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以前是个标准的无神论者,可是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他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他再也不敢肯定,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魂。
通过这件事情,他认识了叶赫。
在认识了叶赫之后,他也知道了世上还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名字叫做驱魔人。
而也是通过这件事情,他突然萌生了一种拍摄驱魔人电影的想法。
在邀请叶赫出演电影的男主角遭到拒绝后,他才开始海选,而他海选的目的,也是想选出一名真正的驱魔师,来演他的电影,只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直到他遇到了我。
我在片场的发挥,让他知道,我也是个身怀绝技的人。
就算我没有驱魔的本事,也一定会个气功啊什么的,再加上我又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找上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最后我还是没有当场答应,本来我是想拒绝的,后来还是花叶彤那期盼的眼神,让我没有直接将话说死。
李平没有多少失望,他只是说如果想好了随时给他打电话,可能他一开始也没有想过我会痛快的答应他吧。
他又跟我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花叶彤出去送她,顺便跟他聊聊剧本的事。
这是李平主动提出来的,花叶彤的出色表现,完全当得起改剧本这个殊荣。
在两人离开病房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叶赫两人。
他顺手从床边拿了一个苹果,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用手中的弯刀娴熟的削着果皮。
看他这纯熟的动作,肯定不是第一次干了。
我嗤的笑了一声,说:“用这么好的刀削苹果,你还真是够洒脱的。”
叶赫冲我一咧嘴,说:“这你就着相了吧,再好的刀,它也是刀,刀就是用来为人服务的,我想用它削苹果就削苹果,想用它干别的就去干别的,又有什么关系。”
“哈哈。”我挑了挑眉,谑声说:“果然是你,我只要说你一句,你后面就有十句八句的等我。还是说说你吧,这段时间干嘛去了,怎么总是联系不上你?”
我有点疑惑的问他,这几天我曾经给他打过电话,可总是显示他不在服务区。
叶赫笑笑,不说话。
“呦呵,还玩神秘啊。”我调侃了他一句,在童年好友的面前,我也收起了几分平时的成熟稳重,变得调皮起来。
叶赫依然微笑不语,他手上的弯刀来回旋转着,带出阵阵的刀影,看起来分外的炫目。
“扑!”
一条长长的苹果皮掉落在地,中间每一块都连得很严密,没有半点断开的地方。
我本来以为他是给我削的,没想到他削完之后,却将苹果扔进了口中,咔嚓咬了一大口,随即连连咀嚼起来,嚼的汁液横飞。
一见叶赫这模样,我顿时气结。不过现在这些细枝末节我也没空去理会,我对他的经历越发的感兴趣起来。
我连声追问着,终于,在我的不断询问下,叶赫才缓缓开了口。
他慢慢的将口中的苹果咽下,随即一字一顿的问:“小愉,你听说过时空旅行么?”
“时空旅行?”我楞了一下,随后失笑道:“你是在看科幻片么?”
叶赫没有笑,他的表情很严肃,随后,他用低沉的声调,慢慢的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美国。
1945年,一个女婴被秘密送到克里夫兰的一座孤儿院。被起名叫做“珍妮”。珍妮在那里孤独、忧郁地成长着,一直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
1963年,她巧遇了一位流浪者,并爱上了他。但是,正当珍妮的境况终于要改观时,一系列的灾难发生了...
首先,她怀上了流浪者的孩子,但是流浪者却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其次,在复杂的分娩过程中医生发现,珍妮长有两套性器官。为了挽救她的生命,医生不得不使用外科手术改变了她的性别,使“她”变成了“他”。最后,一个神秘的陌生人从产房中绑架了她的婴儿。
珍妮不仅失去了她的父母和情人,“他”还失去了他唯一的孩子。由于受到这些灾难的打击、社会的排斥以及命运的嘲弄,他变成了一个酒鬼和流浪者。
在数年后的1970年,他跌跌撞撞地进入一家名为“大众之地”的偏僻酒吧。他将他的悲伤故事讲给一位年长的酒吧招待听。
这位富有同情心的酒吧招待给流浪者一个机会去报复那位使她怀孕并将她抛弃的陌生人。方法是他加“时间旅行者团队”。
当他俩进入一部时间机器后,酒吧招待把流浪者送回到1963年。在那里,流浪者奇怪地爱上了一位年轻的父母双亡的女子,而这女子不久后就有了身孕。
酒吧招待随后往后驶了9个月,将刚出生的婴儿从医院里偷出来并驶回到1945年将婴儿送进孤儿院。然后,酒吧招待又把已经彻底困惑了的流浪者送回到1985年,以便使他被准时征募到时间旅行者团队中。
流浪者在1985年加入了时间旅行者团队,并且成为受人尊敬的年长的一员。最后,他终于要把他的一生集中在一起了——他将自己装扮成一位酒吧招待,去进行一项最为困难的任务:一个命运攸关的约会,即,于1970年在“大众之地”酒吧中会晤某位流浪者。
这个故事很复杂,我全部听完之后,反应了一段时间,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这个故事里面所有的人,其实都是他一个人?”我问。
“嗯。”叶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