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沙发上睡着的,韩莹莹就在我的怀中。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适了,韩莹莹身上的味道仿佛有一种安神的作用,让我整个人无比的放松,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一直处在一团白色的东西里面,那白色的东西有点像是棉絮,松软又温暖。一种久违的温暖感逐渐盈满了心头,适意而松爽。
睁开双眼时,我下意识的抱了抱,却忽然发现怀中的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突地翻身坐起,又茫然的低下头。
她是自己走的,我知道。
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迷,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耐人寻味的神秘。她对他爸爸的疏离和冷淡一直让人琢磨不定,却是对我有一种依赖和没来由的信任,可是即使是对我也是忽冷忽热,仿佛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真是个奇怪却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有着两种性格,时时在内心争斗,时而俏皮可爱时而温存善感……两个灵魂的矛盾个性啊……
等等!两个灵魂!难道……不会的……不会的……她没有表现出对韩家的任何疏离感,而且对自己的家庭,她似乎也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维护……
想得脑子混乱,我这是怎么了。
怅惘的抬起头,我看着电视柜上那张相框,里面一家三口笑的无比甜蜜。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给相片镀上一层金芒。
我苦涩无比的笑了笑,站起身向外走去。
……
方云生与何阳对我昨天晚上的事情异常的感兴趣,尤其是何阳,他笑的跟王宝强一样,一直在发出暧昧的嘿嘿声。他一开始不好意思直接问我,总是在字里行间透漏着弄弄的好奇,看得出他的心里痒痒的,看我一直矢口否认,他仿佛把所有的不甘心化为勇气,竟然开始直接大声地问我,还说我是趁人之危什么的,而方云生也不时默默地正视着我,我知道他的心里在为叶彤担心,但是这种我也无法说清的东西连我自己也心烦,加上他俩的烦扰,我实在不胜其烦。
“好了,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干!”我无奈的再次强调。
“行行,你没干行了吧。”何阳在我目光的逼视下终于败下阵来。
“咱们还是干正事儿去吧,别耽误了。”方云生微笑着过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他这是相信我的意思,他昨晚临走之前还跟我说了花叶彤,没想到这家伙对花叶彤还真不错。
“咱们去韩家的瓷窑,那里是震源,咱正好趁着白天去看看,没准儿能有所发现。”
几个人打了车赶到瓷窑,本来我以为查探那里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惜我想错了。
还没等靠近那里,我便被几个窑工模样的人拦了下来。
为首一人面色警惕的质问:“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由我出面,微笑道:“我们是外地来的商人,听说这里瓷器很棒,特意过来看看。”
那人打量了我们几眼,可能是我们的穿着起了作用,他面色和缓了些,说:“别看了,现在这里没有,再等上半个月吧,到时候就有拍卖会了。”
我还想说什么,何阳拿着包烟凑了上来,一只只的分完了,随后他开始咧开嘴,套气了近乎。
若说跟人聊天的技巧,我跟何阳根本没法比,没一会儿,他便跟这几个烧窑工搭上了关系。
又聊了几句,何阳试探的问:“我早就好奇,你说瓷器是怎么做出来的呢,要不然,几位大哥带我们进去参观参观。”
正当何阳满心欢喜的准备进去时,刚刚还异常热情的几个窑工立刻冷下脸来,凶神恶煞的对着我说道:“你们到底是干嘛的,是不是想偷学技术,你们赶紧走,再不走我报警了!”
何阳那憨笑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他愣愣的看着窑工,似乎不明白刚才还言笑晏晏,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我的瞳孔缩了缩,本来想用催眠术将这几个人催眠掉,然后进去看,可我一抬头,却发现后面又探头探脑的钻出来几个人,我心一沉,如果催眠眼前几人,等会儿再出来人的话就麻烦了。况且他们也不过是在此处讨生活,如果通过他们的口中把韩家的秘密说出来,想必不但会丢饭碗,还会有惩罚的吧。他们也有家人要养活,何苦为难他们呢。
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拉了一把方云生,抬步向远处走去。
何阳脸上忿忿不平,嘟囔着欧自己从来没失过手,没想到在这里马失前蹄。
方云生一直在旁边凝神细思,他圆滚滚的手揉捏着下巴,说道:“韩家这么看重这里这个瓷窑,不开工的时候还派了这么多的员工在这里守着,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说不定就藏着引起两年前地震的原因。”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们应该怎么去查呢?”何阳问。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我们先去县城里面打探一下消息,不过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能太明显,如果让人盯上就麻烦了。”
“好。”方云生与何阳齐齐点头说道。
在镇上转悠了好几圈,我甚至直接动用了瞳术,可最后得出的结论却让我们几个人大吃一惊。
“你说韩老板啊,他可是个好人呢!平时对我们这些老人,别提多照顾了。”
“韩老板啊,县里的小学都是他出钱建的那!”
“是呢,人家还说要帮着修路呢!”
“县里面一半的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
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