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破碎的大门,毕建心里一沉,他迅速来到大门前,利用指纹和虹膜识别器打开了大门,快步走进了走廊,来到财务室门前,迅速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跑到保险柜前,当他看到仍然锁着的保险柜时,终于轻轻舒了口气。
还是保险柜结实呀!
毕建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掏出了钥匙,打开了保险柜外门,又扭动密码键盘,打开了他以为固若金汤的保险柜,想要确认一下。
当一股浓浓的隔夜尿骚味扑鼻而来时,毕建的脸色变了,他赶紧朝里面一看,猛地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保险柜里除了一摊黄色的液体,已经空空如也。
他发疯了一般的身手向保险柜了摩挲着,除了一手尿液外,他摸不到任何东西。
毕建慢慢的站了起来,里面的钱丢了他虽然心痛,但是还不至于让他发狂,最重要的是,那里面有他向一些人送礼的账簿,如果这些东西流到社会上,他死一百次都不够。
毕建双眼血红,他不停在屋子里转着圈,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公狗。毕建突然搬起旁边的椅子,狠狠地朝地上砸去,一声巨响,椅子被摔得粉碎,一条椅子腿滑到了窗户边上,迅速被那射线给切割成了碎片。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毕建转身一看来人,赶紧跑了过去,“老人家,是谁干的?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老者瞪着毕建,毕建感觉浑身冰冷,他的意识渐渐脱离了紊乱状态,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资格对这个人发火。
他尽量压住火气,恭恭敬敬的看着老者。
老者淡淡的看了毕建一眼,转身朝着走廊走去,身后传来一句话,“跟我来。”
毕建看了老者一眼,默默地跟了上去。
来到三楼,老者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毕建也走了进去。
老者背对着毕建,单手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干廋的上身。毕建惊恐地看到,老者的右臂已经齐肩没了。
他猛地扑了过去,双手抚摸着老者已经结痂的肩膀,声音颤抖,“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我昨天来看你,你还是好好地呀?”
老人慢慢地穿上了衣服,虽然动作笨拙,“昨天晚上,有一个小伙子进了财务室,我看出来他的不凡,所以在他拿了东西之后,我曾经想过留下他,但是这小子滑溜的很,竟然利用我在门上砸出的洞逃出这里。”
老者停顿了一下,走到床前坐下,“我仍然没有把他当回事,因为我有足够的把握留下他,可是当我追他到楼下时,却看到他与一个女孩子手牵手站在一楼。”
老者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又慢慢地放下了茶杯,“那个女孩子也是绝好的一个修炼苗子,如果假以时日,绝对可以达到恐怖的高度。
我看到二人是敌非友,所以起了把他们扼杀在摇篮中的想法。于是我凝聚了自己八成功力朝着二人排出一掌。”
毕建长出一口气,老者的恐怖他是知道的,他曾经看到老者轻轻一掌,把一对石狮子拍成粉末的场景,然后老者拍着手轻轻说了一句,“这石狮子也太不坚固了,竟然承受不了我一成功力。”
“老人家,那两人一定化成齑粉了吧?”如果真是那样,那些账册一定也随风而去了。
老者摇了摇头,“两个孩子和我对了一掌,让我吃惊的是,那两个孩子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功夫,竟然功力合在一个人身上,和我对上一掌还能全身而退。”
毕建几乎站立不稳,还有人能够接下老者一掌,那到底是谁?
老人继续说道,“这样的结果,更坚定了我对他们的必杀的决心。我追到外边,全力朝着二人轰出一拳。”
“这一次成功了吧?”说完,毕建就后悔了,如果老人成功,又怎么会失去右臂。
果然,老者叹了口气,“就在我以为已经成功的时候,虚空伸出来一只拳头,只是一下,就把我的右臂给废了。”
看着老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毕建却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老人的实力,他是知道的。
毕建听他父亲说过,老者是欠他们家一个人情,所以一直稽留在他的家里,默默地守卫着毕家,想还上这个恩情。
毕建的父亲曾经告诉他,毕家在南省曾经与一个很厉害的世家,结下了血海深仇。两家无时不在寻找机会灭了对方。但是都没有成功。
后来仇家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些不世高手,齐聚毕家,想要来找毕家晦气。
当那些高手来毕家寻仇时,老者正好不在,那些仇家大开杀戒,并且下手十分残忍,他们几乎灭了整个毕家。就连毕建的爷爷,已经达到甲级武者的高手,竟然也被那些人围杀。
他父亲仗着自己已经达到乙级巅峰的实力,拼命向外逃去,靠着毕建的爷爷用命换来的时间,仓皇逃出了家门。
那十几个仇家,慢条斯理的肢解了毕建的爷爷,然后不紧不慢的朝着毕建父亲追去。一个仇家猛地甩出一把飞刀,正好扎在毕建父亲的腿上,毕建父亲忍着剧痛,还在一瘸一拐的拼命逃跑。
身后的仇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看见他们眼神满是中那猫戏老鼠的戏谑,毕建父亲心在流血,他几乎丧失了再逃下去的勇气。
就在这毕家就要被灭门的危急关头,老者刚好回来,毕建父亲浑身鲜血的朝着老人扑了过去,嘴里嘶声高叫,“老人家救我。”
说完向前一扑,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