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这样。ran?en???.?r?a?n??e?n?`”萧宝卷的出发点,胡海狸的确就是这样考虑的。
潘玉儿继续摸着她的脸,问胡海狸的看法,“是不是很难看?看你刚才的表情就是。你能不能把这个印迹给去掉呀?卷哥哥真是的,自从给我加了块黑痣,就一直没有帮我去掉过,是不是他给忘了?”她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表情古怪,仿佛见到个丑八怪。
萧宝卷时刻都看得见潘玉儿脸上的黑痣,哪能忘记为她去掉,他是有意一直留在她的脸上。
“怪不得他可以放心大胆出去一两天都不回来,算计好我这样大家认不出我来,不会打我的坏主意。”潘玉儿终于明白。
“这?”去掉潘玉儿脸上萧宝卷故意留下的黑痣,胡海狸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他现在也不想尝试,和他们俩的想法是一样的,容易暴露,只有如此安全才更有保障。
潘玉儿为胡海狸着想,主动给他解围,“卷哥哥是逍遥神,他做的事,你根本没有办法是不是?不怪你的。算了,等他回来,我让他给我去掉就好。”
外边隐约有脚步声。是张魅鼓起勇气,特意过来找潘玉儿。
“嘘。”潘玉儿可不能让凡人知道,他们其实不是同类。她拉胡海狸往距离房门更远些的房间深处走一走,她可没有提防张魅是来找她的,会偷听,她还以为她或者她的侍妇只是路过一下而已,但说话还是要小心些。
凡人同样在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关系不清不楚的,而不只是萧宝卷他们是神仙鬼怪,特别是对于情窦初开,钟情于萧宝卷的张魅来讲。
潘玉儿根本没有考虑到,她和胡海狸“私会”,对她自己和张魅的影响。
胡海狸与潘玉儿相互凝望,他们的手一直拉在一起,久久注视,怎么也分不开。
“我是不是很丑?”潘玉儿再次问,她介意留给胡海狸的印象。
“看习惯就好,我的玉儿永远是最漂亮的,谁也比不上,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是的,胡海狸最不在乎潘玉儿的长相,她还是玉狐狸时,他就迷恋她,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近千年。
每个男人也都在乎潘玉儿的相貌,还有她的性情,她的每一点每一滴,她所有的所有,都深深吸引着他们,只能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你现在怎么样?过得还好吗?你最近一直都在哪里生活呀?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你?”潘玉儿当然还是那些问题,都是她对胡海狸的关心。
“不要说话。”胡海狸敏锐地查觉到外边有响动,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机敏的他。
“嗯?”潘玉儿望向房门处。
萧宝卷外出不在,他刚刚出去,房间内不仅仅只有潘玉儿,另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立刻引起张魅的关注。她已经移步到窗户跟前,透过细小的缝隙,向里面观瞧房间内的情形。果然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和萧宝卷的夫人潘玉儿执子之手,眉来眼去的特别亲热,一看就很容易断定超出普通的男女关系。
不好,被发现了,张魅吃惊非小。
怕什么,这可是在她自己家,她的末女绣坊。萧宝卷才离开,潘玉儿就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对得起他对她专情致致的宠爱吗?他纵容她,她的眼睛可不揉沙子,她要大大方方走进去,质问她,指责她,抓住他们,就是证据。
想到这,张魅从窗户根下直起身,象平时一样从容不迫地走路,来到房门前,敲敲门,推开门长驱直入。
潘玉儿和胡海狸手挽手也在向外走,他们要看看是谁在外边偷听。特别是当被发现以后,反而脚步声确切,甚至可以用响亮来形容,更要察看仔细、明白,不能让有人在附近走来走去的,要不然都不好说话。
向外挪步的潘玉儿和胡海狸,与推门而进的张魅迎面相遇。潘玉儿和胡海狸的手十分自然地挽在一起,不好意思羞红脸的倒是张魅。
胡海狸认得张魅,他大摇大摆来见潘玉儿之前,已经把末女绣坊内的所有人员以及环境了解得清清楚楚,就连萧宝卷要离开两天都逃不过他的侦察,要不然他也不敢闯进来找她。
胡海狸的态度十分冷淡,用的是责备张魅的语气,“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胡海狸的目光如电,由萧宝卷的本事可以推知,这个后来者同样不是善茬,吓得张魅内心直哆嗦,她不敢撒谎说她这才走近他和潘玉儿,没有“鬼鬼祟祟的”,这些只恐怕瞒不过他;不过可以改变她的来意,希望能够遮掩过去,其实原本就是她的真实来意,只是后来决定要偷听的,“我来找恩人有点事要说,听见动静不大对,便没有敢直接进来,在外边等了半天,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进来看看比较好,这才开的门。”
“卷哥哥这两天不在,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找他,还是找我?”潘玉儿的手十分自然被牵在胡海狸的手上,她面不红,心也不跳,坦然自若。
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嫁作男人妇的有夫之妇,怎么还可以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勾勾搭搭,亲热到如此程度,而且居然当别人的面都不回避一下。有萧宝卷那样绝顶优秀、举世无双的男人为伴,被宠爱到无极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前脚一走,后脚就带个男人过来,竟然这样快、这般急不可耐!还明目彰胆毫不避讳。除了潘玉儿,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不找到第二个女人。
张魅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