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去叫孙公子来府里住两天,怕是芙蓉的病又犯了!”说完便假装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直直的摇头,木夫人扫了一眼李素芳便也跟着离去。
“小姐,将军说你不能总是这样使用蛮力,会疯病复发的。”
木芙蓉咋舌,眨眨眼,回过头假装诺诺的样子,说道:“姨娘,让你受委屈了,我回房休息了,不然爹爹会把我关起来的!”明明摆着自己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李素芳稀里糊涂的,这个丫头出掌时明明是力道很足,言语间也不像个有疯癫之人所说的,难道她时好时坏?还是装的?她真的捉摸不透。
一阵发抖,低头看去,原来自己还站在水缸里。可是一个人都不在,她要怎样出来?缸的高度比她的下半身还高,哎呀,冻死人了。
几次要出来,都摔在水里,又痛苦的喝了几口凉水。
“救命啊,救命啊……”
终于来了一个人,原来是木明轩,“姨娘,你怎么在水缸里?缸这么高,你是怎么进去的?”木明轩边问边将她拉出来,李素芳无礼的瘫趴在地上,“冻死我了。”
无奈之下,木明轩只好背着李素芳回到房间,欲离去,李素芳却问道:“明轩,芙蓉是不是有疯癫之症?”木明轩愣了愣,迟疑的说道:“的确是有疯癫之症,姨娘,这个你不是知道的吗?”
“呃……你出去吧,我换衣服!”出门就听见里面不停的喷嚏声。
木芙蓉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李素芳手腕上的胎记。她努力的回忆着,被敲门声打扰了,“进来吧。”
“芙蓉,你可知你今天差点罪过了?”木志毅坐在她旁边。
“嗯,可是爹,她偷袭我,还在院子里四处看,你说我能不教训她嘛!”木芙蓉鼓起腮帮子。
“你这丫头!”木志毅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这么冷的天,你难道真想冻死她不成?如果你有办法弄残她,我想会更好。”
“啊!”木芙蓉诧异的看着木志毅,“爹,你没说错吧?你让我弄残她?”
“爹已经看出来她不是你姨娘,让她完好无损的待在将军府作甚?”
“爹,你也有贼心哦!”木芙蓉不禁笑道,木志毅露出很无辜的样子,“爹纵容你,随你折腾!”说完就出去了,木芙蓉又在开始想胎记的事情。
孙锡的速度真是够快的,未敲门就推门而入,看到正在想心思的木芙蓉,问道:“蓉儿,你哪里不舒服?将军要我在府上住几天。”
木芙蓉没有听见。
“蓉儿,蓉儿”!孙锡的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这才回过神,“锡哥哥,这么快?干啥来了?”
“不是影儿叫我来的吗?”
“……哦哦,对。”
孙锡给木芙蓉把脉,“一切很正常啊!”她笑了笑,“你待会去给姨娘看病吧,就说我的确是有疯癫之症,时好时坏。她若问起我怎么会有功夫,你就说我使的都是蛮力,而且蛮力使用太过,疯癫之症就会随之而来!”说完便呵呵笑着。
“啊?为何?”
“你就这样说嘛!”木芙蓉嘿嘿的笑着。
木芙蓉将孙锡赶到李素芳的房间里,“姨娘,这是我的医侍,孙公子,他的医术可不得了,来给你把把脉!”一脸的微笑,看着李素芳翻了个白眼,“小心眼珠子翻掉出来哟!”说完就出去了。
“你……死丫头……”
孙锡闷不吭声的替李素芳把脉,听到不停的喷嚏声,站在外面的木芙蓉偷笑着。
“夫人受寒了,可能要发热,我开点药,吃个三四天就好!”孙锡面无表情。
“孙公子,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李素芳试图问道。
“请问。”
“芙蓉她真的有病?她怎么会有功夫?”
“……疯癫之症,她哪里有功夫,她只是用的蛮力而已,过度使用蛮力会发病。将军叫我来,就是看住小姐的,以防万一!”孙锡淡淡的说道。
李素芳皱起眉头,半信半疑。
在外,孙锡目不转睛的看着木芙蓉,问道:“你戏弄了你的姨娘?”她撅撅嘴,“她才不是我的姨娘呢!”轻哼一声回房间了,孙锡出府门买药去了。
没有集中精力,书籍根本看不下去。
一个画面突然出现在木芙蓉的脑海里。
原来那一个夜晚,那个女人不是她的姨娘,而是姨娘的同胞姐姐。
因为那晚,她亲眼目睹了一切,留意到了那个妇人手腕上的胎记。
对,没有错,就是这个胎记,就是这个女人。
木芙蓉的眼眸缓缓眯起,思量着。她的心阵阵疼痛,有些闷。
“原来是你,那我就依爹所说的,弄残你!”她愤恨的敲着桌子,一阵头晕,她及时深呼吸,闭目养神。
可是脑海里还是那一幅画面,着实叫她心寒不已,泪水不禁从眼角滑落,阵阵酸楚迎上心头。
心里想着太子妃木美莲,着实的心疼。
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大姐就会幸福的过着日子。
一场意外,什么都变了。
连人心都很善变,她深叹一声。
她要将大姐失去的,都要一一讨回;她要为自己所经历过的痛楚,要他们一一偿还,哪怕要他们的命偿还,她都觉得不过分。
“一晃,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各自也安好,可是心里向往的各不同!”她自言着,睁开眼,低头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书籍,“大姐,吉达,一对鸳鸯,到底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