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胡海狸束手无策,生命攸关时刻什么都不做总是不对的,可是争斗局势往往瞬息万变,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萧宝卷的真身,使他恢复成为逍遥神,做不到于事无补,还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萧宝卷摇摇头,“你都没有主意,我哪知道应该怎么办。”尽管是他自己的事。他看向王母娘娘,寻求她的意见,见她毫无表示,全神贯注于玉皇大帝与魔界的战况,也就没有任何打算。
玉皇大帝神法仙术再强大,在著名的几位高手神仙之上,必竟常年不练习、不运用,没有任何精进,只有不断地退步,还有速度也跟不上了;而且作为正派,不象魔界那样经常利用旁门左道取胜,趁人不备暗箭伤人;又是面对四大强敌,他感到渐渐力不从心,只有招架之功,缺少还手之力。
如果不是他私自前来为难萧宝卷的事,不想被三界、被潘玉儿知道;对付魔界这些妖魔,他自己就可以,应该还可以,不能助长魔界的嚣张气焰——李靖居然只是观旁,不助他一臂之力,看他能抻到什么时候,要不然他早就发信号召唤天兵天将。
已经有取胜的把握,也许就有问问题的机会,“天王,我们拿下玉帝,再收拾萧宝卷哪?”林圆心想:玉皇大帝就是来对付萧宝卷的,何不等他们互相残杀完了事,怎么也消耗消耗他的体力,再跟他动手不迟,他们省了一回事。只是这种反对意见她说不出口,她一向言听计从形成习惯。她知道,是恨圣天一碰到与王母娘娘有关的事就会自乱方寸,不能再以利益最大化为行动目标。
恨圣天还没有答话,玉皇大帝怒斥,说“拿下”他,还是魔界,他岂能容忍,“放肆,就凭你们这几个妖魔,能兴起什么风浪来,还口出狂言要‘拿下’朕,不要痴心妄想了。你们竟敢犯上作乱,刺杀朕,你们魔界打算在三界消失吗?”
玉皇大帝的话更多的是恐吓,要是动真格的,需要无数天兵天将常年累月与魔界作战,找出所有散居在各处的妖魔来全部消灭他们,就算神仙们耗得起,造太多杀孽,特别是沾许多并没有为非作歹的妖魔的鲜血,害他们性命,这种罪责和恶名他们承担不起,岂不和是非不分、嗜血成性的恶魔没有什么区别。
恐吓的话还是得说,“朕劝你们,速速向朕投降、认错,马上滚出无极山去,朕还可以既往不咎。”
恨圣天心中有气,却只是故意嗤之以鼻地冷笑一声,讽刺“口出狂言”的玉皇大帝,“算了吧你,别拿对付神仙那一套在我们跟前耍威风,我不吃你这一套。你不服你就试试,我不但要收服你,端了你的老窝,还要做三界的新主宰。”
说话中间,分着玉皇大帝的神,恨圣天手上的宝剑向对方猛地刺去,口中吐出冒有幽蓝色毒气的寒冰暗器,直奔他的哽嗓咽喉飞过去。
恨圣天还算光明磊落,暗器色彩鲜明容易被发现,玉皇大帝一手宝剑架住他的来剑,整个人向后倾仰,这才躲过寒冰暗器。
玉皇大帝的身子向后大幅度倾仰,他本打算凭借磕碰恨圣天宝剑的反弹作用,奋力跳出圈外,使妖魔不得不调整阵式,他便有了喘息的机会,不料他身后方洛巧的长鞭趁机狠狠向他的面门砸下。
为了躲闪长鞭的力道,玉皇大帝不得不侧身随意偏向左斜。却又被林圆的宝剑当肋刺来。他只好连忙用左手的宝剑招架。
纪丰云不甘示弱,向前两步靠近玉皇大帝,举起长刀就劈向他的腰间,这要是砍上,他就会断为两截,身首异处。
玉皇大帝撤回硌住恨圣天的宝剑,“呛啷”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与纪丰云沉重的大刀撞到一处。玉皇大帝就感觉耳朵“嗡嗡”响了好几下,手臂发麻。
“玉帝,等我拿下你,再铲除萧宝卷,就用个笼子困住你,让你看看我是怎样统治三界,与王母成双成对快乐逍遥的。”想想美好的远景,恨圣天禁不住畅快淋漓地大笑。
恨圣天嘴上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就变慢。
“等等。”玉皇大帝说要“等等”,他自己可没有闲着,首先用金光护体,以免被魔界偷袭所伤,魔界的魔王还有他的手下只有他自己真的很难应付。他问恨圣天,“你们也要对付萧宝卷?”他不明白,既然大家有共同的敌人,为什么他们先打起来,岂不让萧宝卷坐收渔人之利,趁机捞取便宜。
这不难理解,只是玉皇大帝的心思都用在与魔界的打斗上,其实一点就明,“你容不下能够与你抗衡,还要和你抢潘玉儿的逍遥神,我照样也容不下挡我的路的逍遥神,我们彼此彼此。”
不过,在玉皇大帝跟前占上风,还是恨圣天的首要任务和梦想,“即便你要把王母让给我,我应该感谢你,只是你要是安然无恙,王母就不会死心塌地跟着我。”
林圆手上的动作慢了,恨圣天至始至终以王母娘娘为主,对她的感情一直视而不见,怎不令她伤心。失落的表情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她很快投入对玉皇大帝的战斗。恨圣天的意愿就是她的意愿,他首先是她的主人,她认为她舍生忘死都抱答不了他万一;其次才是她爱的人,她要光明正大地爱他,死而无憾,而不是耍心机。
林圆手上的宝剑一接触到玉皇大帝的金光,剑气立刻失去向前刺杀的锐气,反向向后冲撞,带动林圆不得不跟随宝剑退步。
恨圣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