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总是稀有，数量少到可怜，这是规矩。
“我觉得这次孙煜估计是输定了。”姜文注意着客人们的神态，尤其是吃完之后的纠结。
他们不是老饕，对吃的没有太大的研究，只觉得两个人做的菜各有千秋，说谁好，谁不好，这太难。
周韵看着他们的模样，苦笑一声：“说不定他能赢，有很多因数能够影响最后的投票。”
孙煜脸色不变，任由额头汗流，他没什么把握，否则也不会如此。
另一边，张琴很平静，笑眯眯的，难得没有趁这个机会讥讽孙煜。
很快，客人们就把新品吃了个一干二净，就连盘子里可爱小兔子，都被生生吃掉，软软的，豆腐味。
“我怎么感觉他们是在胡闹……”周爸爸在二楼护栏看着，无话可说。
周妈妈笑笑：“几个小孩子，玩玩闹闹挺正常的。又不是正规比赛，弄成这样就不错了。”
周爸爸皱眉：“还是太粗糙了。”
楼下张扬已经开始将一道道菜获得的支持统计了出来。
客人纠结不假，但有些结果一咬牙就能得到。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呆会输的别太难看了。”张琴信誓旦旦，不觉得孙煜会是自己的对手。
华丽，精致不错，能够附加不少分数，口味却是最关键的，尤其是很多人吃的时候。
张琴走了过来，高高在上：“你要是标新立异，还能多一分机会赢，可惜你总是循规蹈矩，刚才生涩的动作，这些菜肯定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对吧？”
孙煜不说话。
“那个姜文很厉害，虽然没看他做菜，你刚才的手法带着一点那里的味道，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那里的人。”
孙煜隐约知道她说的地方，无语道：“然后呢？张扬，说说谁输谁赢。”
张扬一凛，看了看统计的票数：“21:19，这位女士胜。”
“你输了！”她趾高气昂，虽然没有大比分胜利，这也够了。
孙煜笑笑：“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要是你这样还能输，我只能看不起你。”
“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找那么多借口掩饰自己的心虚？”她轻笑，让孙煜愤恼，这直戳他的内心。
他是一个普通人，普普通通，有七情六欲，也会愤怒。
“孙煜。”周韵恰好拦住了他，一把抓住他握紧的拳头。
“张阿姨！”她有些生气，这人怎么不知道好坏，整天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她接着一句：“我只是陈述事实！”让姜文笑出声来：“真不知道你那里来的自信，输了的确就是输了，赢了也确实是是赢了，但像你这么自豪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别不说话，除非你想和我比一场。”他气势全开，仿若一座泰山，直接压了上去。
“你……”她惊异，这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她曾经经历过，那是很多年前，对方是一个武者。
武者是什么她隐约知道，就是武功高强的人类。
但武功高强的具体，她不知道。
“不说话的话，那就这样吧。”姜文笑笑，目光炯炯。
其实他早就知道孙煜胜的几率最高是五五，哪怕他摆盘精致，雕工也比平常强不少。
人心难测，姜文可以估计，却得不到肯定的结果。
惜败两人，多一个就是不尴不尬的平手，那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奈何世事无常，意外时刻都在发生。
在姜文看来，这未尝不是好的结果，那孙煜和他差不多年纪，各自都有很多不足。在有些方面，他是先行者，可以带着孙煜规避麻烦。