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
田力刚刚完成教学任务,蕙兰就受不了。
“田力,人家都说这是很幸福的事情,我怎么没有感到一定幸福,那好像有个火红的铁棍向人家那里捅呢?”
田力吐了口唾沫抹到那里,以增加光滑度,“蕙兰姐,刚开始都是这样,就像你打耳孔,刚开始很痛,但是以后就可以带上金光闪闪的纯银耳坠了。又像你第一次戴上红领巾,刚开始很勒脖子,但是适应了以后就能够享受它带来的荣誉感了。
又好像你在警校时,刚开始训练时很痛苦,可是一旦你经过了刚开始的那段艰苦岁月,那么你就可以虐别人了。”
“那我可以虐你吗?”
田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