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沛喻阁主的伤虽来得险,差些伤着心肺,不过现在险已经去了,剩下的就靠沛喻阁主的造化了。”王大夫道,脸上的汗珠依旧在额头上,凝重的崿语气让人仍放不下心来。
福依觉得头开始像有千只虫啄一般疼得厉害,模糊中听他说沛喻已经虎口脱险了,但还得看造化。
“不是已经脱险了吗,为什么.......”福依的声音很虚弱。
“脱险是脱险了,但这几日是最为关键的,照顾的人一定得仔细小心,而且要绝对的清净,只是我看沛喻阁主身体底子好,应该能熬过去。”
“恩,各阁听吩咐,这几日勿来扰沛喻阁主的清净,回梦,你要什么只管来说,至于人手方面,你来安排吧,每日沛喻的情况都要上报给我,王大夫,辛苦你了,今日太晚了,不如在闻香堂留宿吧。”
“是,谢小姐好意。”
“冬安,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带王大夫去。”
“是。”
一切安排妥当后,只留下几个平日里与沛喻交好的人,心心念念想进去瞧瞧。福依拗不过,只好让她们进去。
她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散去,心里将刚刚藏住的伤感一并涌出来。只是她觉得眼睛涩得很,竟然一滴泪水都没有。芙兮在旁边看着自己,福依看着芙兮的脸一点点变成模糊的一片,看着芙兮的眼里从一开始的清澈变成浑浊。
“小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