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跪在地上求饶,心里却狠狠得咀咒陈皓,如果不是陈皓,自己怎么会在这么多家族人的眼皮之下,如此难堪,陈水自诩自己好歹是陈家的长子嫡孙!

“爸,妈,快帮帮我求求情啊,爷爷会打死我的,爷爷会打死我的。”

陈水话音刚落,一记长鞭残忍无情得落在陈水的屁股上。

巴拉一声,陈水身下的西装裤出现了一道口子,并且血水往外直冒泡。

陈太乙老爷子又追加了一记下去,顿时间,更是血肉模糊,那屁股白嫩嫩的,可惜的是,一连十多下,变得肉糊糊一般。

“啊……哎呀……救命啊……”陈水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他倒是想要起来,可是起来意味着将会遭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陈皓看着陈水脸上不停冒出的冷汗,屁股里的筋骨错位,最后落得效果,肯定要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的,两颗眼珠子大义凛然得瞪着陈水,“陈水堂兄,你贪污公司的钱,用过期的青春驻颜丹,差一点让我们太乙医药公司的盛名毁掉!你是知道错了吧。”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陈水眼泪汪汪的,求救陈老太爷无果,求助亲生父亲,叔叔婶婶们更是没有结果,陈水直接求陈皓道,“陈皓,我的好堂弟,求求你,帮帮说说情,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大堂哥,你是在求我么?”陈皓呵呵一笑,面对着陈太乙道,“爷爷,看来陈水堂哥还不知道错,妄图像他人求助,您老应该给他的惩罚更加严厉一些,他才知道错误呢。”

大伯陈真苏吓傻了,看着陈皓侄子,“使不得呀,陈皓,你陈水堂哥已经知道错了?”

陈皓静静得走到父亲陈真朱母亲陈颖的跟前,当着老太爷的面,质问大伯陈真苏,“二十七年前,你找了一个破道士,跟爷爷说我陈皓克陈家的运势,把我还是小小的襁褓婴孩抛在深山老林子,难道这就是使得了的?大伯,你可真是握得好一手的双重标准呢!”

“不错!”陈皓父亲陈真朱追加了一记猛药,“大哥!你说我儿陈皓会拖累整个陈家。所以陈皓他要抛弃荒野,现在你儿子陈水出了如此严重的事情,简直就是我们陈家的弃子!难道就可以这么算了吗?”

陈母林颖脸上浮现一抹坚定的笑容,“坚决不能够这么算了的!如果算了!那么这二十七年,我儿子陈皓所受到的苦楚,岂不是就白白受了的?”

“你们……你们好狠毒……”陈水母亲薛月鼓起脸子来,上前拦住陈太乙老爷子手上的鞭子,“老太爷,您老人家听一听,这是陈真苏一家子早就谋算好了的,要致我们的水儿于死定呢,老太爷,您万万不能够再错怪水儿了呀……水儿他可是陈家的长子嫡孙呀。”

“滚开!”陈太乙痛骂了一声薛月,还有陈真苏,“你们别以为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你们以为可以剔除老三一家,渐儿再除掉老二,老四老五老六他们,这样的话,整个陈家的公司营销大权还有所有的财产,都会落在你们大房的身上,是吧?二十七年,要不是被你们蒙蔽,我怎么可能会把我的爱孙陈皓扔到深山老林子里去。好啊,陈皓今日所受的苦,我要在你们儿子陈水身上讨回来!亏陈水他还是陈家的长子嫡孙呢,他,简直就是陈家的耻辱!我陈太乙,没有这样的长子嫡孙,从今日起,削除陈水在太乙医药公司的全部职位还有股份!净身出户吧!至于你们……哼……”

大伯陈真苏老眼一黑,这下怒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来,踉跄得跪在地上,抱住陈老太爷的大腿,“爸,您可要三思三思啊,好歹,水儿这么多年,对您可谓是至孝!”

“哼。”陈太乙极为失望得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陈真苏,“瞒着我,亏空公司的款项,差点让我白手起家的太乙医药公司蒙受重大的损失,还有脸来跟我说是至孝!我呸!”

陈太乙颤颤巍巍得走过来,双手握住陈皓的双手,“皓儿对我这把老骨头才是至孝!皓儿,以后公司的销售部就交由你全权打理吧。当然皓儿,你可以管理两个公司。你时常去一下md公司当几天你的摄影总监也是可以的。”

“孩子。”陈太乙老爷子对陈皓愈发顺眼了。

陈真朱夫妇走到陈老爷子的身边,陈老爷子拉着他们的手,“真朱,陈颖,你们俩口子是如何对我,我这把老骨头也是知道的。我瘫痪在栈道山人民医院,你们去深城为我寻找七曜草治我的病,对我更加至孝,我怎么会不知道?”

“爸--”陈真朱夫妇俩一说完,顿时间泪水洪涌而下。

陈水遭受陈太乙老爷子数十道鞭刑,除了陈水的亲生父母之外,竟然没有一人为陈水辩解。

就算管家陈福,也不为陈水说一句话。

要知道陈福管家打小就跟着陈太乙老爷子,陈福管家的资历可以说,和欧正川是一个等级。

所以说,陈水在陈家的人品是该有多差,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

“皓儿,你来扶爷爷回房间。”陈太乙真的不想再看一眼陈水这个败行坏德的陈水一眼,他现在最信任的人是陈皓。当然只有陈皓才有资格扶他去房间了。

陈皓伸出手来,“是的,爷爷。”

关上门,陈太乙老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语重心长得看着陈皓,“皓儿,太乙医药公司是爷爷的心血,你一定要把它做好做大做强。”

陈皓笑道,“爷爷,我们太乙医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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