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圣母,只是单纯的觉得,那里不适合我,在这里,我才能活出肆意精彩的人生。虽然不尽然是美好的,但人生就是这样,酸甜苦辣咸,缺一不可,这样的人生才没有遗憾不是么?至少比被蒙蔽在虚妄的假象中要好得多。
我选择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心,不仅仅是因为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对每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人负责。
秋穆我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待会儿等秋穆来,嘿嘿嘿嘿嘿嘿……我捧着脸,脑中浮想联翩。
夙愿满脸嫌弃,“噫,花姐姐,你笑的好猥琐!我可是要警告你啊,千万别带坏了我们秋,要不然……”
我不以为意,小啜一口茶,悠然道,“要不然?夙妹妹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什么“我们”秋?拜托,秋穆现在是本姑娘的了好吧?怎么蹂躏他,那是我的自由!
夙愿耸耸肩,满不在乎的摊开双手,“那你当心到时候秋学坏,知道拈花惹草,你啊……就惨咯!”
我用力瞪她,乌鸦嘴!你少说两句话你会死么?
她勾着唇,笑意盈盈的回望我,“总之,秋就交给你了,不过话说在前头,我不管你以后是三夫四侍,还是夫君成群,若是你负秋穆,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我回以她坚定不移的热切目光,“我不会负他,纵是哪一天我自身难保,也会护他周全,容不得任何人伤他一根汗毛。”
夙愿击掌,掌声清脆响亮,“说得好!夙愿欣赏花姐姐这样的气魄!夙愿这里以茶代酒,与花姐姐干上一杯!”
“干!”
瓷制品碰撞在一起,奏出自然而动听的乐音。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暖如春天……
两个厨子在一起,聊完男人自然是聊工作。
“花姐姐,你还欠我一个切磋比拼厨艺的承诺,这次你能否在西落多待上几天?正好三日后,我们西落有个厨艺大会,我若是能在大会上胜你,必然能扬名天下,为我西落争光。花姐姐意下如何?”
这摆明了是挑衅,这丫头胆子真不小。
“可以是可以,只是要想胜我可没那么简单。”言外之意,想把我当做跳板,没门!
夙愿挑眉,“呵,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想抽她,但身为前辈,要有前辈的风度,于是我忍住了,“那么,三日后见。”
“咦,花姐姐今晚不在夙宅住下?”
“嗯,我要和秋穆去享受二人世界!小谷就交给你啦!”
秋穆背着大包小包归来时,一壶茶被我喝了个精光,我趴在桌上,有了丝倦意。
真奇怪,人家喝茶都是越喝越精神,到我这儿怎么就不奏效呢?
“月,茶好喝吗?”秋穆模糊的脸在我眼前晃啊晃,我揉了好几次眼镜,始终看不清。
“好……好喝……秋穆……我怎么突然好困……”
“困就好好睡上一觉吧!等你醒过来……”
倦意像是海面上的波涛,一波又一波冲刷着我,卷走我最后一点点的意志。
等我醒过来,然后呢?
“我们就在……”
就在?
他的声音愈发虚无,最后什么也传达不到我的耳中。强烈的黑暗吞噬了我,我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梦中是光怪陆离的场景,一半源于我的记忆,另一半,我始终捉摸不透。
我看到白梓苏和空闻赤/裸着交/合在一起,“我”震惊的看着他们,脸色由青变白。
然后,白梓苏说:
对不起,我爱上空闻了。
花月,忘记我吧!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台词。
空闻脑袋抵在他的胸膛,像只受惊的小兽,白皙透着粉色的身体颤抖着,满是惊恐。
白梓苏怜爱的眸光注视着空闻。
“我”犹如迎头棒喝,踉跄着后退,一边喃喃自语,“不……不可能……白梓苏你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空闻……你说过……会和我做一辈子的朋友……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闻言,空闻仓皇望向“我”,眸中盛满了忧伤和不舍。白梓苏依旧保持那个姿势,恍若一个人偶娃娃。
“我”对此毫无察觉,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我看到“我”夺门而逃。
我静静守在原地看着失魂落魄的空闻,他的表情很诡异,嘴角上扬,眸中却荡着水光,似是哭,又似是笑。
“花月……我只能这么做……只能这么做……”
轻得几乎不存在的低喃。
“真傻。”
嘲讽的语调,令人心里不是滋味。
那是一个身着白衬衫的干净少年,他的身体近乎透明,一双哀伤的眸一瞬不眨的看着空闻,“不过,我们都一样,因为不是人类,只能以这种方式默默守护着她,你还比我好那么一点,最起码,她能看得见你。”
空闻抬手一道白光落在白梓苏的脑袋上,白梓苏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洁白的床单上只留下一个微小的灰褐色刺状物。
“她能看见我又如何,这么多年,她只当我是朋友。你呢,你爱着的是现在的她,还是前世那个甜甜喊你哥哥的可爱妹妹?”
少年笑得凄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管她投胎转世成谁,我都要守在她身边。可这一次,这个愿望似乎再没法实现……”
空闻神态自若的裹上毛毯,一道白光没入他的掌心,洁白的床单上空无一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