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火烧火燎地疼,不敢埋怨,怕招姨母多加几板,6遥雪只能站着说话:“陛下远调姨母究竟是什么原因?姨母常年驻北,并不擅长出海作战。”
公孙梓犀紧皱的双眉舒展开,狭长精致的凤眼一凛,道:“说你蠢都是抬举。当年老臣从常山王为随臣,其中也有公孙氏,然而祖父表明效忠陛下的心意,愿留待临安,陛下准奏祖父所请。陛下如今派我前往东海,督促武安侯不必说,他是怕晋国陷入乱世之流,依太女怯懦怕事的性情,无力兴盛国祚,帝位不保倒在其次,但晋国根基乃是元氏命脉,失之必亡。如果这天真的到来了,东海作为临安强大的后盾,可以防万一。”
陛下深谋远虑。6遥雪还想再问一些后面的事情,卫兵就过来催促起程了。
6遥雪把姨母送到郡斋外,面上苦戚戚的,好似真有多么舍不得,心里甭提多高兴。这尊大佛总算送走了。
公孙梓犀坠镫上马,瞪一眼神游的6遥雪,大声命令道:“你上前来。”
她一身翠绿色深衣,腰佩三尺长锋“轻鸿”,云鬟雾鬓,娟娟月棱眉,凤眼生花,安静的时候,妩媚又不乏英气,叫人挪不开眼。
“蠢小子,姨母回来再见你弱不禁风,簪花敷粉的,小心鞭子伺候。”
公孙梓犀在他眼前举了举马鞭,挑眉一笑,脚下猛地一踢马腹,坐骑迅飞奔出去,踹了6遥雪一脸一身的泥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