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杀无辜百姓?”
“没有!”
“你怎么确定没有?”
“因为我杀的都是手拿武器攻击我或者虐杀特警的罪犯!”
“你杀了多少人?”
“很多!”
“杀那么多人你难道没有负罪感吗?”
“没有!但是我有愧疚,对那些几乎全军覆没的特警们的愧疚,如果我当时杀的罪犯再多一点,那么那些特警们就会少牺牲一点!”
“你享受上杀戮吗?”
“不享受,甚至厌恶,但是我不得不杀戮,因为我不杀戮,那些特警全都要牺牲,我不杀戮,会有更多的老百姓遭到杀害!”
“能再描述一下你从任务开始到结束的每一处细节吗?”
“能,长官!”
京都某监察处,一名名特殊的人对刁兵进行军事审问,这些人直接对首长负责,衷心无二!
每一名监察使仔细地听着刁兵的描述,一个个面无表情,不时和旁边的人交流一下,在一张张有绝密符号的文件上记录着重要的点。
审问持续了一周,刁兵没能赶上夏天雪的葬礼,军队就是这样,没有所谓人情,刁兵当时刚和夏天雪的遗体到医院,人就被带回来了,当时刁兵差点没有暴走,但是灰狼亲自出马,搞定了他。
特殊禁闭室中。
刁兵呆呆地坐在床上,盯着白森森的墙壁,脑海里回忆着和夏天雪在一起的种种,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捅破那一层纸,如今却天人永隔!
后悔!!
自责!!!
悲痛!!!
刁兵每天活在煎熬当中,但是他表面却越发平静,看不出丝毫!
受伤的腿已经痊愈,胳膊也好了一大半了,但是他的心却残了!
“哐当!”
特殊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一道伟岸的影子遮住了墙壁上刁兵的影子上。
刁兵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就那样背对着来人坐着,不说话!
见状,灰狼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叹气:“扯掉囚禁吧,他的禁闭已经结束!“
闻言,守室人点头,接着先是在一个水晶面板上按下指纹,接着手快速划动一个图案,最后才将面部放在扫描仪前,进行瞳孔扫描,最后,一道波纹从禁闭室上退下。
“黑曼巴听令!”突然灰狼严肃喊道。
闻言,刁兵条件反射,下床立正。
看着刁兵胡子拉碴的样子,那暗淡的双眼,灰狼心里不是滋味。
“由于屠楼案件要经过首长审查,所以,未来的一个月内,狼兵刁兵,不得参与任何狼兵任务,不得参与军事活动!”灰狼合上文件。
“就当休假吧,回去看看夏天雪,看看你母亲,一个月后归队!”灰狼叹了口气说道。
闻言,刁兵双眼恢复点生气,对着灰狼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刁兵在五步蛇等新晋狼兵不舍的眼中离去,虽然他也不舍这些兄弟,但是,他不想在他这个特殊审查月牵连自己的兄弟,更重要的是,他要回去,看看母亲,陪陪雪儿,或许这次踏出狼巢后,就再也没机会回来了吧!
沸的火车站,一时间有些发楞,他脑海中浮现曾经和夏天雪的一幕幕,心中绞痛!
良久,刁兵缓过神来,眼光无意间扫过几处人多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厌烦,最后背着背囊,离开。
“呦,这小子还他娘真灵啊!”一名卖烤鸡摊位的大妈口中发出男声,但是没人听到。
另一处,一名擦鞋的大爷,低头擦鞋的那刻,双眼精光闪过!
上面竟然派了两名狼兵监控刁兵,真是看得起!
刁兵没有直接回b市,而是来到了;门口,刁兵犹豫了,突然发现自己不敢按门铃,不敢去见夏天雪父亲,更不敢看到夏天雪遗相,似乎他还是接受不了夏天雪的牺牲。
突然,房门打开了,一个头发两鬓花白的中年人刚要出来,却猛地发现门口站着一人,一身常服的陌生人。
“你是?”
老夏有些惊疑地盯着刁兵问道。
闻言,刁兵心里一颤,仿佛猜到了什么,红着眼睛回道:“我是刁兵,我···”
闻言,老夏身子一颤,手有些哆嗦地摸着刁兵,眼泪止不住流下,哭出声来。
“叔叔,你···”
刁兵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眼睛扶着站不住的老夏。
“雪儿经常说起你,呜呜···”老夏这个铁打的汉子此刻却仿佛脆弱不堪。
“雪儿···”
刁兵双眼紧闭,两行泪水滑落!
刁兵扶着老夏进屋,两个男人沉浸在悲伤中,很久很久···
“雪儿经常给我提起你,我自己的孩子我知道啊,我知道雪儿是动真情了,我也劝过她,可是感情这东西,不是谁都可以阻挡的,雪儿执行任务之前,给我留了一样东西,说是如果她出现什么意外,就将这个东西给你!”老夏红着眼睛,手有些颤抖地将一个盒子递给刁兵。
刁兵深呼一口气,脸色沉重地接过盒子。
“孩子,你还年轻,我希望你能记住雪儿,但是我不愿看见你一直活在悲痛里,当你为雪儿屠楼时,就足以证明其实雪儿在你心里很重要,虽然你们两个一直没有捅破窗户处对象,但是你们却早已建立了感情,孩子,雪儿她也不愿看到你折磨自己···”老夏红着眼睛对刁兵说道。
最后老夏留下刁兵一人,给刁兵留下空间。
刁兵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