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吃的,只要潘玉儿感觉到饿,是香气扑鼻的美味,无论三界哪的,哪怕是人间,她都能够吃得津津有味。之所以能够保持苗条骨感的身材,是她能吃是能吃,但是吃不多就饱,不至于食用过量的营养补给。
又是黄昏的街头,车水马龙好不热闹,人流川梭不息,熙熙攘攘,一如昨日没有什么变化。
萧宝卷紧紧拉住潘玉儿,伴随在她的左右看牢她,生怕在人群中她走丢了。
有的女人似乎有意无意往萧宝卷身上挤,倾斜,蹭。萧宝卷还得厌恶地躲避她们,好不辛苦。
潘玉儿突然停住不走,有对比,就有差别,她有些失望,“卷哥哥,你发现没有,京城还远没有我们无极宫好呢,我们俩在无极宫挺好玩的,还自由自在。”
萧宝卷很高兴潘玉儿能有这样的认识,至于他自己,他一向就是这样看的,“你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不喜欢带你出来,在我们自己家生活多好。人间无论是哪,好多好多神仙的驻地,也比不上我们的无极宫。”
“等我逛得失去新鲜感,我们就回家。”无极宫,暂时是回不去的,“噢,无极山上萧衍他们在。等我逛烦这人间,你就带我到其他地方转转,你打算去的地方。”
听潘玉儿说话的意思,人间虽然无趣,显而易见京城她还没有逛够。不差这几天,相信她很快就会兴趣索然,吵闹着要离开。
“到时候我们找个人少、景致独到、美如画的地方,或者随便走走,走到哪算哪。”萧宝卷实在没有太好的去处选择。
第二天上午,末女绣坊依然店门紧闭。
“他们这是要不干了吗?绣得很好呀,生意不错才对,不象干不下去的样子。”潘玉儿皱起眉头继续猜想,“要是这边不合适,换了新的地方,应该贴个告示告诉顾客。”
“我们来得怎么这样不凑巧。”一直被关在门外,就是不凑巧。
萧宝卷回想起前天晚上,他和潘玉儿投宿高升客栈的第一夜,半夜时分他听到未女绣坊楼上悲伤的哭泣声,会不会因为这个呢?想到了,他就说出来,“我们来到京城、住进高升客栈的那天晚上,未女绣坊楼上有女人哭,这两天没有开门,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事有直接关系。”
“有女人哭,为什么哭呢?家中有伤心的事,就不开门做买卖?”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会不会是他们家掌柜的突然暴病身亡,家中只剩下女人和孩子,绣坊开不下去了,或者不愿意再开?”在潘玉儿的带动下,萧宝卷胡思乱想,找出末女绣坊店门连续紧闭的合理理由。
潘玉儿斜了萧宝卷一眼,“你不要把人家老往最坏了想。就算当家的男人真的死掉,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也是要生活下去的,要吃饭,要穿衣服,要花钱,不挣钱怎么行,更要开门营业,除了继续开绣坊,他们孤儿寡母还能干什么。再说,死了当家的男人,难道不需要致丧,办办丧事,这只是关了门,明明也没有办什么丧事。”
“也许,这家人并非京城人士,是外来户,一有死人就把死人送回老家去,一家人都回老家讨生活了呢。”潘玉儿刚刚说过,不要往最坏的可能性上联想,“其实你说得也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绣坊这两天不开门。”萧宝卷实在找不出理由。
如果潘玉儿坚持要等下去,萧宝卷打算就要查访下具体的真实情况,以便不再疑惑不解,也好针对事实来应对。
找上末女绣坊的,可不只是萧宝卷和潘玉儿,还有其他客户,走过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丫头,看样子是大户人家的佣人。
“哎呀,怎么关着门呢?”中年妇女脸上展现出惊讶、疑惑不解的样貌和些许愁容。
“是啊,我们二夫人还要在老爷的大寿上穿这身刺绣,使老爷和众宾客能够眼前一亮,希望大家对她刮目相看,重获老爷的好感和宠爱呢,这可如何是好。”侍女也愁上眉梢。
“这可等不得,万一错过好日子,还怎么弥补呀,二夫人可是一年老上一岁,以后呀得到老爷宠幸的机会越来越少。”侍妇上前敲门,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但是,末女绣坊内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就是没有人。
萧宝卷走上前向这一老一小两个女人打听,“你们在末女绣坊定了刺绣,约好今天来取衣服是吗?”
侍女却用戒备的眼光看着萧宝卷,毫不隐瞒以实相告,“没有约好今天取衣服,定的是一个月以后,还有一个月时间才取衣服,我们怕长末女赶不出来,今天只是过来催促她赶工,再次告诉她千万别耽误了工期。”
不用问,长末女是这家绣坊的主要绣工。
“怎么,长末女同时还约了为你们做好刺绣的活?”侍妇戒备的眼神更明显。
萧宝卷摇摇头,“没有。我们只是过来为我的夫人购买或者定制两件刺绣。”
侍妇冷面瞥潘玉儿一眼。侍女却笑出声,夸奖萧宝卷,含有嫉妒的醋意,“官人真是个好男人,对你的夫人这样好。”
“是啊,我的夫人就是我的一切。”萧宝卷骄傲地搂过潘玉儿,以示他们两个的关系再好不过,胜过侍女的想象。
两个人太不般配,第一美男娶丑妇,不过,与她们无关,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侍女再嘲讽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突显她的刻薄和讨人厌。她只好只关心她们家二夫人在长末女手上的刺绣,“你们是外地人吧?要不就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