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打扮成普通老百姓的样子,还不是和我们差不多,只是只有他以前挂皇室王爷、现在又当上皇帝的头衔,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凭什么!”潘富不服不份,要知道,他也是有名的富商的继承人,还和皇室沾亲带故,地位非同平常,也高傲得很。胡海狸作为万年的狐狸精,还有黑玉家园这样近似皇宫的地方,都争不过大齐皇帝,更何况是潘富呢。“知难而退吧。”还是潘辉识时务,“难道还能凑到跟前,跟皇上抢去?不要命了?。”“唉。”潘富的确不敢,命还得要,萧衍弄死他,还不象碾死只蚂蚁,叶思凡的下场就是例子。
似乎走了很久,遇见无数人,还有认识的潘辉潘富父子俩,胡海狸怎么还不出现,只有两个大内侍卫随行,不正是个好机会?潘玉儿不明白,只有身边的萧衍可以问,“皇上,我胡哥哥为什么总是不来找我呢?我好想他呀。你能帮我把他找出来,让我跟他团聚吗?”
胡海狸也得出得来呀,有那么多懂法术的能人异士埋伏、掩护在萧衍和潘玉儿周围,他还没有现身,恐怕就要成为他们的刀俎下的鱼肉,他现在只能远远地观望上一两眼。让她留在他身边的方法,他更是一直都还没有想出来,萧衍比萧宝卷防护的要严得多。这是潘玉儿不能理解,更不愿意相信的。
胡海狸,萧衍的确也在找,一直都在找,不过,却是要他的命的,而不是让他跟潘玉儿团什么聚。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她提起他,他还得应付,“这个,朕——我恐怕没有那么大本事,了解到玉儿的胡哥哥的行踪,又怎么找得到他呢。”“也是啊。”潘玉儿赞同。
找个什么地方才好表演呢?萧衍思来想去,终于选定一个地点,一处厕所附近。厕所,潘玉儿总没办法再和他再如影随行吧,尽管其实更象是他如她的影、随她的行,“玉儿,不好意思啊,人有三急,也正好赶到厕所这儿,你跟他们两个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噢。好。”还能阻挡别人不让拉屎撒尿的,没道理。
萧衍刚走进厕所,街上就乱了。“杀啊。”潘玉儿只听到这样一句大喊,至于刀兵是怎么动起来的,人们很快就打乱套,她根本无从分辨。萧衍要人们找事,在潘玉儿面前假戏真做殴斗,哪里还需要起因哪。跟萧衍和潘玉儿一起随行的两个大内侍卫,自然担有护卫的责任,打架的人们也没有招到他们俩惹到他们俩,他们俩就拉开架式,莫名其妙地投入争斗当中,而不是紧紧跟随在潘玉儿前后左右,保护她的安全。潘玉儿都感觉到两个大内侍卫不对劲,做得不对,作为严格训练出来的两个大内侍卫,难道还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穿上便衣,就可以成为任意妄为的理由?
有人很快凑近潘玉儿,伸出手就去硬拉她。这是要绑架,还是要挟持?——似乎是一个意思。潘玉儿好害怕,她只好喊人,“护驾。救命啊。皇上,你在哪儿呀?”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微服私访不微服私访。叫这样一句,潘玉儿恍然大悟,也许是萧衍的仇家来寻仇吧?他的仇家还应该不少,无论是萧宝卷的死,还是萧宝融下台,都很可能引起追随他们的死党的不满与报复。可是,萧衍去了厕所,这伙人不针对他,怎么偏偏冲她来呢?
果然,潘玉儿一叫,在试图抓住她的人故意犹豫,还没有碰到她之前,其中一个大内侍卫赶回到她的身边,例行保护她的职责,“休得伤害玉儿小姐。”只是,双拳难低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大内侍卫一个人顾左顾不了右,顾前顾不了后,他自己还迎接不暇呢,哪里保护得了潘玉儿。另一个大内侍卫,想必也是这样被别人缠住,靠不到近前来。
这伙武功高强的人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执意和她为敌?潘玉儿想不明白,也容不得她想明白,突然,一把宝剑剑尖直奔她的前心而来。那个人还在大声喊,以引起潘玉儿注意,“你这个妖孽,受死吧。”赶情真的是冲她来的?“啊。”潘玉儿的尖叫空间绝后、前所未有地大和凄厉,她最害怕人类以她为妖孽,她也怕死,她却不得不吓得闭上眼睛,“皇上,胡哥哥,快救救我呀!”
没有宝剑刺进身体的疼和想当然的冰凉,倒是似乎、确实有一个人倒在身上,潘玉儿睁开眼睛,便看见是萧衍挡在她前面,宝剑刺入他的左肩,有鲜血不断流出来,他自然而然后退,便和她贴在一起。“啊”,萧衍自己腰间也有护身的佩剑,他忍住疼,拔他的剑,还寻问潘玉儿,“玉儿,你没事吧?别怕,有朕呢。”
“啊?!杀人啦!”拿宝剑伤害到萧衍的那个人,似乎比被刺的人和潘玉儿还害怕,他根本不在乎潘玉儿叫对方“皇上”,萧衍自称“朕”,是多么天大的事,而是在剑从被伤害者身上拔出的同时,大喊大叫,向他的同伙——也许更是向别人,传递他的讯息,“快跑啊,杀人了,一会儿官府过来人,我们就会有**烦,快跑啊。”他自己首先提宝剑就跑,连还鞘都没有。
“啊。”危险终于就算过去,萧衍装作特别疼的样子,倒地上,手上的宝剑也落了地。“皇上。”潘玉儿赶紧去搀扶萧衍,“你怎么样?”“玉儿没事吧?只要玉儿没事就好。”萧衍并不回答潘玉儿对他的伤势的询问,只是反过来关心她。“我没事儿。”潘玉儿赶紧摇头。“那就好。”萧衍渗出小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