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儿得全部泼到陈水的脸上,“操·你·妈!那是我的女朋友!你耳朵聋了还是怎么的!你敢这么侮辱我的女朋友!操!”

陈皓直接飞扑过来,不顾陈水脸上红肿的烫伤疼得要死要活的陈水,直接对着陈水的胸膛,就是一顿猛揍。

“哎呀!爸妈,救我啊。”

“哎呀呀,爷爷,救我!”

“陈皓他打死人了。”

“我好歹是他的大堂哥啊,他这么打我。”

陈水被打得疼了,在地上滚来滚去的。

陈皓仍然没有解恨,抡起拳头,继续在陈水的脸上,胸口上,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得猛锤打!

大伯母薛月看得心发慌,泪水不断涌出来,“别打了,别打了呀。真苏,还不快去救救儿子,难道就让陈皓打死我们家水儿吗?”

“陈皓,你给我住手!”陈真苏去拉陈皓,可没有想到陈皓的力气太大了,陈真苏直接被甩到后面去,脑袋撞在白色墙壁上,脑袋重重焖得一声。

大伯母薛月跪在老爷子面前,“水儿他爷爷,赶紧救救您的大孙子吧!”

“哼!陈水!被陈皓打死了活该!谁叫陈水冤枉人家皓儿的女朋友是那种女人!这无论是换了哪个男人,也坚决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

陈太乙一个拐杖一偏,直接别过大儿媳妇薛月,对于薛月这号人,陈太乙是非常讨厌的!

薛月泪水涌了下来,两只手捶在地上,“天啊,我还不如死了呢。反正在整个陈家没有地位了。就让燕京的薛家来为我收尸吧,呜呜,我死了得了--”

说着,薛月还真的打算把头撞向高高的烛台上--

“老婆,你可不能死呀!”

大伯陈真苏眼明手快早一点拉住了薛月一把,要不然薛月还真的把头往烛台上撞过去,那烛台是何等硬·物啊,撞上去脑壳还不爆碎了?

“真苏啊,你让我活着干什么?我在我们陈家都没有地位了,还不如死了呢。”

薛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的无比动容。

不过愈发惹怒了陈太乙,“你想死给我死外头去!别玷污了陈家别院!晦气!哼!怪你自己儿子陈水不长进!哼你的儿子陈水能有皓儿他一半的能干,我也谢天谢地了……”

说罢,陈太乙老爷子点名让三房的陈真朱,林颖和陈皓搀着回房间去。

陈皓一直帮陈太乙爷爷顺气,这一次,老爷子可气得不轻呢。

“妈,你这是做什么?”陈雅跑过来拉了薛月一把,皱着娥眉看了身旁脸上被烫红的哥哥陈水,“谁叫我哥说人家三哥的女朋友是那样的女人身份来着……只要有血性的男人就会生气!陈水哥他就是自讨苦吃!”

薛月恨铁不成钢得看着陈雅,“你这个陈雅,陈水可是你的亲生哥哥呀。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呀你!”

说罢,薛月抡起手掌来,正准备打在陈雅的脸上。

“打吧打吧,反正我说的没有错。”陈雅对上了母亲的眉眼,丝毫畏惧都没有。

看起来薛月还真的准备打女儿呢,但是马上被陈真苏制住了,“稍停一会儿行不行,就知道自家人打自家人!”

“就是呀,得赶紧搀着水儿去疗养院上点药啊。这搞不好以后可就毁容了了,这件事情不能怪人家皓儿,是你们家的水儿理亏,是吧……”

“就是啊,人家皓儿多优秀啊,简直就是我们陈家的榜样,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陈皓的女朋友呢。”

“可不是嘛。吃一蛰长一智,你们家陈水可不能还这么浑了。好歹也是陈家的长子嫡孙呀。可不能够不知道轻重呢。哎,下次可注意点呐。不然老太爷一生气,就不会把你们驱逐出陈家这么简单了。”

陈真仁,陈真演等几个叔伯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就散了,根本就不管陈水的死活了,话说陈家这么一大家子,各房关起门来的时候,只管打扫自家门房的雪了,连陈家老爷子都不管他了,他们这几个叔叔伯伯干嘛要咸吃萝卜淡操心?

……

陈家别院后,疗养院。

陈水躺在病床上,有家庭男护士为陈水亲自上药。

陈真苏,薛月,陈雅陪同在一旁。

“爸,妈,要不我们搬走吧,燕京陈家,我也不回去了,反正爷爷现在不宠爱我了。就宠爱那个陈皓!我们何必自讨没趣。”

陈水脸上涂抹了消炎药水后,然后用白纱布包着,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这孩子糊涂做什么?就算死,我们也要留在陈家!”

薛月伸出手指头,狠狠点了一下陈水的脑门,“你这个缺心眼的孩子,娘刚才表现得那么寻死觅活的,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一大家能够留在陈家!求求老太爷他老人家别赶我们走!你以为妈妈我是在做无用功啊。真是!”

“你妈说的对!”陈真苏点点头,怎么说离开就离开呢,单单太乙医药公司上市后的股份,可是老大一笔钱,还有陈家别院,陈家别墅,好多处房产财产呢,听说老爷子陈太乙也有不少体己的,这等老家伙两腿一伸,继承遗产可是老大的一笔,怎么说离开就离开?陈真苏极为认同妻子的话,儿子陈水就是缺心眼!

陈雅惊讶得看着薛月,“妈,敢情你刚才是演戏啊?妈,你的演技啥时候如此精湛了,简直可以直追外国的好莱坞啊。”

“那是当然!”薛月满意一笑,旋即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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