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胸上薄纱雪,骨俏玲珑曲线人。
宛如潇洒的雪花在光挥的照耀下又逐渐变得冰冷,晌午的澌静徘徊在回忆的心间,余温透过了绮窗温抚着娇柔的绾晴。
白岈怔怔出神,如梦般反反复复的推拉着木门,搞得绾晴莫名其妙。任谁看了都不理解,绾晴并没有听清两人的对话,更看不出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身后的霞韫染笑够了,觉得无聊,一脚把他踹了进去,说道:“长点劲吧!”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便走了。白岈经这一踹,魂魄归位,起身后掏出药瓶憨笑道:“解药。”
绾晴接在手中,也没怀疑,吞咽了下去。她忽觉浑身一阵痛苦,真气急速流动,汇聚一点,无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鲜红之中有一粒黑色药丸。
白岈适才见她痛苦,吓得不轻,又见她轻灵活泼、妍姿艳质, 比之以前更加水灵了,不禁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绾晴觉得十分轻松,如释重负,轻轻呼吸,感觉畅然无阻,吃惊道:“真是解药?”
白岈虽是知道,但还是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挠头笑道:“呃,是吧。”
绾晴一怔,不知他在搞什么鬼,眼下还不知道他也中毒。白岈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遂道:“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说着掩门而去。
他如释重负,悠闲无比,但是一看到山间飞鸟走兽就忍不住想要猎杀,吸食鲜血。
他没事便去百草堂偷吃草药、丹药,统统不放过,尽皆塞入嘴中。霞韫染无瑕顾及,其他掌门歇息几日也相继离开,恒璧湖很平静,一切也恢复正常。
白岈不知如何可以得救,只能蒙着头乱试一番,被花鸩折磨的难受。他拿着草药去了百灵谷学着炼丹,虽然一窍不通,但总不能闲着。
接连几日皆是就地而睡,一边炼丹一边看书,但是这东西他实在是学不会,一头雾水,反倒是借此考点番薯比较不错。
待至傍晚月明星稀,无法消磨时光,砍了根竹子,制作起了长箫。又一边学着乐谱一边炼丹,随意添加草药,也不管火候。有什么吃什么,样子色若死灰,十分憔悴。
次日清晨,荷素练赶来,见白岈躺在地上,怀里抱着乱七八糟的草药,挂了一嘴的碎屑,不解道:“你是吃草的?”苦笑了一声,把他推醒,问道:“你是来添乱的,还是苦于试炼?”
白岈睡意朦胧,见她浓桃艳李,身穿葱绿鹤氅,耳着夜明珠,实属美人胚子。喃喃道:“呃,师姐,我在炼药,中了花鸩好难受。”话后倒头大睡。
荷素练叫醒白岈,安慰道:“那你应该钻研四部医术,修练‘北斗真气’,那才有机会得救,比你一味的炼丹、乱吃草药强多了。”
白岈沉吟道:“静不下心呀,老想饮血,还是在这里能多撑一会。而且……”惺忪的脸颊一下子哭丧了起来,“我连师父看重的‘开云气诀’都没练好!”
荷素练见他命悬一线还这么无忧,噗嗤笑了一声,道:“那我陪你研读医书,省得你心烦意乱,要不让绾晴陪你。”
她口中的这种内功是绾晴所说,由北吹紫所传,白岈走后,绾晴将功法传授于霞韫染,两人一同研读精修,希望能找到花鸩的破解之法。
这种神功非一日可成,极为难练,须要先习《黄内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这四部医经。习成北斗真气后百毒不侵,若有异毒,亦可参悟其中法门而运使真气,找到破解之法。故而有“攻、防、解”三绝,但兼有三绝者定少之又少。
然而绾晴虽然知道功法,但目前修行较浅,故而难以抵制花鸩。
白岈慌笑道:“她?免了吧,我死的更快!其实我想跳进八卦炉里,不知道薛诗茵是如何做的,在里面很痛苦,出来后倒有几天舒服日子。”
荷素练笑道:“这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的办法,方法跟炼制‘定心丸’一样。但是副作用很强。会让你有所疏忽,使得毒发加速。”
白岈叹道:“怪不得江湖人要尽早杀尽中毒者,免得成了第二个沫兮冷。我看我还去镇妖塔吧,哪天无法忍受了,死在里面也就解脱了。”
荷素练道:“死里逃生的人哪能这么没骨气,好生研读医书,我觉得你一定能挺过去。”
白岈满口答应,待她走后又躺地懒散不已,守着八卦炉也不知干啥,或许是一种心灵寄托。
在同门弟子学习炼丹的时候,他是最活泛的,经常偷吃他们带来的草药。酸甜苦辣尽皆入口,以此来刺激麻痹的神经。他的眼睛只留意着包裹里的草药,根本无暇顾及弟子,生怕被发现。今番,那手还未伸入包裹里,便感到了一种寒气,他浑身发毛,吓得急忙收回手,挠头赔笑道:“呵呵,看上去挺好吃的。”
话音刚落,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来面前那人正是绾晴。他骇怪道:“你怎么会来百灵谷?”
绾晴道:“看了几天医书,过来试试看。”
“你不是有师父留下的紫金八卦炉吗?”
“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我不想用它。”
白岈一怔,心想她哪里忘得掉,自当珍视师父的遗物,便笑道:“那你炼得什么?”绾晴的眼睛突然变得冰冷,吓得白岈不敢吭声。其实练什么她是不会让人知道的,万一不成功岂不是丢了面子。不说反而好些,就算出错也可搪塞一番。
白岈伸了伸懒骨,不敢偷吃她的草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