上了床,“别给我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