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阴公主对萧宝卷彻底失望,她冷笑一声,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我是皇帝哥哥你的,也是千千万万男人的。”在被子里的褚令镁睁大眼睛,张大嘴巴,萧宝卷与山阴公主之间果然有事,山阴公主竟然说出这种话,哪个男人可以容得下。
没想到,萧宝卷的回答却是,“这样很好,各取所需嘛,我们都是皇家后裔,本来就应该大范围采美纳色,也省得你老缠朕,怪烦人的。”有什么都能无所顾忌地明言,尽可以为所欲为,当皇帝的好处就是很多。
“那皇帝哥哥还喜欢我吗?”山阴公主拉住萧宝卷的手,不舍得放开。女人的痴情,哪怕是亲妹妹山阴公主的,萧宝卷也从来不当回事,只认为是负担,“朕当然很喜欢山阴,从小到大,到以后,直至永远都很喜欢,可是,朕的女人实在太多,喜欢不过来呀。”很明显,喜欢,却远不只山阴公主一个,谁都听得明白。
还包括藏在被子里的褚令镁,对她也是当头一棒,刚才还象当初的山阴公主一样天真,现在却只能和她共同顿悟。什么终身依靠,只是自欺欺人的表面现象,能得到一天独宠,两天独宠,没听说过有谁可以长期霸宠的,女人在帝王的心目中,只不过是一时痛快的玩物而已,新鲜劲很快过去,就弃之如垃圾,能够让在后宫安安稳稳住下去,就是福份。看来,许多时候,还不得不依靠名正言顺的皇后姐姐,不,皇后娘娘褚令璩。
“既然喜欢我,我又不能长期呆在宫中,我嫁人之前,皇帝哥哥要常常和我在一起些。”山阴公主站起身,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山阴。”萧宝卷欲言又止,他的床上还有一个美妃呢。
“不就是床上还有个女人嘛,反正皇帝哥哥经常和几个女人一起的,我也接受,只要常陪陪我就行。如果皇帝哥哥感觉亏欠我,就多为我找些男宠,赐我享用,是皇上赐的,我未来的驸马何戢不敢说出反对的话。”山阴公主已经想明白,只要能够时常跟第一个男人在一起就好,萧宝卷女人无数,大不了她也和些美男子们寻欢逐乐,那样就可以扯平。
这对皇帝公主兄妹还要当她的面,干男女之事?褚令镁除了对萧宝卷的感情完全变味以外,还添上更多恐惧与尴尬,她可如何自处呢。别担心,萧宝卷自会安排褚令镁的,他的话就是对她说的,“美妃,快出来见过山阴公主。”
啊?妃与公主见面,应该用什么礼节?褚令镁一无所知,还有,在被子里的她整个人也没有穿任何衣物啊,不过,可不敢违抗萧宝卷的旨意,刚才那两个宫女的下场就是例子,她只好很快探出头,用被子尽量遮挡,坐起身,脸羞得红红的,也得开口,“山阴公主——您好,我是皇上新封的美妃。”
“美妃啊,我知道的,怪不得皇上喜欢你,确实不错,模样好,人也乖巧。”山阴公主落落大方,还是久居深宫大内的人,习惯其中是非,习惯一切不正常即为正常,她的眼睛扫过褚令镁,脸上速递一个招呼人的微笑,手并没有停,衣服照脱不误。
如果说山阴公主很自然,没有不好意思,那是不可能的。必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一位自以为最高贵的公主,与“皇帝哥哥”萧宝卷**,还是当个新妃的面,总有些下不来台,不过,与第一个男人在一起享受男女生活,这在山阴公主心目中起到最重要的作用,支持她一定继续做下去。
只要山阴公主不反对,萧宝卷自然没意见,和自己长年以来一直喜欢的亲妹妹山阴公主,还有新宠美妃,两个女人共涉爱河,他还巴不得呢。尽管褚令镁是新宠,至于她的态度,萧宝卷不过问,他并非毫不在乎,而是有山阴公主在场,不好表现出对另外一个女人的重视,再说,美妃总有一天要习惯这种生活,现在虽然太突然,与晚些日子区别也不大,这样就好。
褚令镁一时间其实很难接受。她是没见过几个男人能够从一而终的,除非他穷得娶不起另外女人,哪个男的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贪恋年轻的美色,会和老去的黄脸婆过一辈子。虽然也从*中看见男人与两三个女人交欢的场面。可是,出于女人奢望专宠的心理,她真的不希望有另外的女人同时在场,即使,更何况还是山阴公主。别人似乎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萧宝卷,还有山阴公主,她一个新入宫、刚被封的美妃可惹不起,只能任由他们安排。
“山阴,我的好妹妹。”山阴公主刚刚脱,早已甩掉仅有最里面一层衣服的萧宝卷就禁不住把她抱到怀里,摔倒在床上,当褚令镁不存在一样,便乌山**起来。褚令镁只感觉萧宝卷对山阴公主更卖力,山阴公主也非常热情,主动,远不象她那样羞羞答答、忸忸怩怩放不开,人家结合得自然,而又挚烈,仿佛真的进入人间天堂一般。
只有旁观者傻了眼,无地自容,褚令镁不知所措,留下不是,离开更不是。萧宝卷与山阴公主兄妹两个人,近在面前,触手可及,就是敢闭上眼睛,也清晰听得到那熟悉的女人**声音,声音而且越来越大,直到最高亢,然后两具身躯紧紧贴到一起,停止律动。
本来还羞愧不已,怨怼难当,然而看过这样活脱脱、毫无遮掩的真人秀房事演出,最后,褚令镁发现自己的身体恬不知耻、力不从心地开始有反应,好想与萧宝卷再试**。但是,她又不敢只身凑上前去,打搅他与山阴公主的好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