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我怎么做呢!”诗慧似乎是问丽云,又象是自言自语,“可是,我哪有那样的脸面说出这种伤天害理的话来。我……,我是混蛋,我不是人啊!”诗慧说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
“诗慧姐,你,你这是怎么啦!”轮到丽云大惊失色。
诗慧的这种情绪是在情理之中,却在丽云的预料之外的。是完全可以理解,却让丽云无法接受的。诗慧肯定没脸面在大成面前说出任何继续伤害他的话来。不仅没有这个脸面,她甚至迫切地想在大成面前忏悔,要将这么些年来所有针对他的“罪过”如泄洪般地一次性泄个干净,让自己的心灵积淤得以彻底释放。否则,那将是难以承载之重,她会整个地垮塌下来。
丽云递上了餐巾纸,继续是一脸的迷惘。她无法理解诗慧的这种情绪,在她看来,这个时候的这种情绪,只会同精神病联系起来。可诗慧显然不是精神上有问题的人,她隐约感觉到了某种变故。这是什么样的变故,她无从知晓,心下还是希冀有一个良好的状况让她如愿以偿。
“没怎么的,刚才,我忽然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儿了。”诗慧强忍着伤心掩饰着,“要不这样吧,改日,我陪你找他去。我要和他当面交谈,让他给你一个交待。你必须当面,要让这事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真羡慕你,真的。”
“啊,”丽云十分惊讶,盯着诗慧嘴都合不拢来,“我的苦无处诉说了,羡慕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