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叶涵商量后,决定自己开车去淮西,淮西离这里不是太远,开车也就一天的路。最主要这次的目的地是淮西省下面的一个村子,我们实在不能确定那里是否通车。
沿途的风景不错,大片大片的灌木从我们两侧掠过,视野极其开阔,我的心胸也好像也广阔了些。
摇开车窗,我抑制不住心内的冲动向外面大吼了两声。可回头看见张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我又生出些悔意,总感觉有些丢人。
开了半天的时候,花叶涵有些累,问我们哪个可以替她,我无奈摇头,从小到大就没碰过这东西,连坐车的经验都不是很多,更别说开了。
张禅倒是点了点头,可随后一句就让花叶涵心塞:“没本。”
花叶涵柳眉一挑,从车座地下直接掏出警灯,就是那种红蓝爆闪,啪的一声安到车顶,脑袋微扬对花叶涵说:“随便开。”
虽然现在是晚上,可这也忒霸气了点!
我真想问她一声,姐,你真的不怕让人拦住查车么。
将近二十小时的跋涉,我们终于到了淮西省,满街的秦腔秦韵听得我特新鲜,不过现在没时间感慨,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家酒店好好睡了一觉,这一路折腾的够呛,我和花叶涵都快累成死狗,可张禅却还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人类。
这一睡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找了家小吃店,试了试淮西最出名的泡馍。
找了家人最多的街边小店,我们三个人一人来了一大碗。
热腾腾清亮亮的羊肉汤一上来,我和花叶涵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将大饼撕开往里扔。
可人家张禅呢,慢条斯理的将饼一块一块的掰开,一张大饼楞让他掰成黄豆粒大小,在碗里均匀的摆着,煞是好看。
掰完后,张禅开始从一角慢慢的向嘴里送饼,那动作优雅又舒缓,跟画儿似得,边吃着还边从一旁拿过一碟糖蒜。嘴上跟我们说着:“来点儿不,解腻。”
我忙不迭的接过来,一试,还真别说,味道就是不一样。
花叶涵忽然有些脸红,可能是感觉跟张禅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个糙汉子吧,当然这话我不可能说出来,我还不想死的这么早。
别看张禅吃的仔细,可速度着实不慢,我们吃一碗的时间里,他活活吃了两碗,面对我们惊讶的眼神,他眯起眼睛笑着说:“好久没吃了,吃这个得讲究,真正会吃泡馍的,不比用蟹八件儿吃螃蟹简单。”
我很像问问他蟹八件儿是啥,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忒跌份儿。
吃过饭后,我们打听着往下榆乡赶去,下榆乡离这里小半天的路,我们算算时间,若是快的话,应该下午就能赶到天门村。
下榆乡就是那种中国最普通的县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们到了之后就开始找人打听天门村怎么走,可连续问了几个人,对方一听我们要去天门村,都见了鬼一样的跑开,让我们十分奇怪。
最后无奈之下,我只能使出我的绝技来逼人就范!
在一张毛爷爷的攻势下,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肯给我们指路的人。
那个白胡子老大爷一听我们要去天门村,也是拔脚就要走,我抖了抖手中的红票,那大爷才撅着胡子定住脚步。
大爷的胡子一颤一颤,说出第一句话就让我心惊不已。
“你们年轻人呐,就是不安分,闲着没事去**干什么?”
“鬼…………**?”
老大爷捋着胡子看着我们,没好气的说:“是啊,都失踪那么多人了,你们还巴巴的往那里跑,真搞不清楚你们脑袋里装的是啥子?”
我连忙将老大爷让到一边,从兜里抹出提前准备好的中华,掏出一根给大爷点上,来乡下办事,烟是必备的,虽然我们三人都不抽,但也提前预备了一条。
老大爷在吞云吐雾中给我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我这才明白为何下榆乡人都谈天门村而色变。
在多年之前,天门村就以风景秀丽,环境优美而闻名远近,当地政府也配合宣传,于是无数游客慕名而来,下榆乡人也因为旅游小赚了一笔。
可就在几年前,怪事发生了。
有几名游客到天门村游玩之后却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奇怪的是这些人失踪之后,连报案的人都没有,好像他们从来不存在于这世界上一样!
后来还是其他见过他们的游客来报案,说有人失踪,公安局才跑去天门村调查,这一调查,民警们都震惊的面无血色,他们发现在过往的十几年中,似乎每年都有人失踪!
这些人失踪后,同样无人报案,若不是有一些他们的朋友来将留下的物品拿回,给旅馆的老板们留下些印象的话,民警们根本就不可能发现!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造成了很大轰动,当年很多媒体来这里采访,好事之人还给天门村安上了**之名。
从此,来天门村旅游的人数锐减,了解情况的本地人就更加不敢去那里。
我们几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一个讯息,有古怪!
失踪还可以理解,深山大川中掩藏着无数的危险,没有野外求生经验的驴友们很容易发生意外,但失踪后却没人报案,这可太不正常了!
虽明知那地方不是善地,但为了查案,我们却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向大爷问明了方位,我们三人在大爷惋惜的目光中向着天门村进发。
路上,我们俱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