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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婉君好奇大小姐身上有什么秘密,会让覃力这么着迷。
但聂婉君没问,因为她清楚,既然覃力不说,那肯定是她不应该知道的。
作为聪明的下属,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多嘴。
聂婉君说道:“之前,我们就有一个计划,是联合县城和周边各地,甚至外地的大水果批发公司,联合压制这里的水果市场,现在这些大水果商没有丢失,我们又将苹果收上来了,我想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脱手。我核算过了,大概每斤还能赚五毛到一块左右。”
覃力点头,如果这样算下去,他能赚一倍左右的钱,也是十几亿。有了这笔钱,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就会方便得多。
他当即说道:“这些苹果,你能卖出去,那赚钱的钱,你拿十个点。”
十个点,就是一亿出头了。
聂婉君赶紧说道:“力哥,我不能拿。你已经说让我提三个要求,这已经是对我最大信任,我不能奢求太多。”
覃力些微皱眉,这聂婉君很聪明嘛,他说道:“我给你的,你就要拿着。你努力做事,我也看得到。该赏的,也是要赏。”
聂婉君就说道:“谢谢力哥,我们会努力的。”
覃力看到侯小凡又打电话过来,他知道是万江化找他,没接电话,沉思片刻之后,他说道:“万江化这个人,我总觉得他有所保留,你想办法将他的底细给我摸清楚。还有这个侯小凡,邀请我吃饭,你代替我出席。”
覃力交代一下万江化的合作要求,也就让聂婉君出去落实,他则去维修店,提了装修好的九座面包车,来到废旧收购场,将他的那些资料拿出
……
一个小时前,在镇上,有一辆小车,将全镇五个庄都转了一圈,也看了那十个粮仓,最后进入青林庄,在秦国柱屋子前停下。
车上下来三个漂亮女人,秦梅,徐凤娇;还有秦国柱二女儿,秦兰。
秦兰看着面前的老屋,缺了一角,怎么看怎么像危房,她的亲人住危房,让她很没面子,也就很不高兴,对蹲在门口上的秦南山说道:“这个房子,烂成这样子了,你还不拆了,留着丢人。”
秦南山那天被群殴之后,头脸还有伤痕,依旧腰酸背疼,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有气无力,说道:“爹不让拆,让我记住这份耻辱。”
秦兰哼道:“记住耻辱?那当然得记住,可我们没必要一直看着这份耻辱。你看看,这房子都这样,你就不怕住在里面,万一塌了,砸扁你们?人都要没了,还怎么雪耻?去找人,给我拆了,免得让人笑话。再让人给我盖个新的,让人知道,我们秦家,人还没死呢。”
秦南山依旧丧气,说道:“爹说没钱。”
秦兰问:“为什么没钱?爹的钱呢?”
秦南山说道:“爹的账号里面有一百万,被银行冻结了,可能被充公了。”
秦兰轻咬皓齿:“该死,又是那个覃力让人干的好事?他在村里吗?你们一个个大男人,都让他给打了。我去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秦南山苦丧着脸,心忖,那叼毛比三头六臂还要难对付呢,那叼毛不是人,是魔鬼!他说道:“他早上去了县城,还没有回来。”
“那你就去庄口候着,看到他回来,就告诉我。”
秦兰看着秦南山佝偻着身子离开,她就对秦梅说道:“大姐,我前几年就让他们不要窝在村里,让他们到岭西发展,他们不听,现在落得这个田地,哎……爹和他们,再难抬起头了。”
秦梅丧夫成寡,现在还没平复过来,就说道:“阿兰,现在,只有靠你了。”
秦兰点头,见到秦梅也萎靡不振的样子,她就将话再说开一点,说道:“大姐,我之前就给你打个预防针,姐夫想鱼翅和熊掌兼得,早晚要出事。我让你劝劝他放弃堂口的事,你怎么不去劝他呢?哎,今天都是事实了,你也别多想,你跟我到岭西,我们姐妹能互相依靠。”
秦梅点头,她也听说聂婉君投靠覃力,将徐德龙的这些年经营的堂口产业全部接管了,覃力和聂婉君,将会统治巨县。她在县城,将会举步维艰。
前些年秦梅有意往岭西发展,也经营了一些产业,现在已成唯一依靠,她也必须去岭西。可她说道:“有件事,我要亲口问问覃力。”
秦兰说道:“不用问,姐夫就是覃力害死的。还有于家老爷子的死,都和覃力脱不了关系。”
徐凤娇一直不插话,她了解的信息有限。听到覃力杀人,她就插话问:“如果覃力杀人了,那就可以逮捕他了。”
秦兰说道:“可就是没有证据……不说这个了,有些事,自有解决之道。”
徐凤娇就相信,一定是覃力杀人了。
秦兰进屋,看到秦国柱躺在大椅子上,目光痴呆地看着天花板,她就上去,说道:“爹,你是不是病了?咋这么没精神。”
秦国柱咳嗽,说道:“爹没病,爹是被人气得……阿兰,你一定要给爹出这口恶气。”
秦兰说道:“爹,我会的,等那个恶人回来,我就去会会他。”
秦国柱说道:“不要去,你打不过那叼毛,去了又有什么用呢。你去让魏清买个炸弹回来,炸死那叼毛。”
“爹,你不要乱想了。”
……
覃力回到镇上,在去五号粮仓的叉路上,他见到陈诚指挥人在揍着谁谁,细看,其中就有冯玉芳的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