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才吐真言哪。”萧衍感慨,他才没有喝醉,真喝醉,就不会透露以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是故意说给国师听的,要探试他的态度,如果他敢告密,禀报萧宝卷知道,不仅可以明确他和他不是一路人,他不可以倚重,还能诬陷他胡说八道,谗害皇室亲王,除掉这个祸患。
萧衍亲亲热热拉住国师的手,目不斜视紧盯他,要他立刻表态,“我如果真的打算面南背北,北面称孤,用到你时,你可是我的好朋友,本事也很大,你一定要帮我呀。到时候,朕肯定不只封你为国师,还会拜你为世袭王,让你的子子孙孙都是铁帽子王爷。”他得把他拉下水。
王位的诱惑虽然太大,那时候更受重视,权力肯定也会比现在大得多,可是,有命享受吗?萧衍表面上为人善良,热情,看似直爽,其实心里头城府极深,是最不可得罪的一个王,国师还能怎么样,只得含糊答应,否则很可能就招来杀身之祸,“我悉听王爷吩咐。只是王爷,在没有成事之前,你还是少说最后不说这种话为妙,多做事,少说话,小心“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才好啊。”
“嗯,国师提醒得对,还是国师和我近哪。”萧衍爽朗地哈哈大笑,对国师他基本放了心,他虽然很小心谨慎,到时候,确实是可用之材。有机会,进宫问问潘玉儿对他有意思没有,至于其他的,只是先想一想,以后再定。如果萧宝卷肯放人,潘玉儿同意只做他的王妃,也很好嘛,可以和平解决问题。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既辛苦,还有可能掉脑袋,萧衍很明白这一点,他是王爷,平时习惯养尊处优,如果不是被逼急,不会走上那一步。
仙华宫内,龙凤成祥,鸳鸯戏水,洗去这几天以来的风尘与不快,又有心上人陪伴,萧宝卷欢娱非常。潘玉儿表情淡然,叶思凡反正是已死的人,只要埋葬就好,而胡海狸不知道在哪儿的大牢里,受罪呢吧,她却在这儿享受,于心何忍。
“玉儿,朕的好玉儿。”萧宝卷慢慢靠近潘玉儿,就在仙华池中,轻轻地欲取欲求,极尽己所能事。他还记得第一次在这里接触她时,被她打过一巴掌,所以尽量放小心,不招惹她不高兴,佳人娇嫩的皮肤如同婴儿一般,粉嘟嘟的,温似玉,傲胜雪,特别是在水中,更媚好无限,他实在忍不住。
“你不是一个好皇上。”潘玉儿有怨言。萧宝卷不明白,动作顿了顿,即尔继续,“是因为朕太色?朕却是个好男人,朕只色玉儿一个,朕是玉儿的好男人。”不只萧宝卷是呀。潘玉儿指的也不是这个,“你连自己的大臣都约束不住,不能叫他们释放我胡哥哥。”
“嗯?”这只不过是萧宝卷要在潘玉儿面前刻意体现的表面假象而已,制约臣民不力,他认了,否则他就得为她出头,“朕的权力大不过国法王章。”国法王章是他们皇帝制定的呀,其实现阶段也就是指他,就算真大不过,也有许从情面可以讲,那是萧宝卷不愿意做,潘玉儿不可能明白的。
“我不想胡哥哥受苦。”潘玉儿举手投足、眉梢、整个人都写满忧郁。“应该不会怎么受苦吧,就是受苦时间可能也不长。”是的,很快就要定胡海狸死罪,再受苦还能受到哪儿去。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时间一长,潘玉儿总能把旧人忘掉,萧宝卷不担心,不着急,急也急不来。“希望是。”潘玉儿理解的与萧宝卷全拧,她希望的是胡海狸少受苦,很快就被放出来,与她团聚。
潘玉儿心不在焉,影响到萧宝卷的情致减少不少,水中还有阻力,要费劲,他伸出双臂抱起她,上了岸,就在汉白玉的地上,又开始展开猛烈地攻势。地面虽然又凉又硬,不过,渐渐火热起来的身子,与萌发的不顾一切的激情,可以抵消这些不适,潘玉儿环上萧宝卷的腰,配合他的爱抚。“玉儿真好,朕好爱玉儿。”萧宝卷含糊不清地表白,两只手在潘玉儿的玉体上恣意游走,下体更是横冲直撞,要把身下的人儿与他合为一体、吞吃干净。
褚令璩与褚令镁在找国师,她们当然不需要向新当选的国师、还是不被萧宝卷重视的,表示祝贺,她们找他有她们自己的用处。潘玉儿又回到皇宫中,她是她们的心腹大患,不仅有碍于她们在宫中的地位高低和受宠程度,还是“害人的”“妖孽”,找到原国师作证,才好在潘太妃跟前进言,说服她惩治潘玉儿,她们担心她们自己不能成事,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皇后娘娘,我们就连国师亲戚那儿都转遍,是他的家人带我们过去的,都没有能够找到国师。他们家里竟然还不知道国师已经被皇上恢复原职的事,他从紫禁山上回来,根本还没回家,也没有给家里传递过消息,家人只察觉皇上派家门口去监视的人已经撤走。”被褚令璩派出去的侍从与太监大同小异都这样回报。
“从昨天夜里,到今儿早上,都不见人,会去哪儿呀?送他邀请来的朋友去?不会呀,听说大军还没有拔营,国师的朋友都走光了呀。”褚令璩想不出国师的人能在什么地方。“那我们要怎么办?我们自己过去找太妃?”褚令镁询间褚令璩的意思,当然最终是她拿主意。“这可不行,如果太妃不相信我们,再让她怀疑我们只是对她的侄女潘玉儿心存歹意,岂不弄巧成拙,必须慎重。”褚令璩要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那我们只能等待国师自己出现?”守株待兔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