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昏迷罢了,此境太伤心情。但老人需要我,不准我昏迷。我被他强行渡来的元气给弄得无能昏迷。但我的神识之力真正的恢复完全,没有月余的时间都是妄想。故,我的精神还是很是迷糊不清。
这洞里充斥着一股尿骚味,应该是那对白鸟夫妻留下的。一股血腥味也是萦荡在我的鼻尖。白鸟夫妻的尸体就在洞里。这里是完全黑暗的。我把眼内的元气一撤,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仰躺在湿润冰冷、坚硬不平的石地上,我的声音在黑暗里飘荡:“金丹呀……到金丹是要神识之力的。你也见了,我的神识之力是否堪比金丹?肉身毁了,金丹的神识之力可是还有的。你要入金丹,就需全力追求神识的进步。”
我忽然想出了一个脱离之法。
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如何!?”
“如何?你从未修炼过神识增进之术?”我言。
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筑基时曾练过一部《神念之法》,但进步寥寥。也曾练过其他神识增进之法,亦无大多建树,你可有神识增进的捷径?”
“再来点元气,我要冷死了。”我有气无力的道。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渡了点元气到我身上,不过不多。元气覆身,冷意果然大减。
有些风来了洞里,生了呼啸之音。
“那些神识之法里可有被你发现什么共同之处?”我直直的看着黑暗,语气很轻柔的言。这黑暗居然让此时的我有了丝安心的感觉,这或许和曾经我那次肉身死后,五感全失,在黑暗之地呆了太久的原因吧。
我不待他答,紧接又道:“我想,你除却修炼元气的时间外,对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的存在和自身都用了太少的时间去思想,是否?”
“神识为何物?你的思想的力度!”我在黑暗里激昂言说,说的我自己都被感染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黑暗里传来他不相信的声音,“我求长生,天地万物和我有什么干系?我为何要去思想它们?”
“你吸收的元气来自哪里?怎么会没有干系?你吸收的元气都是来自天地万物的生命啊!”我很激昂。“若你不去用心与那些生命沟通,它们如何会给你最纯粹的元气?这就是为何我能在三个月之内从一点元气都没有修炼到五级元气的原因。”
“哦?我到是听他们说你混到这里用了三个月修炼到了五级术士,但我怎么能相信这是真实?而不是你用幻术欺瞒了他们?”老人冷笑,还用力踢了我一脚,让我的肋骨断了至少三根以上。
我痛呼出声,元气附眼,瞪着他的身影,怒道:“你还想不想到金丹了?想就快把我的肋骨接上!”
被他这一踢,覆盖在我身上的元气顿时散了,寒气又侵袭到了我的身体中来,让我感受到无尽的寒意,再加上肋骨断了,ròu_tǐ上的痛苦剧烈的折磨着我的神经。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你当我韩某人是泥捏的不成,竟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快说你潜入我仙远修士学院到底意欲何为!”
老人怒了。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怒,我说的话那么有道理,怎么会让他怒呢?我还是不适合和人打交道啊,有了实力,直接杀了的好,废话太多总是没有什么用处。
“前辈!我真的是为了求一个安稳修炼之地而……”
我被他的脚打断了继续说话的嘴。他的脚踩在我的脸上,让我的脸感觉到了剧烈的痛苦。
“你和曾经我遇到的一个骗子有相似的气质,你不知道吧?”老人说。
“前辈,您误会了。好吧,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让我做什么,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一定为你做到,但你要和我签订一份契约,一份我答应为你做三件事,你要放我走的契约。可好?”
求饶这样的事情我是必须要做的。在求饶和死之间,我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虽然我心里还是升起有一日能杀了他,绝不手软的心思,但不是现在。现在是我需要求饶得命。
他笑了,“你说你曾是金丹,那我想你肯定看过许多凡人,你可有看过凡人这般为生而求饶?”。老人笑着坐在了我身边,用元气束缚了我的身体后,然后继续道:“我好嫌你。我平生最嫌贪生怕死之辈。”
我忍不住反驳:“你若不怕死为何求长生?修士有了长生之路可走,当然比凡人更怕死了!”本来我想加句“你这是自欺欺人!”,但我何必惹他生气?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嫌你。通常,我嫌一个人的话,如果我的实力又能轻易灭杀对方又没有什么后续麻烦的话,我会杀了对方,来终结我的嫌意。就是这种随心之念让我一路到了如今筑基圆满,半脚踏金丹的境地。你还当真认为我需要向你请教入金丹的经验?”
老人冷笑。
“那你现在不杀我,想让我做什么?”我的心凉了好多截。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是不想杀你。”他笑言。
难道高阶修士都是疯子?他这话让我不由生出了这个念头。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讲一个故事,讲的我开心了,我或许就不让你死了。”老人伸手轻拍着我的脸,笑言。
我琢磨不透他了。难道他在等待什么?故意要拖延时间?如今我已是板上肉丁,他又何需等什么?
我怀着沉郁之极的心情开始给他讲故事。
“我曾经很喜欢用眼睛看火,火很美丽。我喜欢火的美丽几乎到了迷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