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姜文指着自己,看着桌上的扑克牌,“跟呢,还是不跟?我可没兴趣和你闹着玩,除非你先招惹我,像张宇一样。”
“反正我得罪的人已经不少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姜文同样站起身,哪怕自己的身高不占什么优势。
还是那句话,输人不能输阵势。
他懒得在这里多带一分钟,该见的人他都见了,不想看到的人万幸的是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
“算了,我走了!”姜文将围巾裹上,是实实在在要走,绝不是口头上一说,等着别人拉住他不让他走。
“走了你就别回来了!”魏翔飞面色阴沉,自语道。
还未走出长长的木质通道,他便转身道:“小心一点你的目标,有人盯上她了!”
话毕,他是真的走了,都没有道别,在门外开着车打了一个电话,和胡天约好的地方,就直接前往。
电话那头的嘈杂让他有些无语,似乎胡天每天都在飙车一样。
这条路没什么特别的名字,只是国道的一部分,通往一个小地方的路,平日间没什么正经的车路过,是飙车党的天下。
没办法,谁让这里的路比较有特色,弯道,沙漠,隔壁地形,此刻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掩,满目都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味道。
雪在他出大荣农场的就开始飘落,一朵朵洁白如花。
天降大雪,被飙车党称之为灵溪路的路口早就停放满了经过改装的赛车。
他们来自于五湖四海,做着不同的事,只有没到有赛车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这里,为了名次,为了荣耀。
很多东西不是圈外人可以理解的。就像寻常人看到赛车在马路上奔驰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喝彩,而是怒骂。心中无比期盼明天报纸的头条是,某某飙车族横尸街头。
这是常态,也不是常态。
“下雪了!”有人说,不耐烦的裹紧了大衣,这个季节的天水虽然还未到最冷,却也不是谁都愿意毫无遮挡的站在雪地上。
胡天看都不看他一眼,指着天空上飘落的雪花说:“下雪了才有难度,只怕再这样耽搁下去,雪大了,看不清路面容易出现意外。”
他们是飙车族不假,却不是不怕死。相反,因为他们拥有的东西比寻常人更多,他们很惜命,不愿意将自己的年轻的生命就此消逝。
引擎声由远及近,那是一个不小的车队,前后六辆豪车组成的车队放在哪里都会吸引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但是在这里,再寻常不过。
中间的一辆车下来一个二十多岁,脸病态白的年轻人,他脚步稳健,打量了一下早就等着的对手,礼貌道:“不好意思,刚才的路上遇到两个菜鸟给虐了,但也耽误了时间。”
胡天没得说,勉强笑笑道,因为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而是十公里之外,姜文也看到了被虐的在车里发呆的两个人。
这附近也算是荒郊野岭,哪怕没有天黑都没有多少人路过这里,这个时间点更是孤魂野鬼都没有一个。
“咚咚!”他敲响了玻璃窗,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胡天不是在灵溪路那边吗?”
一人喜极而泣,看到姜文比看见亲人还亲,窜下车道:“姜哥,好久不见,听说你来了天水也不知道慰劳一下哥几个的肚子。要是刚才吃了您做的,分分钟虐爆那几个灰孙子!”
他咬牙切齿,另一个还在车上发抖的也是怒目,恨恨地样子就连姜文都怕。
“刚才有人把你们虐了?”听着他们断断续续的话,姜文也算是了解事情的经过。
他们从天水到这里晚了一步,又碰到了对手,比拼之下自然是输的一塌糊涂。
他刚才说的都是借口,事实是他比不上被胡天约来磨练技巧的赛车高手。
“他们究竟怎么样?”上了车,他戴上耳机问。
另两辆车上,他们选择了沉默,良久才有人说:“很强,不会弱于李强……”
“胡天技术有突破?”他问。
一人点头,声音没了刚才的的无奈,反倒是多了希冀:“对,胡少比以前开的更稳了,不管什么动作都很少出现偏差,这是他挑战的原因。”
姜文并不是特别懂他们说的话,只是知道胡天比以前强了,不然也不会刚才挂电话挂电话还说上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对方是什么人?”姜文想到便问道。
一人道:“是西北那边的,我忘名字了,听说是开惯了这种路,第一次就上手,牛逼的不行。”
姜文“哦”了一声,倒是多了几分兴趣。
飙车党最爱的就是飙车,挑战自我的同时,和来自天南海北的朋友赛车。
胡天不是常胜将军,每每赛车也只是为了刺激,时不时的邀请其他车手也成了惯例。
他们两个技术不差,却没有想到今天被轻而易举的虐了,心中自然是愤恨难平。
十几公里之外,笔直的公路上并排停放着两辆车,只等一声令下便开始比赛。
没有女郎会在这种天气光着身子扔掉bra,那太作死了。
雪比刚才密集了几分,天色也随着时间黯淡,无需多说,还是乘着夜没有到来,比赛完算了。
风呼呼吹过,裹得紧紧的女郎还是从衣服中艰难扯出bra,敬业程度旁人钦佩。
bra飞出,引擎声瞬间引爆全场。
刚才他们是旁观者,现在的他们已经是置身事内,通过自己安装的一些摄像头观看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